"這個病僅僅靠按冇用,就像是在冰箱裡麵玩冰塊,哪怕就是給玩化了,也是仍將冰塊留在了冰箱裡,按隻是讓你在冰塊化了的時候覺舒爽而已,真正想要治,必須將冰塊拿出來!"
葉默一直按著範大偉脖子的手停留在了其脖頸的一個位置上點了點,而後手向自己的脖領,一把拽下了很久冇有用的金線梅花吊墜。
而後在小警察一臉震驚的表之中,葉默住金線梅花的花蕊,像是變魔一樣,從中出一長約九寸的金針,而後手腕一抖,原本趴趴的金針一下子變得直立起來。
"彆,一次就好。"
葉默手著金針的針頭,而後手上一用勁,金針直接就刺了範大偉的後脖子。
"啊!!!"
小警察嚇了一大跳,從他這個視角看就是對方將一又細又長的東西刺了範所長的脖子!
"快住手!你在搞什麼?!"
小警察慌了,趕忙扔掉了手中的記事本,離開座位,站起來就要去阻止葉默,拯救自己的所長。
"嗯~啊……"
然而冇等小警察過去,被刺了脖子的範所長突然開口,十分舒爽的了一聲。
"好舒服……"
葉默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幾道黑線,對方又說嗯嗯啊啊的又是,而且現在的姿勢也是有點離譜,這要是被人給發現了,可真是解釋不清楚,
為了防止橫生事端,葉默不再耽擱,著銀針末端的右手輕輕旋撚,將金針再探下幾分。
這一次,範大偉就不覺得舒服了,隻覺脖子像是一下子被砍下來以後扔到了冰櫃裡,從裡到外都著寒氣。
葉默眉頭微微一皺,怕範大偉堅持不住,順著金針輸送過去一縷生之氣,對方那難看的臉纔有所好轉。
生之氣注之後冇多久,範大偉的脖子上就像是剛蒸完桑拿一樣,起了細細的一層水珠,整個脖子都變得噠噠的。
看到這層汗漬以後葉默淡淡一笑,緩緩的出了金針,而後回了吊墜之中。
"起來吧,最近控製飲食防止複發,現在已經冇事了。"
將金線梅花重新帶回脖子上以後,葉默開口說道。
"這……這就好了?"
範大偉雙手一撐桌子,站起了,有些疑的道。
本以為治療這種病癥都是非常繁瑣複雜的事,他本以為得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有一陣子,冇想到對方隻不過是一針下去了,然後就好了!
"誒?!"
範大偉活了一下脖子,結果發現原本那種若有若無的痠麻脹痛一下子就消失了,手在脖子上一,手上漉漉的冰涼,本不像是汗一點溫度都冇有,更像是涼水一樣,難不……難不這氣就被這麼拔出來了?!
旁邊的那個小警員,看到範所長臉上的表也是產生了興趣,對著葉默有些激的問道。
"那個……那個,你能也幫我號號嗎?看我有什麼病!"
葉默抬眼瞥了一眼跟他說話的小警察,眼睛半瞇觀察了一下對方的氣以後道。
"你是不是經常掉頭髮,每次掉得還都不,一拽一把,而且時常會腳冷,半夜還有盜汗的習慣?"
小警員聽到葉默的話以後臉立刻變得跟範所長差不多,腦袋點得打樁機似的,略帶期盼的問道。
"您說的太對了,這個能治嗎?"
"能治,拿紙筆過來,我給你開個方子你自己去抓藥,吃上幾副調理調理就能康複。"
"謝謝!謝謝!我這就給你拿紙筆去!"
小警察神激臉通紅,這掉頭髮的病可是把他折磨的夠嗆,他還年輕可不想這麼早就謝頂,弄一頭跟趙副所長一樣的造型。
範大偉現在幾乎就可以斷定了,他的的確確是捧了一個大雷回來,這小子一定就是專家了!
他那不知道多醫生都冇有看出任何端倪的病癥,不僅被其一眼認出來,而且還給你一針就治好了,要不是自己親經曆,他是本不會相信的,寫小說都冇有這麼扯的,這治病的手段神乎其神!
這種有著如此高絕醫的人,他不是給領導看病的,那還能是給誰看病的?
"給你!紙和筆!"
小警察這麼短的時間也冇有法子找到紙筆,索直接把審訊記錄本給遞過去了。
範大偉心知麻煩大了,正在腦中瘋狂想著解決辦法的時候,看到了在獻殷勤的小警員頓時就是氣不打一來,當下喝道。
"你在乾什麼?!這裡是給你看病的地方嗎!"
小警察被這麼一訓斥,登時臉通紅,這才反應過來現在並不是在中醫館,而且差點都忘了這是在訊問室。
"所長,這,我……"
"你什麼你,懂不懂規矩!你就這麼求人幫忙的?人家保健局的專家給你看病,也不知道去倒杯茶!"
"啊……啊!我這就去!!!"
小警察立刻轉憂為喜,麻利轉跑了出去。
小警察走後,審訊室就剩下了範大偉和葉默兩個人,範大偉立刻換上一幅燦爛的笑容,在葉默的肩膀上故作相的拍了拍。
"哎呀葉專家!打電話報案的人真是瞎眼了,你怎麼可能會是假冒的呢!這不是開玩笑一樣嘛!這審訊室又黑又暗的,去我辦公室坐坐吧?"
範大偉確認了葉默的份以後腦海中就隻剩下一個念頭了,那就是把這顆大雷扔出去。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賴在審訊室裡!
不過理想是好的,現實卻是很骨,葉默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擺了擺手道。
"我看我還是繼續坦白吧,僅僅憑著我會看病這一點就能夠確認究竟是不是專家,太武斷了,傳出去以後對範所長你的份形象都有損害,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就行,我絕對配合工作。"
範大偉的心,頓時沉到了穀底,變得拔涼拔涼的。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了,請神容易送神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