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一臉黑線,母親的思維有些奇特。
但還是耐著子說道,“媽,你覺得我為什麼會為了別的男人拋棄聿城麼?他長得好看,又有錢又有權,對我又那麼好,天底下肯定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我又不是腦子壞了,放著好好的生活不要,去跟別的男人私奔。我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覺得對我很重要。”
“諒你也沒這個膽。”安母緒緩和了下來,繼續道,“那是以前我們還在A城時的一個男孩子,目測比你大應該有十歲吧,高高的,不太說話,不知道你怎麼認識那個男孩子的,每天追在那男孩子后面跑,還嚷著要那個男孩子將來娶你,不過對方并沒答應,為此你還哭了好幾天,哭夠了,還繼續追著那男孩子跑,那個那孩子應該是讓你最上心的一個吧。”
比大差不多十歲?聿城比大八歲,這個基本符合。
不說話,這個也基本符合。
但是那男生是拒絕了,而聿城告訴的卻是答應了娶的。
安小兔微蹙了一下眉頭,“那媽你記得那個男生什麼名字嗎?”
“姓氏倒是不知道。睿城,睿智的睿。你小時候一天到晚就睿城哥哥,睿城哥哥地掛在邊,聒噪到我都快得狂躁癥了,作業本上還寫滿了那男孩子的名字,為此還被老師家訪過。”安小兔想起兒小時候活潑俏皮又有些彪悍的樣子,就有些懷念。
當年離開安家后,還沒懷上兒,和丈夫去了A城,直到兒要上小學了,他們才回到北斯城。
北斯城對兒來說是陌生的環境,和丈夫當時又為了安定下來,有些忽略了兒,以致活潑的子慢慢變得安靜了不,甚至有輕微自閉,直到兒遇上雅白,才漸漸又開朗了起來。
哦,原來小時候也癡的,安小兔點點頭心忖。
只是‘睿城’,‘聿城’這兩個名字讀音很相近……“媽,我兒園的作業本還在嗎?”
在想會不會是自己吐字不清,把‘聿城’念‘睿城’,讓母親聽錯了。
不過A城和北斯城差十萬八千里,唐聿城是土生土長的北斯城人……
“你這孩子真奇怪。”
安母嗔瞪了一眼,不過還是起走向書房給找去了。
莫約十幾分鐘后。
安母拿了一本陳舊是課本回到客廳。
“只剩這本課本了,那些作業本太舊,不時打掃,慢慢破爛了就扔了。”
“媽,謝謝你!我先回房了。”
安小兔接過母親遞來的書本,在臉頰親了一下,跑回了房間。
“這孩子……”
安母了臉頰,邊漾開一抹笑容,眼眸里盛著溺和無奈。
安小兔回到房間,把房門反鎖起來,趴在床上翻著兒園的課本,翻開第一頁,自己名字旁邊就是一筆一劃,字非常稚氣卻很工整的四個大字‘睿城哥哥’。
失落一嘆,若是吐字不清,勉強可以解釋為把‘聿城’念‘睿城’,但是字上來看,那時還是兒園,哪里懂筆畫那麼復雜的字,更不可能把‘聿’字寫‘睿’字了。
看來真的不是唐聿城……
啊!很想知道自己和他之間是怎麼認識的,可偏偏那個悶男人冷冷的一句‘自己忘了的事你自己去想起來’,讓無從問起。
如果不是兒園,那就是回北斯城的事,都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還記得,更別說想起來了。
……
第二天,安小兔便回R大上班了,也漸漸地把之前請假的課給補回來。
因為之前在醫院跟安娉婷為份轉讓協議的事起了爭執,安娉婷對的態度冷了幾分,也不像平時那般絡。
知道安娉婷對份的事還耿耿于懷,雖然安老還沒正式公開宣布將份給到自己名下。
下午放學,把安娉婷之前給的那份臨時放在屜的協議放進包包里,打算找個律師幫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簽了后再給安娉婷。
剛出地鐵,準備回家時,意外地接到安娉婷的電話。
安小兔猶豫了一下,不確定地喊了聲,“娉婷老師?請問找我有事嗎?”
“安老師,之前在醫院的事我反省了幾天,覺得態度上有些尖銳刻薄,而你提出的考慮也是正確的,我向你道歉。”安娉婷溫婉優雅的語氣帶和一謙卑的笑意。
“協議的事我也有不對,答應保的卻沒做到,謝謝娉婷老師不計較了。”安小兔抱歉地說道。
了下手上的包包,決定晚上把協議拍照下來發給唐聿城讓他找律師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把協議簽了,明天拿給安娉婷。
“我想今晚請安老師吃個飯,就當是賠禮道歉;再說,自從知道彼此是堂姐妹之后,還沒一起吃過頓飯呢……”不給安小兔拒絕的機會,安娉婷又說道,“安老師我現在有點兒事要理,我把飯店地址短信發到你手機上,你快過來啊,我已經訂了位子,等會見。”
說完,便掛了電話。
很快,一條短信發了進來,安小兔點開看了下地址和飯店名字,認出是北斯城一間很高檔的飯店。
想了想,打電話告訴父母今晚不回家吃晚飯了,和朋友在外面吃。
然后招了輛出租車,朝飯店趕去。
車子在飯店外的廣場停下,下了車,遠遠就看到安娉婷高挑曼妙的影站在那里朝自己招手。
安娉婷主地幾步走到前面,親昵地挽著安小兔的手臂,帶著歉意微笑說道,“抱歉,剛剛有點兒事,電話里沒來得及跟你細說,也沒問你同不同意,我還擔心你還在為醫院的事生我氣,不會來了呢。”
“不不,我并沒有生娉婷老師的氣,只是有些意外。”安小兔連忙擺著手,有些寵若驚說道。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兩人鬧得有些僵,還以為會一直僵下去,變形同陌路,但沒想到還是安娉婷主向示好了。
“那就好。”安娉婷致芳眸斜睨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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