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娘臉上劃過一慌。
白姨娘笑了笑,轉頭對紀安道:“老爺,今日之事不是徐姐姐安排的嗎?怎麼這會兒又扯出了香妹妹,妾真是越發看不懂了。”
紀安面一沉,他自己方才也覺得有些奇怪。
當日這些事都是給徐氏去辦的,如今請了個假和尚將事變一團糟不說,又與香氏扯上了關系,堂堂一朝丞相的后院了這個樣子,還是當著惠明大師的面,簡直是面盡失。
“紀全,你親自去一趟,將那個丫鬟帶過來。”紀安臉沉如水,目冷冷的看向徐氏:“徐氏,整件事不是你安排的嗎?如今出了這等況你要如何代?”
“是。”紀全得了吩咐當即退了出去。
徐姨娘則是一臉委屈,眉目盈盈含淚:“老爺,妾也著實不明白呀,這段日子妾子不適您也是知道的,實在是力不從心,便把此事托付給了香妹妹,這人也是香妹妹找來的,告訴妾說是昭覺寺的高僧,妾也就沒有多想,沒想到竟會是這樣,妾真的什麼都不知呀。”
“你說的是真的?若是有半句假話,休怪本相無。”紀安寬大的袖一甩,一臉狐疑的看著,顯然不大相信說的話。
他是寵徐氏不錯,平日里后院的一些小作只要不過頭,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絕不允許們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尤其是這種況下。
香氏整個臉都變了,哪里還顧得上許多,原以為徐氏不說保,但也不會多說什麼,沒想到徐氏竟會這般輕而易舉的直接就將供出來了。
“你,徐氏你怎麼能這樣說,明明是你讓我去找的人?”香氏厲聲質問道。
徐姨娘搖了搖頭,神無比痛心的道:“香妹妹說的不錯,確實是我托你你幫忙找的人,只是我也沒想到你會找個騙子來,竟還敢借機誣陷大小姐,難不你是因為五小姐被關閉一事而對大小姐懷恨在心?”徐姨娘拿帕子掩著口鼻,像是想到了什麼:“怪不得今日五小姐好幾次都對大小姐出言不遜呢,你們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害大小姐對不對?”
紀蓉已經呆住了,沒料到事急轉而下,砸到自己頭上了,而的姨娘還被認定是主謀。
“姨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這些都是徐姨娘安排的嗎,怎麼現在……”紀蓉滿臉驚慌,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完全沒有了方才的任縱。
紀莞牽著紀然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們狗咬狗,饒是紀蓉哭得可憐,心里也掀不起一波瀾。
自然知道整件事都是徐氏的手筆,香姨娘不過是徐氏的替罪羔羊。
但是這些年香姨娘借著徐氏的勢,在府里也很是耀武揚威了多年,紀蓉更是眼高于頂,從來不將們姐弟放在眼里,每每見了,言語都是極盡辱,當真是紀薇的一條好狗,也不知道在此刻的面對著徐氏的臉有沒有后悔……
“徐氏你口噴人,這一切明明都是你自己安排的。”香姨娘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恨不得能撲上去咬掉徐氏一塊。
“香妹妹,話可不能說,你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于我。”徐姨娘故作氣憤道,看起來很是義正言辭。
“老爺,妾真的沒有說謊,都是徐氏這個人讓妾做的,拿蓉兒威脅妾,妾沒有辦法才……”
“事當真都是你做的?”紀安沉聲問道。
香姨娘愣了愣,訥訥的點點頭:“是,是妾做的。”
說罷又往前跪爬了兩步,抱住紀安哭訴道:“老爺,妾是不得已的,都是我這麼做的,而且妾只是將人找來,那些話都不是妾讓他說的呀……”
自己都承認了,紀安哪里還會信,他一腳踢開香氏:“是不是,等你的丫鬟來了就見分曉了,平日里看你為人溫妥帖,沒想到竟是個包藏禍心的賤人。”
紀安的指責令香氏面白如雪, 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紀蓉看著狼狽摔倒在一旁的香姨娘,嚇得六神無主連忙上前扶住香氏:“姨娘,你沒事吧,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去求爹爹……”
香姨娘抓著紀蓉的手,哀戚道:“別去了,蓉兒,姨娘的事你別管了,聽話,不要把你自個也牽涉進來。”
這時,紀全帶著濃柳過來了。
“就是,不會錯的,那日一開始與小人見面的就是。”惠能指著才踏進院子的濃柳大聲道。
濃柳腳步一頓,一進院子就知道不對了,又見自家主子狼狽不堪的跪伏在地上,紀蓉也是淚流滿面的跪在一旁,子不由微微一晃,上前跪下行了個禮:“奴婢見過老爺、老夫人。”
“抬頭說話。”紀安道,聲音又冷又,聽在濃柳耳里又是一個激靈,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
“這個人你可認識?”紀安指向一旁的假惠能和尚。
濃柳剛想回答不認識,就聽紀安沉聲警告道:“問你話就好好答,不得有半句虛言,否則……”
濃柳臉一白,舌頭打了一個轉將里的話咽了下去,轉頭看了香姨娘一眼才垂著眼皮道:“奴婢……認識。”
惠能長舒了一口氣,方才那刻他生怕濃柳也與香氏方才一樣會說沒見過他。
“就是,不會錯的,那日一開始與小人見面的就是。”惠能指著才踏進院子的濃柳大聲道。
濃柳腳步一頓,一進院子就知道不對了,又見自家主子狼狽不堪的跪伏在地上,紀蓉也是淚流滿面的跪在一旁,子不由微微一晃,上前跪下行了個禮:“奴婢見過老爺、老夫人。”
“抬頭說話。”紀安道,聲音又冷又,聽在濃柳耳里又是一個激靈,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來。
“這個人你可認識?”紀安指向一旁的假惠能和尚。
濃柳剛想回答不認識,就聽紀安沉聲警告道:“問你話就好好答,不得有半句虛言,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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