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說是作假呢？”長安搖搖頭，“只是因果循環，惡有惡報而已。你既然如此狠毒，那我對付你的時候，自然也要用狠毒的法子，比如說……假孕！”

　葉芷蘭瞧著自己的肚子，“我沒有懷孕，我沒有懷上宋墨的孩子！”

　“就這麼些日子，哪兒能呢！”長安笑了笑，“不過是串通大夫，在趙世子的面前，坐實了你的罪證而已，你還真以為自己有這福氣呢？就你這樣的人，活該斷子絕孫，理該無后而終。”

　葉芷蘭瘋癲般的掙扎著，“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杜雙燕到底跟你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長安一揮手，老媽子旋即帶著護院等人離開，走廊里瞬時清空。

　就在葉芷蘭得了自由，即將撲上來的瞬間，穩婆忽然出手。

　一枚銀針扎在了葉芷蘭的肩頭，剎那間子麻痹，登時跪在地上，愣是爬不起來。

　“怎麼回事？”葉芷蘭想要掙扎，奈何子一，便疼得渾無法彈，額角的冷汗瞬時涔涔而下，“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穩婆冷笑兩聲，“就這麼個東西，還能讓你們這般大費周章，浪費我這一針，我都覺得不值得，太不劃算！回頭還得洗洗，免得臟了我這救死扶傷的銀針！”

　語罷，穩婆撕下了面上的皮面，就這麼涼涼的睨著眼前葉芷蘭，“不了就對了，我這銀針啊，祖傳的，一針下去，閻王爺也得乖乖聽話！”

　“師父，與廢這麼多話作甚？”長安緩步近前，瞧著跪在地上一不的葉芷蘭，“你不是問，杜雙燕和我有什麼關系嗎？那我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葉芷蘭，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音落，長安撕下皮面。

　葉芷蘭駭然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就是長安本尊。

　“不好意思，讓你嚇著了！”長安勾冷笑，“長安就是我，我就是長安，一個不留神，就要你的命！”

　葉芷蘭面如土，“長安？你居然就是長安！”

　“要不然呢？”長安呵笑兩聲，“你該不會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就這麼平白無故的也要為寒霜做主吧？寒霜被救的時候，聽得你干的這些事，你可知道我有多恨？”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這種恨意，真是足以毀天滅地。

　“葉芷蘭，你太狠毒了！”長安居高臨下的睨著，“宦世家出來的子，居然還會這般心狠手辣，真是讓我驚嘆，原來好筍也會出歹竹！”

　葉芷蘭眥目裂，“長安，杜雙燕就是為你死的，你是不是覺得很憤怒，咬牙切齒的恨我？長安，你該覺得愧疚，為此愧疚一生！”

　“公子不必愧疚，我家主子是自愿的。”寒霜上前，抬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扇在了葉芷蘭的面上，“該為此付出代價的，是你這個賤人！你害了我家主子，害死得這般慘，我恨不能……”

　歌兒攔住了寒霜，“別急，這麼殺了，你主子的仇，只能算是報了一半，太便宜了！”

　“那我……”寒霜紅著眼。

　歌兒笑了笑，“人都在這兒了，不著急！”

　“你捅了杜昭儀這麼多刀，想必當時很痛快吧？”長安雙手抵在欄桿，瞧著底下空大堂，“殺人，泄憤，如今報應不爽，你也該還債了！”

　葉芷蘭咬著牙，“還債？人都死了，就算殺了我，能讓杜雙燕活過來？長安，你這輩子都得背負著這一條人命，是因為你，我才會殺了！你不知道吧？臨死前還死死的纏著我，生怕那丫鬟不能跑出去報信，到時候你會死在我手里！”

　長安閉了閉眼。

　“待你倒是真的實心實意的，只可惜，遇到了我！”葉芷蘭笑得詭異，“誰幫著你，誰就得死！他們死了，你很傷心吧？難過而疚，愧疚一生！”

　長安回眸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至我還能活著去彌補，但你沒機會了，你只能一天天的接近死亡，一天天的償還你欠下的債！”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葉芷蘭都到了這地步，自知沒有活路，死就死吧，反正南林侯府也不會要，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已經無。

　與其過得豬狗不如，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惜，長安不會這麼便宜了。

　“我算過了，你足足扎了杜昭儀十五刀，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天，你都得挨上十五刀。”長安幽幽的著，“我不會讓你死的，就這麼殺了你，不足以告杜昭儀的在天之靈。我會讓寒霜盯著你，每天十五刀，一刀都不能。”

　葉芷蘭駭然瞪大眸子，驚恐的著眼前的長安。

　“我會用上好的藥湯，吊著你的命，不讓你這麼快就死了。”長安睨了寒霜一眼，“以后這重責大任，可就給你了！十五刀，一刀不能多，一刀不能，我會派專門的人，過來替行刑。”

　寒霜撲通跪地，“奴婢替我家主子，謝過公子大恩！”

　“起來吧！以后你就負責盯著，我倒要看看，這一的好皮囊，能扛多久？”長安勾，笑得涼涼的，“說書的先生之前提過，說是有人能扛上數月，甚至于小半年沒問題，想必葉姑娘賤皮賤的，不會讓我失！”

　葉芷蘭呼吸急促，“你、你好狠毒！”

　“狠毒也毒不過你，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長安睨了南歌一眼，“師父，到時候可得有勞您了！勾了的舌頭，免得咬舌自盡，弄得臟兮兮的。其后用湯藥吊著，天材地寶，丞相府乃至于宮里，都供得起！”

　南歌雙手環，笑得冷蔑，“沒問題，我會拼盡一的醫，保命，能保多久就保多久，一定讓舒舒服服的……茍延殘！”

　“很好！”長安睨了歌兒一眼，“這風月樓的后面，有個地窖，常年沒什麼用，如今倒是可以好好的修葺一番，畢竟是使大夫家的小姐，可不能虧待了。”

　歌兒點頭，“公子放心，早就備下了，就是要委屈寒霜姑娘，若不死，你就得……”

　“只要活著一日，我便日夜盯著。”寒霜接過話茬，雙手握拳，指關節青白至極。

　總算，可以為主子報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