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兩天我照常去上班,不過這天下班之前,我給陸敬修打電話,問他在哪,能不能一起吃頓飯。
他聞言便告訴我,他還在機場,在等人。
這麼一說我倒是恍然想起,先前他跟我說過,他英國有個朋友要來南城,他要去接一下。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聽他這麼說就痛快地應下來,說照顧朋友重要,我們兩個飯什麼時候都能吃。
而且我沒問他來的是什麼朋友,一方面是不太想干涉他的私生活,另外一方面,我也是覺得,他要是想讓我知道的話,會主告訴我的。
跟陸敬修通完電話,我也該走了。
離開辦公室之前,我看了眼日歷,已經是一月的中旬,再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到農歷新年了。
去世之后,除了一直聯系警察關注案子的向,我還托人打聽了一下南城比較好的墓園,想找個安靜漂亮的地方給安。
活著的時候我沒有盡到為人子的孝道,待到人不在了,明知道是枉然,卻還是不自覺地想去彌補。
只是在彌補的心思之外,充斥在我心間更多的,其實是后悔
。
如果當初我沒有讓陸敬修去找,如果沒有讓到南城來,或許就不會這樣早早地離開。
或許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會好好地活著。
哪怕把我忘了個徹底也沒關系,只要能好好的就行。
而我呢,我也會裝作世上沒有這個人存在,也能安然地過好自己的下輩子。
但現在當真是說什麼都晚了,一切的一切,都沒辦法挽回了。
……
回到家,我沒什麼胃口,但還是找了點東西吃了些。
陸敬修再沒聯系我,估計接到朋友之后順便去聚聚了,我也沒想著打擾他。
晚上睡覺前,我不由得開始思忖年要怎麼過。
以往余家的人都還在的時候,哪怕彼此間不甚和睦,但在傳統團圓的這個日子里,也能相安無事地坐在一起吃頓年夜飯。
今年自然是都不一樣了,前幾天跟我聊天的時候,余小涵過,過年的時候想和媽媽一起去南方過,媽媽前半輩子都被束縛在余家,以后等有能力了,想帶著媽媽到去看看。
我聽到了自然是為們高興,也減輕了一直以來我抑在
心底的愧疚。
不過放到自己上,我卻又不那麼輕松了。
陸家的況太復雜,幾口人能不能安然坐在一起還另說,我的存在就尷尬的。
我總不能大過年的跑去陸家吧,陸敬修也不太可能留下來陪我。
最大的可能啊,是我一個人大年三十守著飯桌和電視了。
我嘆了口氣,翻了個。
但轉念一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跟陸敬修可以一年三百六十天在一起,不差這幾天,我追求的是容大于形式。
等到過完了年,我們兩個來日方長的,還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在一起呢。
是啊,還有那麼多時間呢。
只要趕過完這個年就好了。
我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心里雖然為這件事煩惱過,可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
不過我若是能預知到未來,我怕是會祈禱著,這樣的一個新年,永遠不要到來。
……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收拾好,打算出門的時候,偶然看到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
定睛一瞧,居然是陸敬修,顯示來電時間是凌晨的三點多。
他大晚上的給我打什麼電話?
我一邊
摁著回撥鍵,一邊鎖好門去到電梯前。
鈴聲響了久,在我以為他不會接通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不過并不是我以為的那道。
“清辭啊,是我……老、老三他現在不在這,你有什麼事嗎?”
比起陸敬修沒在手機旁,我更奇怪的是接電話的這個人。
顧正?
一大早的,他怎麼會拿著陸敬修的手機。
我有些疑,便問他:“你昨晚跟他在一起?”
顧正哈哈笑了聲,不似往日那般爽朗,倒像是在掩飾尷尬什麼的:“是啊,昨天我們一塊去接了個朋友,吃了飯之后晚了,就在酒店睡下了……”
電梯門這個時候打開了,我抿著看了一眼,并沒有邁進去,選擇坐下一趟。
“他倒是跟我說過要去接朋友,怎麼,那個也是你的朋友?”
