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
莫修錦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看著面前的小姑娘,眼中滿是真誠,簡蕊那丫頭大了不好哄,面前這個區區小丫頭他還能哄不住?
喬安寧歪著腦袋想了想,搖頭說:“哥哥對安寧最好了,哥哥說的,安寧就信。”
莫修錦笑笑,抬手了的頭發,抱著站起:“走,現在哥哥就帶你去上個秤,咱們要科學記錄,這樣才能長高高變的知道嗎?
“嗯嗯,走,上秤!”
喬安寧在他懷里揮著小拳頭,跟吹響了和重秤戰爭的號角似的。
那激的樣子,和剛才死活不愿提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看得桀在一旁臉都淺淺黑了一層,一臉的不甘心。
怎麼這小丫頭面對他就老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一到莫修錦跟前就對他言聽計從的呢?
他待在邊的時間很多時候比莫修錦還長呢。
莫修錦帶著喬安寧去稱了重,看著阿姨在一旁仔仔細細記下了這才放心。
喬安寧鬼鬼的,眼珠一轉,盯著阿姨道:“阿姨,我的重超過標準值了嗎?”
胖可以,反正哥哥說胖了以后長大會好看,但是超過標準值可是萬萬不能的。
蕊蕊姐姐說了,超過標準值,那就很容易變不好,可還要一直好好的保護哥哥呢。
阿姨笑了笑,把數據展示給:“數值很標準的,放心吧。”
“那就好。”
喬安寧長出了口氣,扭頭看著莫修錦一副等著夸獎的小模樣:“哥哥,安寧做的還不錯吧?”
“當然。”莫修錦的腦袋,滿眼都是溫的笑意,“以后也要一直好好吃飯,不許嫌胖就不吃,知道嗎?”
“知道啦。”
喬安寧吐吐舌頭,答應的倒是很認真。
其實莫修錦并不擔心喬安寧這些七八糟的指標,小丫頭每天的飯都是尤金斯。閻命人嚴格按照科學制定的,營養均衡,所以重絕對在標準范圍。
“走吧,現在跟哥哥出去玩兒?”
喬安寧點點頭,抱著他的胳膊的:“你一走又是好幾天,連睿睿哥哥都不在,每天都沒有人陪我玩兒。”
莫修錦拉著的手,轉頭看著尤金斯。閻:“我帶出去玩兒一會兒,行嗎?”
他說的看似是個疑問句,可那語氣和陳述句卻沒什麼兩樣。
趙頊的覺一點也沒錯,如今的莫修錦在尤金斯。閻面前,似乎更加“自如”了一些。
從前的他雖然也很狂,但能看出來兩人中間壁壘分明的那條線,可如今那條線已經淡的漸漸看不見痕跡了。
尤金斯。閻擺擺手,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態度:“去吧。”
等兩人都離開,桀才轉頭看著尤金斯。閻,想了想蹙眉道:“閻,你不覺得,現在安寧太依賴莫修錦了嗎?”
以前喬安寧剛來,那麼小又家里的影響,黏莫修錦一點也無所謂,還能讓安生一點。
可現在逐漸長大了,自己在這里也生活了一段時間,可還是和莫修錦最親。
如果就這樣放任和莫修錦越走越近,以后說不定會生出什麼事……
“呵……”
尤金斯。閻勾一笑,抬手指了指沙發讓桀坐下:“你著什麼急,這才哪到哪兒……”
他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著,清脆的聲音伴隨著嗓音中意味不明的笑意。
桀搖搖頭,在他旁邊坐下,沒好氣道:“我急什麼,反正又不是我兒,我只是怕將來出了事兒你心疼。”
多了個兒,尤金斯。閻的變化有多大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要是喬安寧有一天出了事,尤金斯。閻不說會怎麼樣,至心疼是肯定的。
畢竟喬安寧還是個可聰明機靈乖巧……的一個小姑娘。
尤金斯。閻笑了笑,覺得他這完全是在杞人憂天。
“那你有沒有想過,安寧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不到我心疼,莫修錦就先急了。”
桀一愣,看著他漸漸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
“安寧跟他走得近沒什麼關系,這樣下去,他只會對我的兒越來越好,長此以往,甚至不需要我們再多說什麼,多做什麼,這個地方自然而然就會為他的,為他割舍不下的存在。”
尤金斯。閻算盤打得嘩嘩響,微瞇著眼,臉上出了狐貍一般的笑容,詭譎莫測道:“到了那個時候,你覺得,他還能回去湘城嗎?”
路的前端是分開了那麼久的過去的家人,而后,是極度依賴他,也只有他能依靠的妹妹……
莫修錦那時又該怎麼選擇呢?
桀聽明白了,臉上也出了笑容:“是一招好棋,與其我們牽制他,還不如讓他們互相牽制……”
喬安寧是尤金斯。閻的兒,可上也有一半的脈在湘城,和莫修錦一樣,他們上有始終無法割斷的關系。
而這恰恰了莫修錦的弱點,用來綁住他再合適不過。
桀笑了出來,也不再擔心:“我說呢,怪不得最近我總覺得這小子越來越像咱們的人了,原來是你在有意無意的導他。”
“像嗎?”
聽見他這麼說,尤金斯。閻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冷笑了一聲,哼道:“我倒覺得,還差的遠呢。”
“什麼?”
桀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
莫修錦能夠像他們的人,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
這就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目標啊,怎麼尤金斯。閻反倒并不如預期中那般滿意。
尤金斯。閻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輕輕晃著酒杯,看著明的杯壁上倒映出來的自己的影子,意味深長道:“真正的像,是不會讓人看出來的,能讓人隨隨便便就看出來的相似,只能是刻意偽裝的。”
這樣的莫修錦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是讓莫修錦從心底里為一個魔鬼,而不單單是手段和外表。
“如果有一天,你看見的莫修錦還是莫修錦,可他心里變了一個小惡魔,那才最終達到了我們想要的目標……”
桀明白了過來,臉沉了沉:“看樣子,是我們給他安排的任務還不夠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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