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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陸離冷冷的目里都是厭惡。

烏達擰著脖子，沒理陸離，也沒。

“怎麼？你讓人捅一刀還不夠，還要眼睜睜看著咽氣才甘心？”陸離站到烏達面前，他真想一刀劈了他！

“是你們的皇帝要殺，是不是？你明知道你們的西山大營很危險，是你把送到西山大營面前的！你不是號稱小白起嗎？白起有你這麼蠢？”烏達呼的站起來，握著拳頭，怒目陸離。

“小兮之所以撞到西山大營，是因為在路上耽誤了兩天，為什麼會耽誤那兩天？是因為要給你和你那些忘恩負義的族人種痘！因為你們已經染上了天花，要是不趕給你們種痘，你們這些野蠻的王八蛋就得死！是這樣吧？”

陸離眼里幾乎能噴出火，烏達別開目，“傷了的人，我已經殺了。”

“你的人是吧？小閼氏？你的人，你難道不是是什麼樣的品？你難道看不出要傷害小兮？你還讓靠近小兮？你們北戎人不是最講究有恩報恩嗎？你就是這麼報恩的？小兮救了你，不只一次，救了你的族人，還準備救你們整個北戎，你們就是這麼待的？”

“我說了！是我的錯！”烏達這次沒回避陸離的目，“不會有事！要是真有……我一定替報仇。”

“你？用不著你，我們陸家的仇，不著外人出手。出去！”陸離臉上的厭惡更濃，烏達垂下眼皮，片刻，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李兮，聲音低低，“心里最在乎最看重的，是你。”

陸離子微微一僵，烏達直視著他，“說會死在你前頭，因為無法忍沒有你的日子，如果死了，我就把你殺了，給殉葬。”烏達說完，轉出了帳蓬，在帳蓬門口盤膝坐下，調勻呼吸，閉上了眼睛。

陸離臉上說不清什麼表，這是他們兩個私底下的小話，小兮為什麼會跟他說這樣的話？小兮不會無緣無故跟他說這些話，一定是……因為他要殺了自己！

陸離目斜睨著帳蓬門口，仿佛穿厚厚的帳蓬，看在盤膝坐在門口的烏達上。

在京城時，頭一眼看到滿蛆蟲、骯臟頂的烏達，他當時就有想殺了他的沖，要是當時殺了他就好了！

國師幾乎和大王子的殘部同時回到王庭，王庭里正一團，大可汗昏迷不醒，山戎可汗突發高熱暈了過去，大閼氏命人將大可汗抬進王帳，帶著幾個年的王子守在大可汗邊。

大王子的親衛頭兒還沒稟報完，國師已經掀簾進來了，親衛頭兒嚇的猛竄起來，撥出了刀。

“退下！沒出息的東西！”大閼氏看著白上污穢不堪、沾滿漬的國師，國師沖親衛頭兒擺著手，“別跟老子揮刀子，大王子死的活該，你先出去，我和大閼氏有話說！”

“大王子……真死了？”大閼氏只覺得渾冰冷，的兒子死了，大王子死了，大可汗……大閼氏回頭看了眼明顯已經進氣出氣多的大可汗，他要是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