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那小子綁架你?所以那次你能跑出來,也是裴家那小子做的?”被江清然這個小輩算計,又被向晚賀寒川還有裴嵩這幾個小輩聯合起來騙了,賀老爺子怒不可遏。
聽此,向晚忙搖頭,顛三倒四地替裴嵩解釋,“不是,那個,裴當時綁架我,但是後來聽說我懷孕就把我給放了……這也不算是綁架,您別怪他,他……”
“閉!不用說了!”賀老爺子猛地一拐杖敲在地上。
拐杖和地麵砰得發出一道響聲時,向晚的心跟著了一下,麵蒼白地沒再出聲。
“懷孕頭三個月很容易流產的,老爺,您這樣再把向晚嚇出個好歹。”見向晚神頭很不好,周姨歎氣道。
賀老爺子怒火衝天,但顧及著向晚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沒再對發脾氣,“回去好好養孩子,要是孩子出了什麽事,你也不用活了!滾吧!”
“哦哦。”向晚驚慌失措地應了一聲,拽著賀寒川的袖玩外走。
賀寒川摟著的腰,攔住了,看著賀老爺子說道:“爺爺,清然先是讓向晚騙您懷孕,又將向晚假懷孕的事告訴您,分明是想借刀殺人。”
賀老爺子已經對向晚的話信了七八分,但聽到賀寒川這麽說,還是質疑道:“一個小丫頭,能算到這麽多”
“您忘了您前陣子還在誇獎有能力,其他人都比不上嗎?”賀寒川說道:“況且兩年前的車禍始末您也知道了吧?”
“清然十五歲開始設局,誣陷向晚,要挾我,還把賀家、向家和江家的態度算在。這樣的人,能計劃這麽多,很奇怪嗎?”
賀老爺子神變幻,最後怪氣道:“倒也沒什麽奇怪的。你都把你姑姑他們還有封董算計在,用來對付我了,還有什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不到的嗎?”
“爺爺過讚了,要不是被得太,我也不會急之下,去找封董幫忙。”賀寒川說道。
賀老爺子嗤了一聲,“你真以為有他們幾個護著你,賀氏集團就是你的了?”
“我自然不敢這麽認為。”賀寒川說道:“您活了這麽多年,吃的鹽都比我吃過的飯多,我再怎麽跑,也還在您的手心裏。”
他話是這麽說,但神間分明是不以為然。
賀老爺子麵沉地看著他,突然咳嗽了起來。
“老爺,您怎麽樣?”周姨臉上盡是擔憂,眸中已有淚花。
賀老爺子手帕捂著,劇烈咳嗽著,沒有回應。
“周姨放心吧,沒有給潤澤安排好一切之前,爺爺是不會離開的。”賀寒川漫不經心地說道。
砰!
賀老爺子拿著一個杯子就砸了過來,南哥剛好在這個時候過來,杯子正好砸到他臉上,然後才滾落到地上。
“爺爺還是控製下自己脾氣吧,這樣對不好。”賀寒川緩聲提醒了一句。
賀老爺子手裏攥著手帕,臉蒼白了不,角還帶著一可疑的跡,“滾!你們兩個現在就給我滾,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回來!”
“爺爺您別生……生氣,我們現在就走。”向晚臉上盡是慌張的模樣,然後拽著賀寒川出了大廳。
賀老爺子目鷙地盯著兩個人的背影,直到兩人的影在視線中消失,他才收回了目,拿手帕掩著咳嗽起來。
他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手帕已經盡是跡。
周姨抖著手接過滿是跡的手帕,勸道:“老爺,您還是回醫院裏接治療吧。”
“回醫院接治療,然後頭發掉,最後還是離不開死的結局,還死的不麵?”賀老爺子反問道。
周姨,“不是說研究出來了治療癌癥的新藥嗎?您試試,也許這個藥對您管用呢!”
“狗屁新藥!臨床實驗出現問題,全都撤回去了!我給了他們那麽多錢,最後還是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研究出來!”賀老爺子將拐杖扔到桌子上,然後被周姨扶著坐到了沙發上。
南哥安安靜靜站在一旁,剛剛的杯子剛好砸到他額頭上,現在他頭上腫了一塊,看起來就像是頭上長了一個疙瘩,看起來有些好笑。
“我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麽樣了?”賀老爺子問道。
南哥,“沒有懷孕的。五的一個人倒是懷孕了,不過……”
他還沒說完,就被賀老爺子打斷了,“不過什麽?!懷孕了就把那個人給我帶回來!”
“五這些年玩的太多,虧了子,不太可能讓人懷孕。”南哥低頭說道。
啪嗒!
賀老爺子拿著拐杖,重重敲在桌子上,“一群沒用的東西!”
清然把他當刀子使,裴家那小子也敢把他當傻子哄,這些人真是一個個反了天了!
——
向晚胳膊上的傷口沒那麽嚴重,但賀寒川最後還是帶去了醫院,讓人重新給包紮了傷口以後,又打了針破傷風。
剛好明天就夠一個星期了,向晚索去找陸言岑看了下,這樣明天就不用來了。
“恢複得很不錯,比我預料中好很多。”陸言岑在賀寒川微涼的目注視下,卷起向晚的,在線條頗好的小和大上一寸寸了下。
聽此,向晚神緩和了不,“那陸醫生覺得,我的大概什麽時候能好?”
應院長幫作假的事已經被賀老爺子知道了,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說這件事。
陸醫生還有應院長都對不錯,如今應院長卻要被連累……
“按現在的況來看,差不多半年吧。”陸言岑淺淺笑了下,“祝賀向小姐了。”
賀寒川看著向晚在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上前幾步,想要把向晚的放下來。
“賀總急什麽?”陸言岑抓住了他的手腕,笑道:“我還要紮針。”
這笑容著實看著討厭,賀寒川木著臉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陸醫生這樣的檢查和治療,需要一寸寸地。”
“哦,那賀總有些孤陋寡聞了,以後可以多看些書。”陸言岑鬆開了手,去拿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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