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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四哥兒到底什麼病?李姑娘治不了?”楊老太妃一看大兒子的表,就知道他這回又是不問青紅皂白打王八拳,懶得再理他,轉頭問陸離。
“喬四,”陸離頓了頓,掃了眼周圍侍立的丫頭婆子,楊老太妃抬了抬手指,丫頭婆子全數退出,陸離才接著道:“喬四荒唐的太過份,吃了春藥,又用什卡住子孫,用力過猛,子孫……”
陸離想著李兮的解釋,理了理思路接著道:“小兮說,子孫最外一層,里面是一層白,再往里是,里包著索和尿道,喬四房事過于用力,尿道折斷,里的白也撕裂了,尿道斷裂,尿水就排不出來,只能往里面流,五臟六腑和脈就會尿水污穢,人就會從里到外腐爛而死。”
陸大聽的目瞪口呆,楊老太妃臉都變了,“折了子孫倒聽說過,哪有這樣……阿彌陀佛,喬家四哥兒這是作了什麼孽,竟死的這樣慘!”
“小兮說,要想救喬四,須得切開子孫,先把尿路好,再接好脈,子孫之別,都是因為充與否,所以子孫脈布,要一接起來極不容易,接好脈,還要再一點點好碎裂的白,小兮要做好這些,至要五六個時辰,要是不傷,咬著老山參片,說能頂下來,可阿娘也知道,剛剛被人捅了一刀,邀天之福,逃了條命出來,當時連站都站不穩,就是現在,最多站上一刻鐘,不是不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楊老太妃又念了句佛,“喬家四哥兒這是自作孽,唉,他命里該死,誰也怪不得,老大,你都聽清楚了?回去跟你媳婦兒好好說明白,心疼喬家四哥兒,這我能諒,可要是胡怪罪別人,那就不對了,聽到沒有?”
“是!”陸大心驚膽寒,倒不是因為喬四的死,而是……喬四玩的那些,他也都有,他和喬四一向互通有無。
他那些東西,是不是得趕扔了?陸大一陣痛,都是好東西,都是……人兒……
“去吧,好好跟你媳婦兒說說,還有,好好去給李姑娘陪個禮!”楊老太妃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陸大恍過神,要陪禮這一句聽清楚了,不一陣忿然,“憑什麼給陪禮?阿娘不知道,那李姑娘不是個東西!我問為什麼不給四哥兒治病,你猜怎麼說?說,不高興給四哥兒治,不愿意治就不治,問我能怎麼著,阿娘你聽聽……”
“不高興治就不治,哪兒不對了?”楊老太妃提高聲音打斷陸大的忿忿,“怎麼著?這天下人都得聽你的?”
陸大見楊老太妃發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再吭,陸離嘆了口氣,“大哥,你橫沖直撞進去,還用鞭子打了人家的丫頭,能跟你好好說話嗎?這是氣話。<>”
“丫頭?那些丫頭?馬賊也比們好,一個拿刀砍我!一個兜頭就砸,我要不是手好,大臘月里就見彩頭了!”不提鞭子還好,一提鞭子,陸大心里的火噌噌往上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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