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甯挑眉:“怎麼?聽不懂?”
紅搖頭:“回王妃,屬下聽懂了,但您這麼做的話,萬一皇上真的怪罪下來……”
君如甯冷冷一笑:“只要我一天還是穆王妃,誰也別想來惡心我。”
紅:“……”
王妃好霸氣!
但是,這句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
皇宮正殿外,早朝結束,文武百有序退場。
穆霆堯低調的走在人群中,神淡然,腳步不快也不慢。
這時候,前方突然走來了一道與文武百格格不的倩影。
突然有人停下了腳步,“那不是北沙公主嗎?怎麼又來了?”
“咱們皇上對北沙公主真是不一般呀,就算是自家的公主,也沒有誰能想宮就宮的。”
“可不是麼,皇上如此寵北沙公主,也不知最后哪位皇子能為北沙國婿。”
“這還用猜,肯定是穆王呀,昨日你是沒瞧見,北沙公主當著所有人的面發誓,非穆王不嫁,還說要住進穆王府呢,把其他皇子給眼紅的。”
“唉,有誰能想到呢?一開始人人都傳北沙公主奇丑無比,皇子們誰也不敢去迎接,結果白白讓穆王撿了個便宜……”
穆霆堯聽到前面的人在討論,默默轉了個,打算從另一條道出宮。
北堂莎莎提著擺,一步并做三步走,兩只眼睛飄來飄去。
奇怪,怎麼沒見著穆霆堯?
干脆逮了一位文來問話:“喂,你有沒有見到穆王爺?”
那文抬手指向某個方向,“北沙公主,穆王爺方才從那邊走了。”
“那邊是何?”北堂莎莎問。
那文道:“后宮。”
“他去后宮做什麼……”北堂莎莎作勢追上去,但走了幾步之后,突然被人住。
“莎莎公主,東夏皇宮的后院,怕不是你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吧?”
北堂莎莎回頭一看,原來是楚昀。
昨日在宮里,北堂莎莎私下被楚昀懟過一回,對他沒什麼好印象,便沒給他好臉。
“要你多管閑事!”
丟下話,轉往正殿方向走去。
楚昀好奇地跟了幾步,打趣道:“下猜,莎莎公主一定是搬進穆王府時被穆王妃趕出來了吧?”
聞言,北堂莎莎停下了腳步,轉瞪著他。
楚昀臉上掛著從容的笑容:“上次下到穆王府辦點事,也差點被穆王妃趕出來,這個穆王妃確實兇的,跟母老虎有得一拼。”
北堂莎莎皺起眉:“既然穆王妃這麼兇,為何穆王爺會喜歡這種人?”
楚昀一笑,湊近耳邊,掩著道:“公主有所不知,穆王爺平日里對男人永遠都板著一張臉,但在穆王妃面前,嘖嘖……”
他說了一半,剩余那一半故意憋了回去。
北堂莎莎氣急:“在穆王妃面前他會怎樣?你倒是說呀!”
楚昀又湊到了的耳邊,小聲道:“唯命是從,毫無男人的尊嚴,俗稱……懼。”
“豈有此理!”北堂莎莎氣紅了眼,“穆王爺這麼好的男人,本公主絕不能讓別人糟蹋了,我這就是去找你們皇上說理去!”
丟下話,北堂莎莎怒氣沖沖的走了。
楚昀意味深長地笑笑:“我猜你斗不過穆王妃……肯定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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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北堂莎莎踏了正殿,規規矩矩地給天皇帝行了個禮。
“莎莎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皇帝見了,比見了親兒還高興:“小莎莎啊,今天你來找朕是不是又帶來了好玩的東西啊?”
“不是~”北堂莎莎扁著,一臉委屈,“皇上,莎莎委屈了。”
天皇帝當即黑了臉:“是誰這麼大膽,竟敢讓小莎莎委屈,快跟朕說,朕給你做主!”
北堂莎莎氣呼呼道:“皇上,昨日莎莎不是找您要了一張圣旨,要搬進穆王府麼,可是莎莎到了穆王府之后,又被穆王妃趕出來了……”
天皇帝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很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小莎莎啊,穆王妃是堯兒親自選的正妃,朕也聽說了他們夫婦二人深厚,你如此貿然要住進穆王府,穆王妃有的緒也是正常的。”
“皇上……”北堂莎莎急了,“您不是說要給莎莎做主的麼!”
天皇帝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別急,圣旨朕也給你下了,穆王妃不肯聽從,朕總不能拿治罪,否則堯兒那邊朕也不好代。”
“皇上!”北堂莎莎氣得站了起來,“您是東夏國一國之君,豈能縱容一個世子妃抗旨,而且莎莎剛才還聽見有人說,穆王妃對穆王爺一點也不好,莎莎聽見都要氣死了,懇請皇上把穆王妃撤、”
不等把話說完,天皇帝突然厲聲道:“放肆!”
北堂莎莎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跪回了地上,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天皇帝稍稍放緩了語氣:“堯兒自無父無母,朕心疼他,當他是親兒子來養,有什麼好事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他。
你看中了堯兒,朕心里也高興,但穆王妃好歹是堯兒的結發妻,朕又怎能拆散他們,你要適可而止。”
北堂莎莎不甘心地抿了抿,突然抬高雙手,懇求道:
“莎莎也不想讓皇上為難,但莎莎是真心喜歡穆王爺,懇請皇上降旨,讓莎莎和穆王妃比試一場。
若莎莎贏了,今后莎莎就是穆王府的正妃,穆王妃則降為側妃,如此一來,皇上也不算是拆散他們;
如若莎莎輸了,今后便不再纏著穆王爺,北沙國和東夏國和親一事,莎莎全聽皇上安排!”
聽完這番話,站在天皇帝后的陳公公,忍不住地看了眼跪地的北堂莎莎。
天皇帝沉默了許久,倏忽回頭,“陳杜杜,你有什麼想法?”
“這……”陳公公臉上出了為難之,“皇上,奴才可以說麼?”
天皇帝拍了拍龍椅的扶手,“朕讓你說你就說!”
陳公公這才開口:“奴才以為,莎莎公主言之有理,穆王妃雖是穆王爺親自選的正妃,但的份確實配不上東夏皇家脈,而莎莎公主份高貴,與穆王爺算是門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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