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公主可是自恃比本宮容貌更盛?”李承宴的話,不算不客氣,卻也算不得客氣。
月華公主容再,也不敢說,自己容貌贏得過李承宴。
今日李承宴若是在這里稱第二,便無人能稱第一。
宋淮容雖也出眾,但也絕不能說是勝得過他,只能說是平分秋,不分伯仲。
拉圖的笑容凝滯在臉上,一雙鷹眼左看右看,最終還是不得不做下評價:“殿下說笑了,論容,月華自是不及您的風華。”
他暗中卻腹誹著,這大齊太子的眼竟然如此之高,恐怕這普天之下,都找不到幾個
比他容貌更好的人吧,他可是從未見。今日倒是見到了一個,可那個人已經嫁為人婦,這大齊太子難道找不到還要孤終老不?
拉圖這輩子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這種想法是為什麼,怎麼會有男人放著溫香玉不要,非要過個跟和尚一樣清心寡的日子。
月華公主臉上的笑容不變,聲音甜膩依人:“殿下,月華怎敢與殿下相比,您是志存高遠的男兒郎,月華不過是為男人附添彩的人家罷了。”
李承宴的手邊便是雅間的窗戶,他稍一側目,目就能及窗外燈火連綿的
安興街,此時一行錦華服的人說說笑笑,正從窗下而過,要這日來香酒樓來。
他的視線落在靈月郡主旁的一個侍從上,忽而揚起角,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事。
“殿下?”拉圖見李承宴分神看向窗外,不由隨之一起看去,第一眼就看到白日里那位容貌極為出眾的人,武安侯府的大娘子,其次才是靈月郡主、賀侯爺、李穆世子等人。
李承宴回眸:“我看倒未必,我們大齊的趙醫醫高超,救萬民于水火之中,更是為本宮的父皇解了奇毒,還有一手弄花之,見識廣博,依本
宮看,人未必便是要為男人附添彩的存在。”
溫解意、男人的人,絕大多數男人都喜歡,月華公主這是故意抬高李承宴,料對方本就不買賬,尤其是這樣一對比,自己好像就了沒什麼用的人,一時間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拉圖看了月華公主的神,口憋悶,幾次想反駁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罷了,可想到對方這位趙醫的就,他一席話本呼之出,可怎麼都出不來,憋在口。
這位趙醫年紀輕輕,功績卻非一般人可及,當初治了鼠疫,如今又做出了天
花特效藥。天花何等惡疾,不管是在哪國,都是上至國君、下至黎民都要聞之變的,能做出治療天花的特效藥讓以后所有人都不用再怕它,何等功績!
拉圖好歹是一個過王嗣教育的王子,如何不知這其中攸關多利益。
他心中有不服氣,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位趙醫的功勞遠超普通人們,別說在大齊被大齊太子高看一等,就是去瓦剌,也要瓦剌的百姓們夾道歡迎,不比在戰場上立的功勞小。
于是拉圖憋了半天,最后只能附和李承宴說:“趙醫確實不能同普通子相提并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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