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長公主的好意,云微寒難以推卻,只好跟著清河長公主的宮上了那輛豪華大車。
乘坐這輛豪華大車的舒適度自然遠勝云家的普通馬車,而且更重要的是這輛車可以在皇宮穿行,否則云微寒還要走到宮門口才能上車。
把門的軍看到這輛大車,都很自覺地讓開了道路。
云微寒坐在舒適的墊子上,想的卻是寧王之死。不知道大象踩死寧王到底是不是意外,但是從蕭貴妃的反應來看,估計跟凌玄翼有什麼關系。
命婦們不知,以為蕭貴妃是到喪子之痛的刺激失去了理智,所以瘋狂地找到跟有仇的云微寒來發泄怒火。但是云微寒卻不這樣以為。蕭貴妃這樣的人,在后宮屹立數十年,最擅長的就是審時度勢。即使是瘋狂,也是有分寸的瘋狂。
來找自己復仇,顯然是認為寧王之死和自己有關系。正如蕭燕飛的殘廢雖然是凌玄翼下的手,人們卻都會認為和云微寒不了干系一樣。估計蕭貴妃認為寧王之死也是凌玄翼為了自己而做的。
不過,云微寒相信即使真的是凌玄翼出手讓大象踩死了寧王,也不會留下什麼證據。他雖然個直率,卻不是一個愚蠢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能用什麼辦法。畢竟這滿朝文武百中,不乏聰明人,難免會有人看出他的手段。
那個拓拔野不是就說看見了凌玄翼手殺了寧王嗎?萬一還有第二個人也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云微寒就在擔心和信任中來回徘徊,一路回到云府,給送回來的大宮封了一個厚厚的紅包,才回到枕霞院。
云德鄰卻還沒有回來。
說起來,他也算是夠倒霉了,每次出事都和禮部不了關系。上次萬壽節刺殺事件,刺客是偽裝伎人的;這次寧王之死,罪魁禍
首又是表演節目的大象。這都是他負責的事務。
而且,寧王一死,作為朝中最尊貴的親王之一,他的葬禮勢必不能簡單對待。雖然宗室之事主要有務府負責,但是作為禮部尚書,也要對相關禮儀規矩檢查把關。
這一整天,他又是驚懼又是疲憊,真是比哪年過年都辛苦。
云微寒見他還沒有回來,就派人帶著火爐、飯菜,陪著車夫在皇宮門外等待云德鄰。
然后,又聽李媽媽們匯報了家里的事務。
清瑟匯報說,云輕染和云淺薰姐妹二人在家里相守過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作。
既然沒有什麼特別的事,云微寒也就沐浴更,吃了晚飯,早早上床休息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云微寒在練過拳腳后,照例到書房畫畫時,卻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個小冊子。
冊子下著一張白紙,寫著兩行力紙背的字:拿了你幾幅畫作,送給你一套功法。
署名是一個“野”字。
云微寒連忙將書房中的書畫檢查了一番,發現一個存放練習之作的瓶中,了三個畫軸。
那是當初為了謝清河長公主,準備給畫一幅肖像圖時用來構思、練筆的草圖。
其中甚至還有一幅本就是很簡單的素描,只畫了一張清河長公主的臉,也被拿走了。
不用說,這個“野”就是拓拔野了。
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云家……云微寒想了想,猜測是清河長公主的豪華大車將拓拔野引來的。
拓拔野應該不知道清河長公主的住,他已經認識了長公主的馬車,所以就暗中跟隨在馬車之后。沒想到車里坐的不是長公主,而是云微寒,所以一路跟到了云府。
然后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會溜進了書房,還發現了云微寒的習作,就忍不住將這三幅畫都拿走了。
只是他
自重份,不愿意落下一個東西、白拿的名聲,所以就留下了一套什麼功法來作為換。
云微寒檢查了書房里只是了三幅畫,其他并無異常之后,就拿起了拓拔野留下的小冊子開始翻看。
開始還只是隨便翻翻而已,可是慢慢的云微寒的臉就認真了起來。
拓拔野留下的小冊子上的字跡和白紙上的字跡相同,看起來是他自己寫的這本小冊子。
小冊子封面也沒有什麼高大上的功法名稱,里更是直截了當就開始切正題。
這是一套輕功法。
配合特定的呼吸吐納方法,調全完配合,能夠達到理論上只要不停借力,就可以一直快速飛行的地步。
想起拓拔野無聲無息地就出現在清河長公主車中的景,以及他消失時幾乎是瞬間就在原地不見了的速度,云微寒對這套輕功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只是三張普通的人肖像草稿圖,就換來了這樣珍貴的回報,拓跋大元帥真是太慷慨了。
也許,在他眼里,那三幅畫要比這套功法貴重多了?
