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虎皮的時候,獵戶張清就不止一次強調了他沒有幫上忙,也不好意思從蕭北沐的手上分一點虎回去。
可蕭北沐為人坦,雖然說張清沒有幫上忙,他卻認為對方被老虎嚇到了,且幫他消耗了老虎的力。
原本承諾愿意分他一半虎,卻被邵氏一口拒絕了。
不僅如此,邵氏甚至還故意破壞了蕭北沐費了半天勁剝下來的完整虎皮。
最后邵氏是如愿的拿到了眼饞的虎皮,可蕭北沐獵到老虎的收卻直接了一半。
他買虎外加賣虎骨的錢,加在一起也不到六十兩。
而在蕭北沐原本打算中,單虎皮這一樣東西都可以買到四五十兩銀子。
他看在張清的面子上沒有跟邵氏計較,甚至還讓他拿走了虎皮。
可如今邵氏又來囂,甚至還想讓蕭北沐補一些虎。
胡星兒站在口只覺得自己被氣的肝疼,這邵氏是認為這世上就一個聰明人?
知道虎皮值錢,就想方設法的把虎皮弄到手。
這會兒虎皮沒有賣到想象中的高價,就又回來找麻煩,還想要虎?
開玩笑,胡星兒是啞,可又不傻。
慢悠悠的走到蕭北沐邊,朝蕭北沐看了一眼。
“喲,小拔牙出來了啊。
我以為你不僅是啞,還聾呢。
老娘在外頭喊了你那麼久你都當沒聽到,還讓你家男人出來。
老娘我活了那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那麼懶的人呢。
這都日上三竿了,你還在床上躺尸?”
邵氏這話可以說是相當的難聽了,別說是胡星兒聽的心中氣憤,便是自己的男人張清聽到也是眉頭一皺。
“婆娘,我說你就別鬧了。
那虎皮是你自己要的,人家給了你你怎麼現在又反悔了呢。”
張清為人面,說話也是一副好聲好氣的模樣,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你懂個屁,我想要的是完整的虎皮。
你沒聽昨天收虎皮的那個人說嗎,完整的虎皮可以賣四十兩銀子。”
邵氏單手叉腰,一個手指都快到張清的額頭上去了。
“我就說他怎麼那麼好心愿意讓我拿走虎皮,合著他早就知道虎皮被弄壞就不值錢了啊。
真是人越丑就越歹毒,活該你們男的丑的啞。”
對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又用自己的手掉了殘存在上的唾沫星子。
胡星兒腹中一陣翻滾,惡心的直反酸水。
邵氏可謂是把貪心不足四個字詮釋的十分完了,自己千方百計弄到的虎皮,發現其價值不如預想之后就立刻過來找蕭北沐補虎。
莫說是此時的虎已經沒剩多,便是虎還有一大半,蕭北沐也絕不會再給了。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從這兒滾回去。”
蕭北沐冷冷的道。
又低頭看了看胡星兒:“天氣冷的很,怎麼不多睡會兒。”
相對于跟邵氏說話的冰冷態度,蕭北沐跟胡星兒說話簡直太溫了。
胡星兒搖了搖頭,外頭這麼吵還睡個屁啊。
“你讓誰滾呢,該給的東西不給我還想讓我走?”
邵氏叉著腰,一副潑辣的樣子。
“你今兒不把該給我的虎給我,我還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我不好過,誰他娘的也別想好過。”
蕭北沐如此截然不同的態度徹底刺痛了邵氏,更加無賴的說道。
胡星兒虧就虧在這張不能說話,要不高低得給邵氏整幾句。
這不能說話還不能手嗎?
默默的自袖中掏出一買來防的電,將電指向了邵氏。
雖然也不明白為什麼超市的生活用品貨架上會有電,可這個東西是很實用的。
原本是害怕蕭北沐再對做什麼奇怪的事,買出來防著蕭北沐的,沒想到這會兒卻派上了用場。
“哎呦,怎麼著,你還想打我啊。”
邵氏見用一個子對著自己,滿是不屑的笑了起來。
上次是沒注意才吃了這小啞的虧,如今都有防備了,還能個啞欺負了不?
可似乎忘了,胡星兒本就不是一個人。
后還站著將邵氏的男人從虎口救出來的蕭北沐,一個五大三,臉上還帶著一條三指寬刀疤的男人。
“小啞,你以為你拿個子我就怕你了啊。
我告訴你,老娘我打架就沒輸過。
來來來,有種你就過來,你看我撓不撓死你。”
邵氏一副頭鐵不要命的模樣,甚至還蠻橫的往胡星兒面前沖了沖,里夾雜著一些不堪耳的話。
胡星兒前世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多是有些脾氣在上的。
這人張口閉口都是罵人的話,早就不耐煩了。
待邵氏頭鐵的沖到面前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就將電打開,對準了邵氏的手就是一電。
邵氏吃痛,‘哎呦’的喊了一聲就跳的老遠去。
驚恐的看著胡星兒手里的子:那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會咬人?
張清頭都要炸了,攤上這麼個媳婦,他心里也是苦的很哪。
若非他無用,也不至于邵氏鬧到這邊來。
“你手里拿的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咬人。”
邵氏指著胡星兒,尖聲喊道。
胡星兒得意的揚了揚手里的電,沖著邵氏翻了個白眼。
“婆娘,你可別鬧了。
蕭老弟可是能打死老虎的人,你得罪了他對你有什麼好啊。”
張清拉住了又往上沖的邵氏,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就知道長別人的志氣。
他是個打獵的,你也是個打獵的。
要不是有你幫忙,他一個人就能獵到老虎?
你個沒用的腳男人,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
邵氏之所以這麼鬧,就是因為從來都沒相信過那頭老虎是蕭北沐憑一己之力獵到的。
在心里,若非有家男人張清的幫助,蕭北沐或許早就被老虎吃進肚子里了。
如今自己只不過想分點虎,他就這麼推三阻四的,簡直是沒有半點良心。
“我都跟你說了那老虎是他自己打死的,我當時嚇都快嚇死了,差點沒被老虎吃掉,還怎麼幫忙?”
邵氏如此油鹽不進,張清簡直不知該如何跟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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