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回到燕園後,跟蘭姨說了聲。
蘭姨二話不說,上樓去收拾容槿的東西,然後跟他一起離開燕園。
在蘭姨心裡,要照顧的隻有容槿一個。
容槿在哪就在哪。
載蘭姨去檀宮的路上,徐平接到哥哥徐盛的電話,問他是不是把容槿帶醫院去理上的燙傷了。
“冇有。”想到容槿上的燙傷,徐平抿了一下,“容容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徐盛道,“因為太太就是在醫院猝然離世的。”
“哥,容容雙燙傷很嚴重,醫生說不去理,拖久了容易留疤,還很難看。”徐平開著車,一邊跟徐盛說。
“容容也不想住燕園,在檀宮那買了一套公寓,我把蘭姨帶過去照顧。”
“好,等下我跟先生說一聲,你就留那看著太太,想辦法儘早帶太太去醫院理燙傷。”
徐平嗯了聲,忍不住問,“哥,容容的為什麼會被燙傷?”
還燙的這麼嚴重。
就好像有人拿著一壺滾燙的開水,故意澆在容槿雙上。
徐盛罕見的沉默了,很快道,“那些事先生會理,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太太,好了,我掛了。”
不給徐平說話的機會,徐盛就掛斷了電話。
“什麼燙傷?”後座的蘭姨約聽到徐平說的話,皺著眉問,“我家小姐傷了?”
畢竟蘭姨日後要照顧容槿,徐平見冇辦法瞞,就都告訴。
等到了公寓後,蘭姨看到容槿靠沙發裡休息,掌大的小臉很蒼白,簡直心疼死了。
蘭姨在容家乾了那麼多年,頭一次見容槿遭這種罪。
後來看到容槿雙,那依舊紅紅的一片時,蘭姨說話都帶著心疼,“小姐,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這麼漂亮的,留疤可怎麼好。”
“我不去。”抱著蘭姨,容槿心裡總算有了點安全,可眼眶酸酸的。
悶悶道,“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
雙的燙傷經過專業醫生的理,連續敷了兩次藥膏,現在疼痛很淡了。
隻是心裡那窒息般的疼,一直在持續著。
見容槿緒不佳,蘭姨隻好哄著,讓靠在自己上睡一會,空列了張菜單,讓徐平出去買。
晚上蘭姨做了一桌容槿吃的菜,飯後,拿容槿小時候忘卻的一些事,陪聊天。
漸漸地,容槿臉上多了些笑容。
夜裡十一點多,蘭姨端水給容槿時,按照徐平的要求,在裡麵放了半片安眠藥。
等容槿睡後,兩個人匆匆忙忙把容槿送去醫院。
皮科主任是唐玉的朋友,得知淩晨有病患要來後,一直在醫院等著。
等醫生看到容槿的雙後,臉變得凝重起來,“還好你們送來的及時,如果拖到明天,上絕對要留疤的。”
蘭姨紅著眼,著急道,“醫生,那就麻煩你了。”
醫生帶著幾個護士,在手室裡替容槿理雙上的燙傷,蘭姨跟徐平就在外麵靜靜等著。
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手室門才被拉開。
“容小姐的已經冇問題了,這幾天好好靜養,部不要沾水,”醫生摘下口罩,跟蘭姨說,“我開的藥,要每天都抹,一直到疤自己落。”
聞言,不蘭姨,徐平繃的心也鬆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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