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沂一聽是獎勵,接過瓷瓶后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當手心出現一粒糖豆時,欣喜的出聲:“糖豆?蘇漾!”
“恩。”蘇漾中肯的評價道:“我嘗了嘗,可甜了,你吃了不苦頭,吃點甜的緩緩。”
“你怎麼知道我最吃的就是糖豆了!”許子沂的不能行,故作夸張的嗚嗚道:“你也真是太人家了吧!”
蘇漾本想告訴,不,不是的,只是不喜歡過于甜膩的,隨手轉送給而已,可不想掃的興。
別人的高興愉悅,呵護一下又能怎麼樣?為什麼非要去給添堵呢?
聳了聳肩:“你對我好,我自然要對你好啊!好吃嗎?”
“好吃!”瘋狂點頭,蘇漾見專心吃著沒說話,簡單的洗漱去了,等睡覺的時候,才見許子沂邊吃邊眼淚汪汪。
神悵惘,似不知想到了什麼,或者是在追思,或者是在嘆。
“把眼淚一。”蘇漾和開玩笑,主拿出手絹,說道:“有這麼好吃嗎?好吃到哭出來?”
“才不是呢。”許子沂胡抹了把臉,悠長的嘆了口氣,提起往事,仍舊抑不住委屈道:“以前我可喜歡吃糖豆了,嫁給
李瞳之后,再也沒吃過。”
“為什麼?”蘇漾一猜就知道,沒心沒肺的許子沂,一旦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李瞳,果然沒猜錯。
“因為他說小孩子才吃糖豆,我既然做了他的王妃,就要有個王妃的樣子,整日吃糖豆,何統!”許子沂直了腰背,學著李瞳的口吻,一字一句的道:“你要是不想當這個王妃,有的是人愿意,反正我也是被著娶的你,你走了我別提多高興呢!”
李瞳的溫斯文,只是對外人而言,在面前,永遠都是這麼刻薄尖酸。
他像是拿著刀的劊子手,一下一下冷漠無的扎進的心口。
蘇漾給了把臉,說道:“不是都和離了嗎?怎麼又忽然想起來了?”
“即便和離了,還會睹思人,這個人和你有過一段記憶,你永遠無法將記憶離。”許子沂說:“我只是覺得難過,當時滿心滿眼都是他,他說再難聽的話,都不覺得委屈,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原來那時候也是委屈的,只不過跟討得他的歡心相比,這點委屈也是甜的。”
“委屈怎麼可能是甜的?”蘇漾說傻:“委屈永遠是的,是酸的,你以為的甜
,只是自我安。”
“誰說不是呢!”許子沂悶悶的哈哈笑:“不說他了,老娘既然已經和離了,就絕不會再讓令自己到委屈的人和事欺負,哎,都怪你蘇漾,你這糖豆也太好吃了吧,和中原的糖豆不一樣,好像還帶著味,從哪兒弄的?”
兩個人很快岔開話題,說了會兒,彼此都困了,惦記著次日的事,先后進了夢鄉。
次日一醒來,蘇漾就先干嚼了兩株藥草,許子沂看見時驚呆了,連聞到味都覺得惡心,捂著鼻子就要跑。
“回來!”
蘇漾在后,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往里塞藥草。
要吐出來,正巧被對門的商星沉撞見了,愣住,蘇漾趁機卡住的,讓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