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如此說，武安公主竟真的出了惶恐之，朝著瑤華宮了一眼。

上回舉鞭笞楚嬈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甚至因此連著做了幾天的噩夢。

是，從來沒有不敢的人，那是因爲沒有人敢將這個皇室公主如何，可是，舉敢！

整個華陵城，只有舉敢！

“公主，這是貴妃娘娘的瑤華宮，之前娘娘對您已經有些不滿，若是在此地爭執，驚了，恐對公主不利。”

武安公主舉目了眼宮門上“瑤華宮”三個大字。

楚貴妃雖然不比衡皇后對苛待，可自從牽連，無故了晉帝一頓責備，便對有些不滿。

“走！”

武安公主瞪了慕容灼一眼，忿忿離去。

心中暗暗恨道：慕容灼，總有一日，本宮會讓你乖乖地跪在本宮面前求本宮！

“哼！”

慕容灼冷笑著回頭，驀然發現未晞玉辭兩個丫頭正呆愣地盯著自己。

“這般看著本王做什麼？”

未晞被他冷傲的氣勢驚得了脖子。

玉辭抿脣笑了笑，輕聲道：“郎君似是變了一個人，方纔那般倒有幾分像大小姐，尤其是笑容。”

慕容灼怔了一怔，此時再想，才驚覺自己方纔真是在無意識間學了舉幾分。

笑容嗎？

他瞥了瞥角。

說是險狡詐的笑還差不多，哼！

“進去這麼許久，怎的還不出來？”

在瑤華宮的舉並不知外面發生的事，只是不著痕跡地了自己的鼻子，忍下了打噴嚏的衝。

是誰在念嗎？

舉自失地撇了撇，看向楚貴妃。

“娘娘的話阿舉會聽著。”

聽著，卻未必會記著。

“貴妃娘娘對四皇子殿下真是關懷備至，視若己出。娘娘如此貌，又蘭心蕙質，雍容華貴，若非是知道真相，阿舉定會以爲四皇子殿下才是娘娘親生。”

舉說著，一邊悄眼留心楚貴妃的神變化。

果然，楚貴妃開始流出了不悅。

說蕭鸞像一般優秀，難道的親生兒子便是個不起眼的庸才？

舉不聲，脣角微揚，繼續道：“而且，阿舉也常常聽父親說，四殿下龍姿表，天生便有著帝皇之氣，他不僅禮賢下士，在士子之中聲極高，且是文武全才，文能懾服羣臣，武能統三軍，是所有皇子之中最有可能爲儲君的。”

舉像是一個滿心只有郎的懷春，打開了話匣子便合不上，完全沒有察覺到楚貴妃的緒變化。

雙眼明亮地向楚貴妃，道：“貴妃娘娘對四殿下這般關，將來四殿下也定會像對待董昭儀娘娘一樣孝敬您。”

楚貴妃“咚”的一聲將玉盞放到了桌上，臉沉地盯著舉。

“將來？將來如何？將來登上帝位嗎？”

舉眨了眨眼睛，有些慌道：“娘娘，皇帝陛下健在，此話不可妄言。”

“哼！”楚貴妃驚覺自己失言，不在此糾纏，似是想起了什麼，狐疑地看向舉，“你方纔說，四皇子是文武全才？他會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