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繁織跟薛洋有解不開的仇恨還因為這個原因。
薛洋要跪何氏也就算了,但是幾乎每次,都能拉上他們,都對他們有影響。
“何氏算哪門子的夫人?是你家的夫人嗎?”薛繁織想到何氏和薛洋就非常生氣。
冷聲道:“你記住了,你是吃的誰家的飯,那何氏已經不是薛家人了,再有下次,你們整個車把式就都等著去見祖母吧,我看看你們還能不能的那麼親了!”
八娘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不是家里除了四娘子最老實的娘子嗎?竟然也會呵斥人了,也是,被欺負的太狠了!
不發脾氣的人突然發脾氣就誰都怕,因為不清真正的脾氣是什麼樣。
車夫畏懼的低下頭,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紅蓮看這車夫老實有些不忍心,想為他求的看著薛繁織。
薛繁織對著這個天真的婢搖搖頭。
紅蓮真的,比還天真。
昨晚就通知馬廄那邊今天要出門,就算何氏比早也不能把好車留給何氏不給用吧。何氏算什麼東西呢?
可是這些人就揣著明白裝糊涂,好車拉去給何氏了,還不是為了通過何氏討好薛洋。
說白了就是專門挑柿子,看好欺負罷了。
再退一步,這個車把式老實被人排,于是才到他用破車來拉,那他也可以早一步跟稟告,趁著何氏和薛皎月沒走還能想出對策,沒有,這個人磨磨蹭蹭就這時候來的,顯然也是認為老實不會追究。
所以,這個人挨罵一點也不冤枉,冤枉的是著急出門,不能多罵他幾句,哼!
顯然紅綃明白這個道理,拉著紅蓮的袖子給紅蓮使眼,紅蓮明白自己又要犯傻,趕抿,不敢說話了。
薛繁織又車夫:“還不搬胡凳,我要出門了!”
車夫反應過來,從馬車上辦下來胡凳,扶著薛繁織上車,紅蓮紅綃跟上。
………………
怕車夫知道的最終目的,薛繁織讓車夫將拉到距離秦淮河不遠的笑春風酒樓。
知道這是蕭翊的產業,所以肆無忌憚的要了雅間,到了雅間里,趴在窗口看車夫蹲在門口無聊的看著對面。
過了一會,車夫好像是擔心停車的地方和馬出什麼問題,跟小二說了什麼,小二向后一指,他就往店里進了,不過看進門的方向有點偏。
薛繁織就知道了,車夫定然是去后院了,應該會去一會,此時正是離開的好時候。
薛繁織勾手上紅蓮和紅綃,三人下了樓結賬走出去。
小二記好,攔著他們問道:“娘子車夫還在后院,小得去他?”
薛繁織從荷包里出兩個銅板給那小二道:“不用通知,我們去去就回來,你不用特意告訴他,等他一會回來你再告訴他,他們出去游玩了,讓他在這里等著,我玩完會回來找他的。”
兩個銅板雖然不多,可是跑堂的小二能遇見多錢,對于這兩個銅板還是很欣喜的收下了,然后再三跟薛繁織保證,一定會完任務的。
薛繁織已經走遠,在路口又雇傭了一輛馬車,提供了地址,就是秦淮河。
車夫一看他們三個小孩,穿打扮很富貴和低調,不像是青樓中人,啊,車夫想到了,定然是好人家的小娘子跑出來長見識的。
長在秦淮河邊討生活,車夫見慣了形形的人,孩子好奇秦淮河的樣子,總是帶著婢跑出來,但是這麼一點不喬裝打扮的沒有,他們都會化妝男孩子的。
車夫讓薛繁織三人上次,忍了幾忍,對薛繁織道:“娘子如果想去秦淮河游玩還是換男人的服比較好,不然可能被人盯上和糾纏!”
畢竟是秦淮河,胭脂染河水的地方,出上到達貴人下到販夫走卒,去的幾乎都是男人,所以孩子單獨去,確實應該遮掩一番。
薛繁織知道車老板是熱心腸的,笑道:“多謝提醒,我們有家人,一會跟他匯合!”
哦,原來是有家人一起的啊,那可能方才走算了。
車夫不再啰嗦,舉起馬鞭干著車,快速的往薛繁織要去的方向跑著。
然而這些,紅蓮丫頭都沒在意,此刻心里正在想車夫方才的話, 一家人啊!
別人不知道娘子去見誰和紅綃可是知道的,就是去見九殿下。
呵呵,九殿下什麼時候為了他們的一家人了?他們家娘子才不喜歡呢。
馬車趕的快,過兒一刻鐘薛繁織三人就到了秦淮河岸。
紅蓮掀起簾子,一汪漾的水映眼簾,胭脂香氣果然往鼻子里鉆。
那水中還有種種樣式或者一樣或者不一樣的畫舫,可能因為不是黑天,此刻那些畫舫上倒是十分安靜。
“到了娘子!”車夫怕薛繁織等人無賴不肯下車,蒼天,他還得拉車去呢,一天不拉老婆孩子都吃不上飯,虧得他有一把子的力氣和趕車的手藝才混到今天,他已經三年無間斷沒有缺過席了。
誰也別想打破他這三年的記錄,誰都不行,休想。
薛繁織不知道為什麼車夫用那種眼神看,方才不還好好的提醒呢嘛?
男人心,似海深,真是不。
跳下車,然后紅蓮紅綃。
兩個婢下車來把車費給了車老板,車老板又出笑模樣,對薛繁織說了句心想事,就興高采烈的走了。
薛繁織:“……”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們都瘋了嗎?車夫瘋了嗎?這車夫,果然善變,男人心,海底針啊!
薛繁織三人下了車薛繁織就后悔了,不是后悔出來,是應該跟蕭翊做約定的,他們得如何找到蕭翊啊?
就在這時,忽然秦淮河上一聲聲鞭炮響,接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人,全都一窩蜂的往碼頭吊板上跑,
薛繁織其實很熱鬧啊,可是上輩子除了自己的熱鬧,從沒參加過什麼熱鬧,什麼廟會之類的,都沒有。
這下可以了,沒人管著。
薛繁織像是沖出柵欄里的小老虎,一場熱就出來了,道:“紅蓮紅綃,過來找,看看這麼大的穿,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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