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聞言一驚,連忙問道:“報仇了?”
“嗯,報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們二人到了長安,這些天都是好吃好喝供著,便宜他們了”小娘咬牙切齒地說:“有點怕手,就讓嶽衝嶽校尉把他們捆起,麻袋套上,小娘用刀把他們扎死的,殺手報的仇。”
說完,小娘低著頭說:“師兄,我怕你們相見,一時不知說些什麼,讓你爲難,也怕你心,再說私自行刑,也怕招人非議,影響師兄的前途,所以,所以......就不上你,有什麼事,小娘願意一力承擔。”
難怪小娘最近緒有些複雜,剛纔嶽衝俗言又止,原爲是這樣,估計嶽衝也是被小娘相,無奈之下才做的,而他心中,也不想自己牽涉其中,所以就全了小娘。
劉遠輕輕著小娘的腦袋,聲地說:“什麼前途,這些都沒你重要,好了,此事過了,大仇得報,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什麼也不要多想,沒事的,有什麼事有師兄替你扛著。”
“嗯,謝謝師兄。”小娘眼圈一紅,不也這麼多人在場,把頭埋進劉遠寬大的膛裡,緒得到徹底的釋放。
“嶽衝”劉遠突然了一聲。
“小的在”
劉遠淡淡地說:“當年本將與二人做過師兄弟,不管怎麼說也好,算是有點淵源吧,你替本將給他們燒點元寶蠟燭,算是告別吧,本將就不去拜祭他們了。”
將軍果然仁義啊,嶽衝心裡嘆一名,連忙領命,退了下去。
等嶽衝退了下去,劉遠扭頭對陳子墨說:“子墨兄,客套的話不說了,你是個人才,劉某希你留在我邊幫忙,幫忙打理名下的產業,如果你還喜歡航海,劉某願意出資給你,助你大展鴻圖。”
這麼一個重重義的人,爲了一句諾言,出生死,散盡家財,這樣的人,太值得尊重了,劉遠也深,直接給他兩個選擇,可以跟隨自己,也可以贊助他出海,反正都是一個目的:這樣重義的人,理應過得更好。
陳子墨和趙紫雲對視了一眼,趙紫雲給他一個鼓勵的神,陳子墨激地說:“航海這麼多年,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也多次死裡逃生,漂泊多年,也是時候安定一下,若是恩公不嫌陳某愚鈍,我願追隨恩公邊,鞍前馬後。”
劉遠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劉某正是用人之際,子墨兄不嫌棄就好。”
“不敢,不敢”
兩人相付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陳子墨爲人實誠、踏實,心思縝,爲人事靈活多變又不失分寸,與好衝激進、能力出衆的金巧巧可以說相得益彰,有如一文一武輔助劉遠,這樣一來,劉遠就更加清閒,到了年末,尋了個由頭,把揚威軍的擔子也推在候軍上,不過因爲李二的堅持,還披著一個榮譽揚威大將軍的封號,如果沒有重大的變故,也不用劉遠上陣。
卸下了揚威軍,劉遠的日子更加舒適寫意,一邊籌款修築兩條公路,一邊和家人天倫之樂,不理會朝政,不捲紛爭,每日悠閒自在,而逢年過節,李二的賞賜絕不會,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滋潤。
不知是不是力減的原因,次年,李麗質、小娘、杜三娘還有裴驚雁,先後有了孕,可謂喜事不斷,據醫所說,小娘懷的還是雙胞胎呢,喜得小娘整天笑得合不攏,劉府的喜事一樁接著一樁,下人笑臉就沒停過,在一次醉酒後,劉遠終於把黛綺這朵異國佳麗收房中,算是正式的侍,算是了卻黛綺一樁心願,在收了黛綺不久,又在崔夢瑤的勸說下,納了所託非人的崔夢真,把清河崔氏的姐妹花都納了劉府,爲人生的大贏家。
時勿勿,數年後的某一天,劉遠躺在逍遙椅上,看著妻妾如花蝴蝶一般在邊“飛舞”,看著兒滿堂跑,他們居住在裝飾考究的府第中,錦玉食,那臉上無憂無慮的笑容,猶如一春風,好像要把大唐都渲染繁花似錦的春天一般,真是滿堂春換來滿唐春,看著看著,整個人不覺有些醉了,朦朧中,好像夢見自己的前世,在工廠的流水線上辛勤勞作,可是眼前的繁榮又歷歷在目,似夢非夢一般,是真是假、是夢是幻,就是劉遠也有迷了。
劉遠慢慢把眼晴合上,角帶著一滿足的笑容慢慢睡了過去:不管是真實還是夢幻,好夢不須醒,若真的是夢,那麼,就讓我一夢醉萬年吧。(全書完)
ps:
終於完本了,寫上這三個字後,炮兵全好像沒有了力氣,謝書友一年零五個月的相顧,完本言晚些發,有一點很重要,一是希訂閱的書友能領一個大神之,這是榮譽,是炮兵的榮譽也是你們榮譽,希你們能領取一下,第二是明天或後天回來完完本滿意度投票,這個很重要,關乎於炮兵的收,謝謝,謝謝,新書會在完本言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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