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又不是沒見過紀莞,可不是長這樣啊,怎麼短短一段日子不見一個人變化會這麼大,看起來竟是比薇表妹還要上幾分,方才要不是看到那個言冰的丫頭,他都沒太敢認。
上次從清心庵回來后,父親就將他關了起來,連國子監都不讓去了,還是母親求前兩日父親才肯放他出來。
只是想著薇表妹還在庵堂里苦,心里如何也提不起勁,便邀了幾個朋友一道出來喝酒,不想竟遇上了紀莞。
不過別以為變得比從前漂亮了,他就會多看一眼,在他心里,薇表妹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既然讓他遇上了,就讓他來為薇表妹討個公道,薇表妹對那般好,去哪都帶著,究竟為何那般狠心。
空有外表又如何,里明明就是一副蛇蝎心腸。
“莞表妹,你為何要冤枉薇表妹,還害得薇表妹在那種地方苦。”徐玉澤直接質問道,臉上盡是痛心。
“徐爺,你也是個讀書人,說話要講證據,你當街污蔑我們小姐是何居心。”言冰當即冷了臉,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小姐面前放肆。
“玉澤兄,這是你表妹啊,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還有個這麼漂亮的表妹,太不仗義了。”與徐玉澤同行的其中一名錦調笑道。
“就是。”另一名男子也朝紀莞看來,突然一拍腦袋:“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對了,就是上次在一品居,在下威寧侯府于博俊呀,上次都是舍妹不懂事……”
看他們如此,徐玉澤心里有種怪怪的覺,仿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你們干什麼呢,是……”
徐玉澤剛吐出兩個字便被朗星打斷了:“哪里來的狂徒,找死!”
“小姐,你與言冰先退開,讓奴婢好生教訓他們一頓。”
朗星剛想去腰間的鞭子就被紀莞按住了手:“不急。”
紀莞抬頭淡淡的瞥了于博俊他們一眼,冷然道:“抱歉,不認識。”
而后直接略過他們,看向中間的徐玉澤,眼神里帶著一傲然,仿佛看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什麼不眼的件,緩緩開口:“徐公子慎言,這親戚可不能認的,我的外祖是當今肅國公,姨母是貴妃娘娘,我父親是獨子,我著實想不出有哪門親戚是姓徐的。”
于博俊與另外一男子臉一變,這姑娘竟是相府大小姐,這還沒什麼,重點背后的肅國公府,可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哪怕他們的家世也不是普通人家,也不敢與肅國公府來。
若這姑娘子好欺負也就算了,不過看徐玉澤那吃癟的臉還是立刻歇了心思,只一雙眼睛還是不住的往紀莞上瞥去。
真是奇怪,向來只聽說紀家二小姐貌如花,雖是庶出,卻端莊知禮頗有大家閨秀風范,倒是嫡出的大小姐相貌平平,言行還十分鄙,今日一見,方知傳言簡直是放屁,這紀家大小姐年紀尚小就已經出落得這副模樣了,日后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人間絕。
徐玉澤沒想到紀莞會這樣說,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怎麼會這樣,從前紀莞可都是跟著紀薇一同喊他玉澤表哥的。
“你什麼意思,我姑母可是你——”
“我知道,你姑母只是我父親的一名寵妾而已,不過是個妾氏的娘家人而已,算不得什麼正經親戚吧。”紀莞心底冷笑,面上一神也無。
原來徐玉澤早就對紀薇有意,只不過是上輩子是太過愚笨,以為是兄妹深,直到死前親眼看到那一幕才明白過來。
徐玉澤何曾遭過這樣的侮辱,一張俊臉當即漲了豬肝,不可置信的看著紀莞:“你……”
‘你’了半天,愣是一句囫圇話也沒有出來,從前紀莞懦弱木訥,他與薇表妹說什麼,都不會反駁,如今態度一轉,他卻好像沒有資格反駁了。
單論份, 紀莞就高出了他一大截。
只是紀莞怎麼敢這樣對他,薇表妹不是說紀莞喜歡自己的嗎?莫不是以為換種方式他就會對另眼相看?休想!
若是紀莞知道徐玉澤心中的想法只怕都要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
徐玉澤越發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指著紀莞一臉氣憤,口道:“你別以為你換種方式我就會喜歡你了,我告訴你,不可能。”
話剛落,周圍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向他,竟然敢這般污蔑自家小姐的名聲,言冰哪里還忍得住,早就看著徐家爺不順眼了,不過是個妾室的親戚,時不時就當自己是主人似的跑到相府里耀武揚威,與二小姐一道將家小姐當個丫鬟一樣使喚。
“徐爺,癩蛤蟆想吃天鵝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我家小姐份尊貴,品高潔,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種登徒子,論家世,匹配不上,論才,您如今可有何功名在?若是單看臉的話,戲班子里多的是,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兒家,可容不得你這般污蔑,若是再如此死皮賴臉,我可要告了。”
言冰從來都是文文靜靜的,這般潑辣紀莞還是第一次見,心下不由一暖。
這番話砸下來,徐玉澤只覺得臉都丟盡了,偏說得有理有據又反駁不得。
還有那個死丫頭是什麼意思,將他貶得一文不值,還拿他與戲班子比較,簡直是不可理喻。“徐爺,癩蛤蟆想吃天鵝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我家小姐份尊貴,品高潔,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種登徒子,論家世,匹配不上,論才,您如今可有何功名在?若是單看臉的話,戲班子里多的是,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兒家,可容不得你這般污蔑,若是再如此死皮賴臉,我可要告了。”
言冰從來都是文文靜靜的,這般潑辣紀莞還是第一次見,心下不由一暖。
這番話砸下來,徐玉澤只覺得臉都丟盡了,偏說得有理有據又反駁不得。
“徐爺,癩蛤蟆想吃天鵝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我家小姐份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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