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到底是誰?爲何擁有他們慕容皇室的藍眸,卻和韞玉如此的相似?
“嘉兒,可有何到不適?”
嘉公主搖頭,這回終於是可以開口說話了:“韞玉,我不是……已經……”
過去的事是兩人的痛,秦帝不願意再傷心,不等說下去便明白的意思。
“不,朕怎麼可能讓你離開朕?嘉兒,以後朕都不會再讓你離開。小子,你先出去候著。”
慕容灼知道秦帝與許多話要與嘉公主說,關鍵是嘉公主這一躺便是二十多年,的認知卻還停留在過去,很多事都必須爲代清楚,包括兒子尚在且已人這件事。
這一次,大約是真的吧?
慕容灼獨自站在丹心殿外,如斯想著。
他的父王樂平王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過世了,只記得樂平王待他很好,可是後來,王府裡便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進宮時,別的皇子皇孫說他是沒人管的野孩子,欺負他,只有皇兄慕容會幫他教訓那些人,直到後來,他被皇祖父帶在邊教養,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他,但那之後他過的也絕對不是一個孩該有的人生,讀書,習武,與狼搏鬥,親眼看著別人殺人,到最後自己上戰場。
每個人都會希得到父母的關,即便是再強勢的人。
母親這種存在,他只看到別人擁有過,也羨慕過,但從未敢奢過,但是如今……
過了很久,殿終於傳來秦帝的聲音。
“你可以進來了。”
慕容灼再次進了丹心殿,嘉公主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茫然,只是,眼眶通紅,眼角還有未來得及拭的淚水。
“你……”嘉公主嚮慕容灼了手,中途又停下了,殷切地著慕容灼:“能……讓我看看你腰上的胎記嗎?”
慕容灼只猶豫了剎那,便轉將服捲起,在藥蠱之王甦醒之後,他後腰上的丹心葛花印較之從前更加豔麗了,與秦帝眉心的那朵一模一樣。
嘉公主不自地出手上了那朵花,慕容灼能覺到到自己的那隻手在劇烈地抖。
這便是屬於母親的手嗎?
“果真、果真是……”
嘉公主說話間,兩行淚水再次打溼了臉頰。
當年孩子剛生出來,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孩子便被父皇給奪了過去狠狠摔到地上,不顧分娩後的子,撲過去將孩子抱起,可是孩子已經沒有了呼吸,連眼睛都尚未來得及完全閉上,兩道清澈的湛藍遮在長長的睫下,眼睜睜看著那雙眼睛完全地合上,徹底地崩潰了。
有愧於家國,對自小疼自己的父皇深愧疚,可是抱著孩子小的,又無法不怨恨父皇。
那時的,大概唯有一死方能解。
可是,孩子,那剛出生便被外祖父摔死的孩子,在再次睜開眼時,不僅好端端地活著,而且已經長得這般大了。
可是很快就注意到了慕容灼後背的那些疤痕,喜歡混跡軍營舞槍弄棒,喜歡豢養猛,所以一眼便可以確定這每一道傷疤是如何而來,最初又是傷得如何深重。
這孩子吃了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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