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自己去挑,可好?”宋燁問,“想要什麼,就要什麼,都給你!”
長安笑逐開,“這好,那我到時候嫁給你了,得約法三章,不能用你宮里的規矩來約束我,否則我就跑了!”
“我會廢除后宮,唯留你一人,到時候你跑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宋燁這話是認真的,“還有便是,后宮那些規矩,隨你罷!”
長安一怔,“真的?那我日穿這樣也沒事?你也知道的,那些姑娘家的羅,我穿著別扭,腦門上還掛著那些金銀首飾的,我也不習慣呢!”
“就你這子,我也不敢往你腦門上掛金銀首飾,到時候你在前面跑,丫鬟在后面追,金銀玉摔得滿地都是,那可如何是好?”宋燁打著趣,揶揄著。
長安笑得眉眼彎彎,“這倒也是!”
“走吧!”宋燁牽起的手,“我們先離開這里,別的事兒到時候再說,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長安最聽他說這樣的話,“君子一言,八馬難追,可不能說話不算話,要不然……”
“要不然我把宮里每一堵墻都給你鉆個狗?”宋燁問。
長安翻個白眼,“你才有事沒事的鉆狗,我好好的門不走,為何要鉆狗翻墻頭?真是個傻子!”
“長安說什麼都好!”宋燁握的手,“那,走吧,宋夫人?”
長安笑呵呵的往前走,“記得你今日說過的話,來日若是欺負我,仔細我對你不客氣。”
宋燁笑了笑,“遵命,宋……夫人!”
兩個人肩并肩的走著,明明是毒瘴布的瘴氣林,可在他們眼里,這卻了屬于兩個人的幽靜之,真真是極好的。
唯有彼此,沒有旁人。
你眼中唯有我,我眼中唯有你。
再無旁人,再無其他。
這樣的覺,真好!
長安瞧著邊的人,著宋燁的掌心里的溫度,真真是最好不過,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什麼都值得了!
天地間,最好的事兒,莫過如此。
到了晌午時分,長安有些走不了,便坐在樹下歇著。
“那邊有些痕跡。”宋燁道,“你且坐著別,我過去看看!”
距離那邊,也就一段距離。
宋燁經過幾次丟長安的事,早已是驚弓之鳥,哪兒敢離開長安太遠,萬一宋墨再冒出來,那還得了?
即便,宋墨已經了傷,但誰知道他會不會耍招?
長安坐在那里,瞧著宋燁緩緩朝著不遠走去。
瘴氣林始終是瘴氣林,依舊有些迷霧氤氳,好在宋燁走得不遠,所以尚且能看清楚他的影,若是有什麼事,只要招呼一聲,宋燁也能極是趕到。
宋燁瞧著樹下的凌,還有些跡,也不知是昨夜被圍攻的地方,還是后來宋墨傷之?又或者別的地?
地上的跡已經干涸,瞧不出來是什麼時候留下的,自然也無法辨別是誰留下的,不過這里有痕跡,難道是走錯了方向?
按理說,也不應該啊!
宋燁想了想,緩步轉回。
“怎麼樣?”長安忙問。
宋燁搖搖頭,“不知道是誰留下的,有點跡。”
“會不會是吾谷和歌兒?他們之前也傷了,許是在這里療傷過?”長安忙道,“你沒發現別的什麼痕跡嗎?比如說記號之類?”
宋燁還真的沒怎麼留意,什麼記號不記號的。
“也許是吾谷。”長安起,“有可能是歌兒!”
綠音公主已經死了,絕對不會再流。
“我過去看看!”長安忙道。
宋燁點頭,反正也沒別的東西,帶著過去也無妨。
枯葉堆里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斑駁的跡。
想了想,長安捻起一旁落地的枯枝,將地面上的枯葉撥弄了一番,乍一眼便瞧見了樹邊邊上的痕跡。
“哎呦,誰說什麼痕跡都沒有的?這不就是嘛?”長安笑盈盈的回頭著宋燁,“我跟吾谷之間的小,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若真的論就起來,跟吾谷是從小長大的誼,吾谷陪伴的時間比誰都長,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不是誰都可以替代的。
包括宋燁!
宋燁雖然著長安,可吾谷在的心里地位,是那樣的堅不可摧。
雖是奴才,卻勝過手足。
“看這里!”長安指著樹底下那小小的十字痕跡,“吾谷留下的,看這個箭頭,朝那邊走了!”
十字是用來辨別方向的,有箭頭的便是吾谷離開的方向。
“甚好!”宋燁點點頭,“走,我們這就過去。”
長安起,“走!”
既然知道吾谷朝著那邊走了,想必也是在找他們,只要沿著吾谷留下的痕跡,應該可以找到吧?不過,不知道吾谷是不是和歌兒在一起?
二人緩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尋找著吾谷留下的痕跡。
這痕跡還真是只有長安能找到,宋燁了解長安,卻不了解吾谷,也不怎麼相過,自然不知道他們的那些事兒。
長安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只是,走著走著,宋燁約覺得不太對勁了。
“等會!”宋燁冷不丁攔住了長安,“你有沒有發現不太對?”
長安一直專心找痕跡,還真是沒留心周圍,如今宋燁這麼一說,倒是真的有點覺了,好像是有些不太對。
“我們一直在繞圈子。”宋燁環顧四周,“你難道沒發現,你找的那些痕跡,其實都是一模一樣的嗎?”
宋燁這麼一說,長安愕然驚覺,好像是這個理……
下一刻,長安慌忙蹲下去,仔細的翻看樹底下的痕跡。
痕跡是真的,沒被人過手腳。
但為什麼,他們會在原地徘徊,周圍打圈圈呢?
“是不是遇見了打墻?”長安只覺得汗直立,“那些老頭老婆子說,人在野外走,容易到一些臟東西,而這些臟東西,往往會……把你困在一個地方。”
宋燁皺眉,“怪力神,你打哪兒聽來的這些東西?”
“難道不是嗎?”長安抿,“我瞧著咱們現在,就是這樣的況。”
宋燁搖頭,“不對!”
“哪兒不對?”長安忙問。
宋燁目陡沉,“我們上的,不是你說的臟東西,而是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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