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君如如夢初醒。
穆王爺怎麼很可能會約來這種地方,一定是君如甯那個賤人耍了!
可惡!
君如強忍著想罵人的沖,臉上裝出了失落的表:“讓公子見笑了,小子怕是被人耍了。”
嘆了一聲,轉往回走。
何言良在原地站了片刻,對弱子的同心和男人與生俱來的保護作祟,不自地跟了上去。
“姑娘要去何?本公子送你去吧。”
“不用了,謝謝公子。”君如上這麼說,實際上心里十分自信,這位公子一定會送他回去。
這就擒故縱。
何言良堅持要送,“姑娘放心,家父乃當朝史,在下不是壞人。”
當朝史?!
君如的心狠狠一,史可是一品大啊!
如果能攀上史這座靠山,那今后還用再看君如甯那個賤人的臉過日子麼?
想及此,君如一改冷漠的態度,“原來是何公子,小子失敬了。”
何言良微笑:“無妨,敢問姑娘芳名?”
君如盡量讓低了自己的聲音:“小子姓君,名如,家中沒什麼出名之人,只有一位姐姐嫁了穆王府。”
是穆王妃的妹妹,也就是說……
“你是君家的兒?”何言良驚訝道。
君家那對姐妹花京城中誰人不知?
大兒君如韻,沙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巾幗英雄,圣上贊不絕口的第一軍師。
二兒君如甯,不喜琴棋書畫喜算,前不久還因解決了國子監堆積了數年的難題而得到圣上盛贊。
兩位姐姐都如此優秀,想必這位君小姐肯定也是個非凡之人。
想到這里,何言良也對客氣了起來:“君家的兒在京中可是大名鼎鼎,大姐東夏第一軍師,二姐前不久剛被圣上夸贊絕頂聰明,不知君姑娘在家中排第幾?”
“小子排第三,可惜比不上兩位姐姐優秀。”
“君三小姐謙虛了,君家能教出兩位如此優秀的兒,想必三小姐也有過人之。”
君如上保持著笑容,心里早已妒火滔天。
君如韻“東夏第一軍師”的盛名,是服氣的。
但是君如甯這種不學無之人,竟然能得到圣上的盛贊,憑什麼?就憑那點小聰明?
可笑之極!
二人一路閑聊,一路往君家方向走去。
紅在后面跟了一路,目送君如安全進了君府,這才運起輕功回到君家西苑。
此時君如甯正坐在走廊上磕著瓜子賞著月亮。
紅從天而降,落在了的面前,怕被屋里的男人聽見,只敢小聲匯報:“王妃,失策了。”
君如甯挑眉:“怎麼?”
紅道:“君如在橋頭等了快一個時辰,突然被登徒子搭訕,結果被何言良給救了,何言良還一路護隨回了君府。”
君如甯歪著頭問:“何言良是……?”
紅每次介紹自己不喜歡的人,總是聲并茂。
“就是史家的大公子,跟四皇子一伙兒的,平日里就喜歡跟王爺作對,且很喜歡說一套做一套,虛偽至極,長得丑還目中無人。。”
君如甯抬頭看向小妮子的臉,笑:“咋還攻擊人家的長相了呢?”
紅哼了哼:“王妃要是跟這種人打過一次道,就知道紅說的一點也不夸張。”
君如甯神悠然道:“我可不想跟這種人打道。”
紅擔憂:“屬下現在就擔心,萬一君三小姐勾搭上了何言良,今后會聯合起來對付王妃。”
君如甯不以為意:“不是有你家王爺頂著嗎,怕啥,你趕去洗洗睡吧,我嗑完這些瓜子也睡了。”
紅:“……”
真不知道王妃心這麼大是好事還是壞事。
-
君如甯磕完最后幾顆瓜子,便回到了房間里。
穆霆堯仍坐在書桌前看折子,進來了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君如甯緩步走到床邊,正想把外了,突然想起了什麼,轉看向認真工作的男人。
“王爺,妾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今晚王爺是打算睡床還是打地鋪?”
穆霆堯緩緩抬頭,沉聲道:“你想讓本王打地鋪?”
君如甯哼了哼:“妾不敢,既然王爺要睡床上,那妾來打地鋪吧。”
說罷,走到了柜子前,拿了一床新被子出來,扔在了地上。
穆霆堯見狀,將折子放下,起走到面前。
他二話不說,握住了孩的手腕,將拖向床的方向。
喂喂喂,這家伙是想干嘛!
君如甯大慌:“王爺,你想干什麼?放開我!”
穆霆堯還是不說話,倏忽將攔腰抱起,走兩步后,把扔到了床上。
“嘶……”后背一痛,君如甯嚇壞了,急忙爬起來。
男人卻欺近面前,將按回床上,居高臨下地盯著驚慌的俏臉,面無表道:“地上寒氣重,就你這子骨,想找死?”
“我干嘛要找死……”君如甯白了他一眼,“妾的床太小,睡不下兩個人,要是王爺心疼妾,那就請王爺委屈一下,打地鋪睡吧!”
穆霆堯緩緩俯下臉,在臉上噴出危險的氣息:“本王不睡地上,和你一起睡。”
“我不要!”君如甯無拒絕。
穆霆堯微微瞇起眼,冷聲道:“本王不你。”
“切……”君如甯嗤之以鼻,“親之前王爺還簽過字呢,結果還不是三番兩次非禮妾,你的話一句也不能信、唔!”
話沒說完,男人突然堵住了的毒舌。
狗男人,他真敢!
君如甯猛地掙扎,奈何的力量過于懸殊,很快便落了下風,漸漸失去反抗之力。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每一個分寸都拿到位,輕而易舉攻破了心底那道高高筑起的圍墻。
似乎……有點迷上了這種心跳加速的覺。
長夜漫漫,西苑突然安靜了下來,偶有微風拂過。
不知過了多久,被馴服的小羔羊終于頂不住困意,在男人寬厚的懷中沉沉睡去。
穆霆堯小心翼翼地將放回床上,起為蓋好被子,隨即坐在了床沿,大手輕輕地為撥開額前的發。
盡管聽不見,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問:“你明明很喜歡,卻為何總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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