云微寒按照小冊子中的描述開始練習輕功,進展很快。
本對于人的控制就十分通,只是對于這種特殊的呼吸方式有些不適應,等到多次練習之后,將呼吸與作配合起來,確實卓有效。
正月里,宏昌帝不顧大部分衙門還于封印休假期間,向全國宣布,寧王之死是北朝大元帥拓拔野帶人下的黑手。因此,天泰朝對北朝提出出拓拔野的要求,卻被北朝拒絕,兩國關系再次陷張狀態。
同時,宏昌帝還宣布,在全國范圍緝拿雪玉公子。因為懸賞花紅極高,引發了一江湖游俠的興趣,四尋覓雪玉公子的蹤跡。
但是,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天泰朝安全部門黑名單
上名列前茅的人,這麼多年來也沒有抓到,多一個兩個罪名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區別,該找不到還是找不到。
對于云德鄰來說,拓拔野和雪玉公子離他都太遙遠,他如今頭疼的是定南王和白玉京的事。
正月里,定南王送來了厚的節禮,這在云德鄰預料之中。他喜滋滋地接了禮,給送禮的下人封了極為厚的賞錢。
可是,白大都督也公然送來了不亞于定南王的節禮卻是個什麼意思?這錦衛大都督無端端地送來厚禮,云德鄰覺得有點燙手,不敢接。
可是,送禮的都是全飛魚服、繡春刀的錦衛,為首的是一個千戶,連跟著抬禮的都是百戶。
那千戶笑得十分燦爛:“我家大都督說了,如果云大人您看不上這點東西,他就親自來給您送更厚的節禮!”
云德鄰著頭皮收下了節禮,心里卻是苦不迭。
這天泰朝的習俗是每逢重大節日,未婚夫就給未婚妻家里送節禮。定南王和云微寒之間雖然還沒有賜婚,但是因為定南王的姿態,云德鄰已經將他看了半個婿,接他的節禮心里是驕傲快活的。
可是,這白大都督也趕著送節禮卻是個什麼說法呢?
云德鄰想起上次曾經見到一群錦衛護送著云微寒從丹桂宴上返家的景,難道說白大都督真的也看上了云微寒?
云德鄰都不知道是該得意還是該嘆氣了,這云微寒怎麼這麼能招人啊,什麼人你都敢招惹啊?錦衛大都督啊,殺人如麻是肯定的,手段狠也是必然的,還有格扭曲、睚眥必報……這樣的人,嫁給他害怕,不嫁給他更害怕。
然后,定南王和白大都督好像商量好了一樣,一前一后送來了全套的祭品禮。
因為云微寒的生母裴夫人是正月十五元
宵節去世的,馬上祭日就要到了。不過,云德鄰往年也就是讓云微寒自己燒個香罷了。每每此時,李媽媽都要抱著云微寒哭一場。
沒想到,今年這兩位大神都送來了極為面的祭品,云德鄰想不張羅也不行了。
他想來想去,這京城最有名的道觀還是三清觀,雖然上次在三清觀弄得不太愉快,但是既然想要把這次周年祭辦得漂亮,就不能改去什麼三流的道觀。
云德鄰派人拿著帖子去三清觀預約了正月十四、十五、十六三天打醮上香。
因為這三天是三清觀最熱鬧的時候,所以也不能再像臘月十六那次提前清場了。
云德鄰的打算是,他帶著三個兒在三清觀住上三天,給裴如蘭大張旗鼓地辦了法事再回來。
這樣,也讓定南王和白大都督看看,他并沒有虧待云微寒,沒有忘記云微寒的生母。
沒想到,定南王和白大都督得知后,都說到時要去三清觀為裴夫人上香。
云德鄰覺這事越來越棘手了。如果這兩位撞到一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事兒就鬧大了。不管最后哪個退出,仇人也都結下了。
可這兩位哪一個都不是善茬,得罪其中任何一位都會落得十分悲慘的下場。
云德鄰擔心得整晚睡不著覺,最后還是咬著牙去找云微寒,支支吾吾地說了他的擔心。
云微寒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還在為了這種事爭斗,還把云德鄰弄得這麼大力。
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裴玉京恐怕也只有借著這個機會才能明正大地祭拜裴如蘭,也不忍心拒絕。既然不拒絕裴玉京,那當然更不能拒絕凌玄翼了,否則那個大狗又要耷拉著耳朵一臉委屈地看著了。
“父親不必擔心,他們都有分寸的。”要是真的敢大打出手,看怎麼收拾他們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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