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你沒事吧?”眼看著卓力格圖被燕墨甩下馬,拓瑞急忙跳下馬沖了上去,關切的問道。
卓力格圖閃閃眼睛,他是真的老了,剛剛,他敗得太慘了,慘得讓他甚至覺得自己無再見自己的武士們。
拓瑞這才點了開了他的道:“父汗,我們走。”恨恨的了一眼燕墨的方向,“燕墨,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父汗的仇,自己的仇,看著燕墨的眸仿佛要噴出火來一樣。
燕墨搖了搖頭,他從不想要如此,可是,事事偏不如人愿,一夾馬肚子,燕墨帶著手下疾馳而向烈焰國。
一輛馬車上,珍妃安靜的靠在靠椅上,聽到了拓瑞的聲音,真想讓拓瑞做自己的兒媳婦,畢竟,拓瑞的母親不是蘭婷,只要不是蘭婷就好,可是,燕墨卻一丁點也不喜歡拓瑞,這就是命嗎?
搖搖頭,心里卻在算計著要怎麼拆開燕墨和夕沫,只要用心去想,怎麼都會有辦法的,一定可以做到。
“王爺,到了,翻過前面那個小山包就是咱們烈焰國的地界了。”旺福興的指著小山包喊道。
可是,燕墨卻沒有一丁點的興,他不知道夕沫與小珍兒現在好不好,他很擔心們。
縱馬而騎過了那個小土包,迎面,已是他的兵馬迎在那里了,“六王千歲千千歲。”近了,才發現迎接他的不止是他的士兵,還有,烈焰國的百姓,“打倒太后,六王繼位,六王繼位。”
燕墨的臉一沉,不知道這是誰先喊出的口號,這若是傳出去,誰都以為他是那個要當儲君之人,一揮手,“燕墨是六王,便一直都是逍遙自在的六王爺。”
“墨兒,為什麼要這樣決定呢?其實,母妃覺得你很適合做烈焰國的國君,難得有這烈焰國的百姓支持你,墨兒,母妃想,你應該試一試。”馬車里的珍妃起車簾子對著車外馬背上的燕墨說道,想到蘭婷想要奪權,更是萬分的不讓,更何況還是要借由著小珍兒來奪權,這真真是有些卑鄙了,卑鄙的讓不恥。
“母妃,墨兒心意已決,請勿再勸,旺福,前面二十里地外安營扎寨,其它事明天再議。”終于走出了草原,也終于把卓力格圖和拓瑞甩在了后,可是,卓力格圖是草原上的一匹狼,而且是一頭兇猛的狼,在哈瓦包里他就已經不顧夕沫的份了,所以,他此刻還沒有離兇險,隨時都有可能到卓力格圖和慕蓮楓的雙重夾擊,這個世上,信任誰都不如信任自己,他如今,只想與夕沫并肩作戰,可,卻不能在自己左右,憂心忡忡的縱馬而行,心里,還是惦著夕沫與小珍兒的安危,終于安頓下來,他來旺福道:“可有夕沫的下落?”
“王爺,咱們的人沒有遇到燕小主。”
“什麼,你說什麼?”燕墨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明明都是安排的好好的,先把夕沫和小珍兒送出去,同時,薩瑪和古拉噶混出包圍圈騎著馬帶著夕沫和小珍兒離開,而他其它的人馬也要護送其周全,可現在,旺福的消息卻是他的人本就沒有遇到夕沫,那就是說夕沫如果現在無恙,那邊就只有古拉噶、薩瑪和小珍兒了。
“王爺,已經派人去找了,我想,燕小主可能與古拉噶去城了吧。”
“不可能的,古拉噶本不知道去城的路,他悉草原上的一切,卻不一定悉烈焰國的一切,他們一起,一定會暴行蹤的。”越想越是后怕,這太不安全了,仿佛,現在的夕沫是在刀尖上行走一樣的讓他擔心著。
旺福不敢出聲了,額頭上都是汗,他也著急,可是,再急也沒有用,除了派人去找以外,他們現在只能等消息了。
“唉。”嘆息著,只怕今夜他又要睡不著了,“旺福,你備車吧,今晚上連夜帶走母妃去城,我怕,卓力格圖真的會兵犯烈焰國。”
“這……”旺福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備車,本王要把母妃和夕沫一并的到你手上,你知道要怎麼做的,本王不想夕沫和母妃出任何事。”不止是要防著烈焰國和哈瓦國的狼與虎,還要防著母妃傷害了夕沫,雖然還沒有夕沫的消息,可他,卻是很擔心,派旺福出去,也是想要一路在去城的路上尋找夕沫的下落,只希能找到夕沫,不然,只怕這接下來的一場戰他也沒有心思打下去了。
“是。”旺福去備馬車了,燕墨一個人坐在帳篷里,又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土地上,卻是連年的戰,算起來真的有一年多了,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所經,都是一片荒涼,讓他真的于心不忍。
那一夜,終于睡去的時候已是近天亮,夢里,他夢見了夕沫與小珍兒,這是他離開們的第一夜,就是這麼的難捱,這麼的讓他牽腸掛肚。
夕沫悠悠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的下午,在一匹馬上,整個人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讓這夏天里的渾都是汗意,頭有些痛,意識也有些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昨夜里還是燕墨擁著一起睡了,明明說是今天父汗要來的,可此刻,不在的哈瓦包里,應該是在一匹馬上,頭下,是飛馳的馬蹄聲,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就了,“珍兒……珍兒……”用力的喊,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的聲音一出,馬背上的男子便一拉馬的韁繩,“夕沫,別怕,珍兒在,薩瑪抱著呢,”說完,古拉噶就停下了馬,抱起了夕沫走到也已經停下來的薩瑪的馬前,“你瞧,珍兒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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