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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回去不就好了！”佚先生斜著羅大，一臉的鄙夷。

“可我……”羅大被佚先生這一句話噎的簡直要脖子了，他也知道現在立刻就回去當然就沒事了，可他要是回去了，那草原上的天花怎麼辦？李先生要完全恢復，怎麼也得個半年一年，就算恢復了，讓一個姑娘家往草原上跑？

再說，他真心不想離開李先生，他真心想學剖腹開心的醫……

“還有別的辦法沒有？你給北戎人當了那麼多年的國師，總不能就這一個辦法吧？”羅大可憐的看著佚先生。

“你不想回去？為什麼？難不……”佚先生拖長聲音，表和聲音越來越曖昧。

“一是草原上的天花，我回去了，誰還能過去？我這一走，不知道得多死多人，北戎人也是人，二來，我想跟在李先生邊習學醫，這也是阿爹和師祖的意思。”羅大是個誠實的人，有一說一。

“你要是不回去，也許就再也回不去了，當然，如果陸離足夠厲害，在你死之前能滅掉趙國，打下京城，那時候你就能回去了，就怕那時候，你的家人……”佚先生聲音悠悠，“誰知道還在不在。”

羅大被他說的悲傷起來，“好……我……我回去……我……回……”

“好了好了！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佚先生突然惱了，“你那腦子里是空的？沒長心眼？”

羅大暈了，傻哈哈瞪著佚先生，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好好想想，要真想留在這里，老子替你想辦法！老子真是……蘇州怎麼能有你這種蠢貨！”

羅大頭一回被佚先生罵的樂不可支，他肯替他想辦法，肯替他出頭，他還有什麼好擔憂的？

陸離一忙起來就幾乎無法，可不管多忙，晚飯前他必定回去，和李兮一起吃飯。

白英沒歇幾天，就開始當值，和從前比，陸離多看了幾眼，吃了飯，沏了茶，姜嬤嬤帶著眾人退到外面聽傳喚。

“你那個丫頭，心結還沒解開，目過來冷利，別把留在你邊了。”陸離說的是白英，李兮搖頭，“我知道，要是不把留在我邊，十有活不下去，出了這樣的事……”李兮含糊了后面的話，要是說白英出了事是因為的牽連，陸離肯定和姜嬤嬤一樣，又要和講一通那些正統大道理，不想聽那些道理了。

“要是死了，我一輩子都緩不過來。”

陸離眉頭皺了皺，拉過李兮的手拍了拍，想了片刻道：“讓去跟侯學學。”

“學什麼？”李兮愕然。

“學殺人。”陸離語氣輕松隨意，“絕，心里有恨意，最適合殺人，多殺幾個人，至恨意能一些。”

李兮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