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沒事,喬雅這才放下心來。
那頭尤金斯。閻已經人來看著喬安寧,自己走到了另一邊和喬雅視頻。
屏幕里的喬雅眉頭皺著,神有些不滿:“你別不就兇兒,小孩子心思敏,你總這麼對,長大后會自卑的。”
“自卑?呵。”
尤金斯。閻忍不住冷笑出聲,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我尤金斯。閻的兒會自卑?”
他的兒以后會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存在,后擁有著無上帝國,怎麼可能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樣。
看著他那目空一切的樣子,喬雅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算了,還能期待一個自己神都有問題的人能教好的兒?
尤金斯。閻眉頭輕輕一挑,瞇著眼危險道:“我看見了,雅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喬雅懶得和這個人說話,接通視頻只是想要看一看兒,現在喬安寧不在,和眼前這個男人沒什麼好說的。
嘆了口氣道:“沒事我掛了。”
“你敢!”
剛要切斷視頻,尤金斯。閻就黑著臉吼了一聲,直直地看著喬雅,大有“你敢掛,我就讓你后悔的架勢”。
喬雅的好脾氣都快要耗盡了,瞪著他語氣不好道:“你還想干嘛?”
“兩件事。”
尤金斯。閻又擺出了那副懶洋洋的勁兒,不過仔細看,能看見這次他的眼中帶了一認真。
“第一,以后不準拉黑我的號碼,否則,倒霉的就是莫修錦。”
頓了頓,他臉上出一抹寒變太的笑:“你知道的,以我的手段在不弄死一個人的前提下,多的是方法可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
喬雅眼眸驟然一寒,莫修錦和喬安寧是的命脈,這個男人的死死的,所有的抵抗都會被變相落到莫修錦上,不能拒絕……
良久,深吸了口氣,不就是號碼麼,不看不接就是了。
“我答應你。”喬雅點點頭,“第二件事呢?”
尤金斯。閻臉上出了一極淡的笑容,一閃而過。
“至于第二件事……”他冷笑了一聲才緩緩開口,“你要是再敢跟那個蘇日安走近,我不介意讓那個瞎子再變瘸子……”
喬雅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頓時擰了眉頭:“尤金斯。閻,你監視我!”
自從上次蘇日安來過喬家以后,這段時間,不過是去蘇日安的音樂班上看過兩次而已,還都是順路去的,尤金斯。閻竟然連這些也都知道……
喬雅越想越覺得骨悚然,所以過去的每一天,當自己走在路上,去工作室,去見朋友時,后永遠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尤金斯。閻哼了哼,半點不覺得自己監視有什麼不對。
在他的世界里,棋子永遠只有在變廢的時候,才可以離開他的棋盤,這是他的準則,也是他的規矩。
而現在,喬雅顯然還沒有為他廢棄的棋子……
喬雅臉冷了下來,口而出質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已經帶走了阿錦和安寧,為什麼不能放我們好好生活?”
已經失去了安寧,為什麼還不能還一個清靜的生活。
尤金斯。閻眼神閃了閃,前面喬雅再怎麼發脾氣他都可以忍,可是現在是因為那個蘇日安的而和他歇斯底里……
他瞇了瞇眼,目冰冷,里忽然刮起了一陣名為憤怒的風暴。
“雅兒,別想了,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還不明白麼?”他冷笑著,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像是最無的繩索,捆住了喬雅,讓掙扎不得。
那樣子,像是已經將整個后半生都拉進了他的地獄中……
喬雅面驚懼,看著對面那個只顧著笑得殘忍的人,咬著牙惡狠狠道:“尤金斯。閻,你簡直是個瘋子!”
欣賞到了喬雅恐懼的表,尤金斯。閻心好了許多,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你第一天知道?”
喬雅氣得抖,卻又無奈。
見遲遲不答應,尤金斯。閻冷笑了一聲,提醒道:“雅兒,我還在等你的答案,不過我勸你想好要怎麼回答才行,我的脾氣不好,說不定一沖,現在就解決了那個瞎子……”
“夠了!”喬雅打斷他的話,鏡頭外的雙手攥著拳頭,掌心都被自己掐出了深深的痕跡。
長睫遮掩下,的眼底翻滾著濃重的恨意和無奈。
不能再刺激這個瘋子,不能給蘇日安和邵麗帶去麻煩……
喬雅深吸了口氣道:“蘇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出于禮貌去看他而已,畢竟他過去曾經被某人害的很慘。”
“某人”毫不以為意,甚至還理直氣壯地哼了一聲:“弱者都很慘,那是他們活該,這本來就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
喬雅忍無可忍,頓時連半個字都懶得再說,直接手切斷了視頻。
“嘟——嘟”聲從手機里傳來的時候,尤金斯。閻還有些不敢置信。
喬雅,竟然敢掛他視頻?
“哼。”
他冷哼了一聲,轉手又把電話打了過去。
看來不在他邊久了,喬雅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知道了。
這次沒等多久就接通了。
尤金斯。閻角微勾,面上出一滿意,喬雅果然不敢再拉黑他。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不是喬雅,而是……喬治。
“你有事嗎?”喬治的聲音冷的跟冰一樣,語氣的不耐煩毫沒有藏。
尤金斯。閻也不介意他的語氣,直接問道:“喬雅呢?”
“哦,被你氣吐了。”喬治淡淡道。
尤金斯。閻:“……”
又來一個蹬鼻子上臉找死的。
要不是因為喬治的份,尤金斯。閻敢保證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
可他是喬雅的大哥。
為了控制自己對喬治的殺心,尤金斯。閻冷哼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尤金斯。閻跟自己這個“大舅子”沒什麼好說的,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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