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你休要在此多言，我等將士皆對太子殿下忠心不二，心甘願爲他赴死！”

“是麼？既然如此，本王也就無需多言了。”

慕容灼舉劍，劍清冽晃過幾人的臉，最終在錚錚劍鳴中映在宇文擎的雙目之上。

“一個不留！”

冷酷的聲音落下，後兵一擁而上，花飛濺。

以卵擊石，螳臂當車。

宇文擎強忍著上的疼痛站立，揮地手中的劍，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邊僅剩的幾人陸續倒下。

宇文擎，只能認了。

“慕容灼，你贏了。”

……

天水城，終於是拿下了。

……

慕容灼將後續事宜都給了秦長川理，最後看了眼宇文擎自刎留下的。

“將他送給秦帝置吧！”

說罷，翻上馬，向著城樓外圍的郊野而去。

慕容灼很快找到了舉的所在，護衛們在外圍守護，舉正合眼靠坐在一棵樹上，像是睡著了。

是累了嗎？

慕容灼不忍驚醒舉，從馬上取了件乾淨的玄披風下來裹在舉上，準備抱上馬。

可是當他將人抱起，舉的頭向後仰去，雙臂無力地垂落，人亦是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灼的心咯噔一下，渾僵住。

哪裡不對？

他急忙將舉重新放下，發現渾冰涼，一隻手腕上纏繞著一條宛如蛇一般的藍印。

這是什麼？

慕容灼握著舉的手腕，他自己的手都在發抖，舉氣若游，脈搏微弱得讓他到恐懼。

慕容灼慌了，縱使是年被扔進狼窟，多次在戰場上拼死搏殺，都未能讓他如現在這般害怕。

想到舉上的嗜香，想到自己上的藥蠱王，他將自己的送舉口中，可是毫無用。

“去秦宮！”

一路馬不停蹄，慕容灼將舉帶回了秦宮。

秦帝只看了一眼舉的手腕，心下已經瞭然。

“應當是被宇文擎的冰蛇蠱針刺中了，冰蛇蠱是宇文擎自煉製的皇族本命蠱，這種蠱可以凝結出一種冰針，攜帶冰蛇蠱的毒，冰針即化，了無痕跡。”

“本王不管那是什麼，你說過藥蠱之王可解任何毒，吞噬任何蠱，可是本王的沒用，你一定有辦法。”

“切，你又放了？真是能耐！”秦帝一臉的鄙視，掃了眼舉，嘆息道：“已經氣絕了，氣絕爲何你懂嗎？便是已經……”

“阿舉沒死！”慕容灼厲兇狠地瞪著秦帝，好似若是秦帝繼續說下去，他便要將人給吃了。

秦帝又豈會懼他？

“你吼也無用，確實已經死了，是在你回來途中氣絕的，若非一直你的滋養，早在被冰針中時便已經死了。”

秦帝一口一個死字，聽在慕容灼耳中十分刺耳。

“嘉姑母……”

秦帝打斷他：“那是你母后！”

“人已土你尚且能起死回生，阿舉你也一定能救。”慕容灼一邊說著，一邊盯著秦帝的表變化：“本王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