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涯半晌才回神:“……哎呀,所以你來做法事屬于暑期打工?”
施長懸:“………………”
施長懸微微啟,但到底沒說出話來,恐怕他自己都迷茫了。
謝靈涯從口袋里把自己的學生證掏出來,“對了,其實我就是鵲東學院畢業的啊,本來今年要是考上研究生和你就一起了!太憾了!”
施長懸終于說話了,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疑:“你畢業了不學生證?”
謝靈涯:“……”
謝靈涯訕訕道:“那時有事忘了,真的不是假證或者故意留著。對了,你考的什麼專業?”他忽然想到什麼,抬手道,“別說了,我知道了,哲學系,宗教學對不對?”
有宗教學專業的大學全國也就二三十所,在鵲東學院是屬于哲學系,難怪施長懸會來杻了,這應該是鵲山省唯一開設了宗教學專業的學校。如果不想去太遠的地方,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宗教學畢業生特別,而且謝靈涯記得以前在學校,他好多同學都以為宗教學畢業后就業方向是和尚、教士、道士之類的,其實完全是兩碼事。
很多人甚至不像施長懸,屬于毫無信仰地去研究,純粹客觀觀察。
果不其然,施長懸點了點頭。
謝靈涯覺得這個專業的氣質和他倒是合的,說道:“鵲東學院我啊,到時候你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說。”
施長懸看他一眼,點點頭。
“……”唉,為什麼又看一眼,施長懸每次看謝靈涯一眼,謝靈涯都覺得含義好像微妙的不一樣。
飯后謝靈涯離開,回去時抱觀也正熱鬧著。
因為抱觀就那麼點兒大,里面人多得很,不時還有人進出,門口也站了一些人,或是不明就里圍觀的,或是覺得里頭人太多了。
謝靈涯走到路邊時,就看一男人對自己的同伴大聲道:“故弄玄虛招攬游客罷了,雖然我還沒破解,但肯定是用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手段。拜個泥塑的靈你病就好了?騙人的!”
他的同伴無奈地道:“你小聲點,都聽到了,尊重些吧。”
謝靈涯不多看了他幾眼。
男人見謝靈涯盯著自己,又不服地看著他道:“聽到就聽到,怎麼樣?我不信還不能說了?”
謝靈涯還左右看了下確定他是看著自己,便認真地道:“我就是想說,靈像已經換銅鑄的了,過兩天就開,你別說是泥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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