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求知慾,讓他對網上的一切都充滿好奇,兩天時間就這樣耗過去。
秦淵終於找到了,如何聯絡寒希的方法。
打114查梁氏集團的電話,打過去找寒希,不就能聯絡上了嗎?
秦淵喜滋滋的查了一串梁氏集團各部門的電話,逐個打過去,尋找寒希。
如此大規格的電話尋找,引起梁氏集團高層的注意。
總裁辦的書,馬上聯絡梁希:“梁董,今天有個人打電話來找寒希小姐。”
“誰?”梁希馬上提高警惕。
“他說他秦淵。”
梁希臉瞬變,那個憨憨竟然還想來纏著寒希?
梁希果斷道:“把他的電話拉黑名單。”
“是。”
於是,等秦淵再次打電話去詢問的時候,打不進去了……
他改打顧氏公司的電話。
然後,顧家的公司也把他拉黑了……
再然後,手機冇信號了!打不了電話了!
秦淵嘗試著關機重啟、充電……還是一樣的,手機冇信號!
“壞了?”秦淵可心疼。
一千塊買的手機啊,才用兩天就壞了!
他急忙帶著手機,去找賣手機的人。
“先生,你的手機冇壞,是手機號被登出了。”
“嗯?”秦淵愕然,“不可能,我在你們店買的手機,賣貨的借的我卡,還押了一塊手錶……”
“哦,你說的是小鬆吧?他已經辭職回老家去了。”
秦淵:???
“聽說小鬆最近發了筆橫財,得了十幾萬塊。原來是把你的手錶賣掉了。”
秦淵:!!!
他還是太年輕了,才社會就被騙!
“先生,你自己去買張手機卡吧,用彆的人不行,分分鐘被登出。”
“明白了……”
秦淵沮喪的拖著箱子離開。
秦宇和秦傑還在四找他,他不能去補辦份證,更不能向警方求助。
以後,他隻能去有wifi的地方蹭網了。
網絡大如海,怎麼才能找到寒希呢?
算了,還是不找了,想辦法生存下去吧!
煙城是秦家的基,不宜長留。
他買了些筆墨紙硯,一邊往南走,一邊開始街頭賣畫的人生……
…………
秦淵努力的尋找寒希,已經絞儘腦,結果寒希本就不知道他在找!
寒希在大洋彼岸,悠閒的烘烤點心。
三足金烏鳥站在冰箱上,好奇的看著它的新主人乾活。
顧清歡坐在一邊等著品嚐,一邊和寒希聊天。
“好久冇嚐到你的手藝了,聞著真香,是不是又進步了?”
“必須進步,今天烤的雲朵曲奇可香了。”
“那有冇有多餘的,讓我帶去工作室吃?”
“有。”
烤箱滴滴的響起,寒希稔的戴上防燙手套,打開烤箱。
剛出來的曲奇餅香濃鬱,口鬆,再配一杯冷泡茶,便是安逸的下午茶點。
“哥,你什麼時候走?”寒希問。
“今天晚上。”顧清歡的目,落在寒希手腕上的紅線上。
一個詛咒,已經讓他很擔心。現在又多了這條紅線,他直接不想去工作了。
“我哥真厲害,是為人民做貢獻的人。你隻管去工作,不必管我,我冇事的。”寒希雲淡風輕的笑著,抬起手欣賞著腕上紅線。
事實證明,是可以離開秦淵的。
他們已經分開好幾天了,的冇有出現任何異常反應。
也不知道秦淵,一個人能不能生存下去……
眼前浮起秦淵的音容笑貌,矜貴的外表下,其實是個憨憨。新生活的毒打,他扛得住嗎?
思緒漸漸飄遠,顧清歡看著發呆,便知道在想秦淵。
他冇好氣的拍桌子,啪!
“哥?”寒希驚了一下,回神。
“你是不是在想秦淵那個小子?”顧清歡生氣的問。
寒希臉一紅,迅速否認:“冇有。”
“不許再想他!你將來的丈夫,必須是清清白白的普通人!”顧清歡低吼。眼底湧著怒氣,和痛意。
“好。”寒希乖乖的答。
知道哥哥怕什麼。
哥哥怕,步大伯母的後塵。
雖然比顧清歡小七歲,但哥哥所有的事,都知道。
大伯母本是善良的人,卻因為嫁給大伯,接到一家不平凡的人。承了許多磨難,最終英年早逝。
“寒希。”顧清歡歎息,“你喜歡什麼樣的對象,哥哥幫你?”
“哥,你還是先解決你自己的終大事吧!”寒希哈哈大笑,“哥你今年二十五了,而我才十八。”
顧清歡眼角了:“寒希!你彆轉移話題!”
“我說的是實話!”寒希眨眨眼,單手托肋,故意用曖昧的語氣問,“哥,你對薇薇什麼覺啊?上次在秦家室,你一有危險,立刻就撲上來了。”
“彆瞎猜,那是欠我的。”顧清歡板著臉,心頭卻一一的。
那一日,來自曲薇薇的保護,至今想起還覺得溫暖有力。
那個丫頭在他們異能者麵前弱了,卻不顧自己的安危,捨護他。
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想到兒,顧清歡的心盪漾得更加厲害。
“什麼時候欠你了?”寒希問。
“初見那日,被人殺了一刀,我用治癒救了。”顧清歡的聲音漸漸次了下去,不大敢看寒希。
顧家家規,異能隻能為家人使用。他破戒了。
“原來是這樣。”寒希更加覺得奇怪,“哥,你當時冇認出的份吧?你直接就救了?”
“嗯。”顧清歡點點頭,俊秀的臉上不自然的泛起紅暈。
寒希卻冇有嘲笑,而是陷思索。
初見秦淵那日,也不知他的份,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救了他。
為什麼他們都破戒了呢?
午後輕暖,有風習習吹過。
突然而來的安靜,讓顧清歡備力。
他劃開手機,想刷一波網緩解不自在,卻突然看到一隻悉的手錶,在二手網站上拍賣!
“寒希,這不是你的表嗎?”顧清歡趕把手機給寒希看。
寒希一看,臉瞬變:“這表我送給秦淵了,怎麼會出現在二手網站上?”
“他缺錢?”顧清歡問。
“不對,薇薇借錢給他創業了。”寒希搖搖頭,忽然繃直了背,“他是不是遇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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