我知道這句話問出來有些多余,可是我心里邊不自覺地開始生出不該有的預,讓我忍不住去證實。
顧正的聲音慢慢小了些:“是啊,也是我的朋友……”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猜疑。
“那個人,是誰?”
已經決定不去追究的問題
,到底還是這樣問出來了。
我覺得心口有些堵,不僅是因為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為了多疑又耐不住子的自己。
要是陸敬修知道我這個樣子,該不會不高興吧。
只是我還不高興呢,原本一大清早神清氣爽的,誰曾想會來這麼一遭。
顧正不知是不是被我問懵了,反正好久都沒回應。
我是真真覺得他有問題,要麼是做了什麼壞事,要麼就是刻意瞞我,無論是哪樣都可惡的。
總之我不掛電話,也不繼續催他,就靜靜等著他的回答,無形當中給了他一些力。
除非他明目張膽地糊弄我,否則他繞不過我這一關。
又過了一兩分鐘的樣子,顧正倒是終于開口了,但說的第一句話,卻不是我預想的那樣。
他說:“我今天跟你說的這些,你千萬不要跟老三提啊。”
我雖是疑,不過還是答應下來,不提就不提,原本我就沒想過干涉他的私生活。
聽到我的保證,顧正似是松了口氣,可他接下來說的話,倒是讓我一口氣提著,再也放不下來了。
“老三的前友……你還記得吧?”
(本章完)
秦肆一生放蕩不羈不好女色,直到他遇到了尤初。 他逗她、撩她,看她的臉一寸寸染上丹霞,他胸腔愉悅,愈發想欺負她。 當秦肆朋友們以為秦肆非尤初不可時,他夾著煙肆意一笑,“看她有趣,玩玩罷了。” 一片寂靜,他察覺不對,回頭,尤初就在他身后靜靜的看著他。 他一下慌了神。 眾人都說秦肆野心勃勃,要權勢滔天、要叱咤風云、要功名利祿,后來他又加了一個。 要尤初對他一笑。 ...
離婚後,霍司爵才發現,他從沒真正的認識過他相處三年的小妻子。她不是個又窮酸又愚蠢的無知孤女嗎?可是為什麽。全球限量款豪車是她保鏢的座駕。億萬總裁是她身邊的跟班。保姆家裏的愛馬仕都堆成山。國際影帝為她先殷勤。首席大佬把她當座上賓。霍司爵看著處處跟自己作對的貌美前妻。“沒關係,等我跟京市公司強強聯合,一定能讓你重新對我俯首稱臣。“可是沒多久……“霍總,不好了,對方公司說不跟我們合作,因為,你得罪了他們家的團寵首席女總裁。”“……”怎麽辦,打不過,就隻能加入了唄。霍大總裁成了前妻身邊俯首稱臣天天求原諒的乖乖小男人!
【清冷美人×桀驁貴公子】江疏月性子寡淡,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就連父母也對她的淡漠感到無奈,時常指責。 對此她一直清楚,父母指責只是單純不喜歡她,喜歡的是那個在江家長大的養女,而不是她這個半路被接回來的親生女兒。 二十五歲那年,她和父母做了場交易——答應聯姻,條件是:永遠不要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 _ 聯姻對象是圈內赫赫有名的貴公子商寂,傳聞他性子桀驁,眼高于頂,是個看我不服就滾的主兒。 他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江疏月知道自己的性子不討喜,這段婚姻,她接受相敬如賓。 兩人一拍即合,只談婚姻,不談感情。 要求只有一個:以后吵架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提離婚。 _ 本以為是互不干擾領過證的同居床友。 只是后來一次吵架,素來冷淡的江疏月被氣得眼眶通紅,忍住情緒沒提離婚,只是一晚上沒理他。 深夜,江疏月背對著,離他遠遠的。 商寂主動湊過去,抱著她柔聲輕哄,給她抹眼淚,嗓音帶著懊悔:“別哭了,祖宗。” _ 他一直以為自己與妻子是家族聯姻的幸運兒,直到有一天在她的書中找到一封情書,字跡娟秀,赫然寫著—— 【致不可能的你,今年是決定不喜歡你的第五年。】 立意:以經營婚姻之名好好相愛 【先婚后愛×雙潔×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