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警察對于吉順酒館的第一次搜查,在無驚無險中安然的度過。
對于徐文幾人的份,就目前來說,那些偽軍并沒有產生任何懷疑。
在簡單的詢問一些問題,并檢查了良民證后,幾個警察便離開了酒館,繼續對下一戶展開了排查。
不過,即便躲過了這第一的搜查,可眾人暴的風險依然存在。
因此王富生便打算讓徐文幾人,先去老狐貍那邊的地下報站避一避風頭,起碼等天黑了再出來。
然而,徐文卻并沒有刻意去躲避的打算。
先不說這樣做的話,一旦被鬼子發現,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
關鍵還是在于,眼下徐文他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去浪費了,白白躲上一天,許多行之前的調查與部署都無法完善。
如此一來,晚上的行必然會到影響。
徐文可是打算今晚干完這一票之后,直接就走人的,時間耽擱的越久,風險也就越大。
所以,在接到顧小曼那邊明確的答復之后,徐文打算帶上鄭云山一起,對奉天警察總署和關東軍司令部方面,再著手展開一番調查,起碼事先踩好點,以方便晚上的行。
好在,顧小曼的作要比徐文想象當中更快一些。
或許是到城突變因素的影響,意識到了事的嚴重,沒有讓徐文等待太久。
在偽軍警察離開后沒多大一會,顧小曼便穿著一破棉襖,打扮普通民婦的模樣,再次返回了吉順酒館。
二樓徐文的房間,顧小曼帶來了軍統方面的答復。
“據上峰的意思,刺殺今井壽的計劃,還是要繼續執行。
雖然我已經闡明了今井壽失勢,日后或許再難得到重用的況,可上峰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始終態度堅決的要除掉今井壽。
對此,我也沒有辦法了。”
顧小曼說這句話的時候,表略顯無奈,似乎已經做了極大的爭取,可結果卻不近人意。
徐文沉默著點了點頭,轉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清冷的街道,目有些凝重。
軍統在當前局勢下所表現出的態度,令他覺得有些不爽。
這并不是說他想要毀約,放棄之前承諾的條件,而是在奉天如此張的形勢下,軍統不從大局出發,以安全為主,先避過這個風口浪尖再說,卻仍然態度強的要去干一件意義不大的事。
這種做法,讓徐文覺得軍統方面的決策欠缺考慮。
或許是因為他答應了會出手幫忙,所以軍統覺得這件事十拿九穩了?
還是出于其他什麼原因?
徐文不清楚,也都不重要了。
既然當初承諾了會盡可能的協助軍統去除掉今井壽,那麼徐文自然不會爽約。
只不過,在行計劃的制定上,他卻是不會再任軍統由著子來了。
“顧小姐,在行開始之前,有一點我需要先和你說清楚。”
徐文忽然轉,凝視著顧小曼,沉聲道:
“雖然說,當初我答應會盡全力協助你們除掉今井壽,在主次關系上,你們占據主導地位。
不過現在奉天城的況你也看到了,形勢相當的嚴峻。
在這種況下,的行方案設計,必須由我來親自制定。
或者你們在制定好以后,先由我來判斷功的概率,如果可行的話,那麼我會全力配合。
如果我覺得計劃方案有瑕疵,或是功率太低,或是風險太大,我完全可以拒絕參與行!”
徐文的語氣十分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在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做出任何的讓步。
今晚警察署被攻陷之后,城的日軍必然會警備等級提升到最高,到時候整個奉天都將會為一個戒備森嚴的牢籠。
而今井壽也必然會提高萬分的警惕,以防遭遇不測。
在這種況下,任何的舉都像是在走鋼,稍有不慎將會墜萬劫不復的地步!
徐文沒必要拿著鄭云山他們這些下屬的命,以及獨立縱隊的未來,去陪軍統在這發瘋。
到時候,如果真出現任何險的話,他必然會直接放棄行,以自保為主。
到時候軍統的行人員會遭遇怎樣的不測,那就不是他所考慮的事了。
顧小曼也很清楚,繼續執行刺殺今井壽的行,將會有多大的風險。
而徐文畢竟不是他們軍統的人,肯定不會賠上命去幫助他們完這項艱巨的任務的,徐文在這個時候還能保證繼續履行承諾,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因此,顧小曼并未多說什麼,抬頭回視徐文,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你的要求我可以做主答應下,我們行科與報科的人,已經在著手制定這一次的行方案了。
一旦方案完,我會在第一時間由你過目,看是否有紕,再由你進行補充完善。”
徐文點了點頭,道:
“嗯,如此最好,待會我跟大山出去一趟,先看一看目標點周圍的環境如何,是否存在可利用的。”
說到這,徐文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對了,今井壽那老鬼子,昨天去了憲兵隊駐地之后,一直都沒有離開吧?”
顧小曼點頭,肯定的道:
“沒錯,我們的人一直在附近盯著,沒有發現他離開,至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徐文若有所思的沉了一下,道:
“看來,這老鬼子今天八也不會輕易的挪地方了,起碼在奉天解封之前,如果沒有其他變故的話,他大概率會始終在憲兵隊駐地辦公。
畢竟,眼下他已經知道了我們進城的消息,肯定會加強戒備。
整來說,憲兵隊駐地的安保等級,還是要比關東軍司令部更高一些。
你們在設計方案的時候,盡量把重心往憲兵隊駐地這邊傾斜吧,應該是不會有錯。”
顧小曼點頭道:“嗯,報科已經對這方面況做出了分析,的行方案應該很快就會出來。”
“那就好!”
徐文點頭,又問道:“營救計劃的準備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