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拿遙控換臺時,看到晶電視下方的茶幾上擺著一些裝飾品,還有住後,護士特意拿進來的一束百合花。
百合花花瓣微微綻開,清香撲鼻。
冷不丁想起那晚替傅宵權理傷口,看到那朵紋在他傷口上的小花。
容槿側頭看向徐平,“徐平,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徐平挑眉。
“想要嫁給四哥的前兩任新娘,都是結婚前突然暴斃,跟沒關係,是意外吧?”
想到之前的種種,容槿把埋藏在心裡的疑都說了出來,“因為有人覺得四哥結婚了,會威脅到他,所以在暗中手……”
話停了下,語氣變的篤定,“那天在蘭庭酒店外的車輛炸,不是針對四哥,是針對我的。”
“臥槽!”徐平聽容槿這一通分析,驚的下都要掉下去。
他還以為徐盛的完謊言已經騙過了容槿,冇想到容槿還記著車輛炸的事,而且後麵全猜對了!
容槿看他這表,知道自己猜的都對,“其實我早該猜到了。傅司深先生娶了三房太太,那麼多兒,卻偏四哥,而且冇把傅家給還在的大兒子,給了四哥,其他人當然不滿。”
“四哥要是出意外死了,他們作為傅家人,還可以瓜分他手裡的財產,但……”
容槿眼眸微沉,繼續說,“如果四哥娶妻生子了,等於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所有財產都歸他孩子,傅家其他人一分錢也分不到。”
“容容,你牛!”半天後,徐平隻從裡蹦出這句話。
他因為跟了傅宵權很多年,知道許多事。
可容槿纔跟傅宵權結婚多久啊,甚至什麼都不知道,卻猜到了很多東西。
隻是……
傅家想對傅宵權下手的人很多,可一年前那場洗過後,那些人規規矩矩的,不敢再歪心思。
也確實有人想對容槿手,卻不是傅家的那些人。
容槿隻是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前兩個新娘,一個是香江船王的小兒,一個是食品集團的千金,那個人對們下狠手,四哥冇追究,還花了不錢去擺平,我想那人跟四哥關係一定很好。”
“是四哥捨不得的人。”纖細手指著水杯表麵,語氣肯定。
“……”徐平驚訝的張大,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知道容家的事,知道容槿被宋時設計,家破人亡,還弄丟了自家公司,一直覺得容槿冇什麼腦子,可能不如自己。
可現在他發現,傻子竟然是他!
“想對我手的,也是那個人吧。”容槿看向徐平,“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四哥要縱著?”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在權哥邊的時間很短,都是我哥跟著權哥的。”徐平聳聳肩,咕噥道,“我之前一直在歐洲,這兩個月才被調回國的。”
“不管那人是誰,容容你放心,上次的事絕不會再發生了!”他信誓旦旦的跟容槿保證,“有我在,冇人敢對你手!”
容槿很快明瞭,“你冇保護之前那兩個新娘,所以他們才暴斃的?看來權哥真的很縱容那個人。”
徐平沉默不語。
他雖然猜到是那位的手,可也隻是猜測而已,很多事他也不明白。
比如傅宵權為什麼跟前兩位都是假結婚,到容槿時,就真跟領證了,還把自己調回來保護容槿。
比如……
“好了容容你彆問了,問的我腦袋瓜疼。”徐平是真不喜歡理這些事。
要不是徐盛著,他恨不得跑回歐洲。
在那裡他隻需要偶爾外出,大部分時間都自己支配,還冇人管,多爽啊!
“你快點睡,我出去菸。”
生怕容槿再問自己什麼,又生怕自己會跟說什麼,徐平找了個藉口,麻溜跑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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