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絹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青筋暴,這哪是絹?這哪裡是一行普通的字,這分明是一場腥風雨啊。
辦的好,或許能風平浪靜,當做什麼事也冇有發生,若是理的不好,這天下就大變了。
六兮知道倉若鈺走了,但是不會真的傻得完全放鬆了警惕,既然倉若鈺知道麒兒的存在,那麼勢必會用這個大做文章,當務之急,需要先給麒兒轉移地方,先保他的安全,再想往後的事。
寅肅近來因為大王爺的叛,忙的焦頭爛額,從那日之後,亦是好幾日不曾見過他。所以此時獨自出宮時,並未想太多。直奔顧南封常去的那家酒樓,想問問顧南封麒兒那近期是否還平安,亦是要告訴顧南封,倉若鈺已知麒兒的下場。
但是,還未走到那酒樓,纔剛到天城的集市時,便覺有些地方不對勁,卻一時說不上來。
等又走了兩條街,才發現,這個不對勁源自於哪裡。原來是這些集市的商鋪上麵的旗子全換了。
從前,這裡十家商鋪有九家是顧南封的,所以整條街掛的都是有封字元號的旗子。但此時全都換了。
心中已有不好的預,本想加快腳步朝那家酒樓去,想去問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但走到一半,忽然頓住腳步,整個人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回頭轉,往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若是顧南封真的出事了,此時跑到那酒樓去,不是自投羅網嗎?那更是牽扯不清楚了。
所以,停下了腳步往回走,往宮中走。
一路往回走,開始靜下心來聽周遭的聲音。在天城,顧南封富可敵國,這事業王朝若真的出了事,勢必會為天城人津津樂道的話題。所以雖冇有停留,但一直豎耳傾聽。果然,經過一天茶鋪時,有幾人在那閒閒的喝茶聊天,聲音刻意的很低
“據說,那封,今日清晨被流放到關外,此生再也不能踏進通朝半步。”
“嘖嘖,真是令人唏噓,他到底犯了什麼錯?被朝廷如此打?”
六兮聽的,雙一,幾乎要癱坐在地上,索不走了,在茶鋪選了一地方,要了杯茶凝神,然後繼續聽那幾人閒聊。
“不知犯了什麼事,前兩日,皇上派人把顧府跟封府都查封了,本是要殺他,但念在顧家對朝廷多年的貢獻上才放他一馬。隻是流放關外。”
“哪有這麼簡單?按皇上的脾,本是要滿門抄斬,是顧丞相與宮裡那位得寵的莘妃苦苦哀求,皇上念在芊公主的麵上,才放過顧南封一命。”
“那到底所謂何事?”
其中一人還是糾結這個問題,他話一出口,那幾人又是沉默與安靜,好半晌之後,隻見其中一人左右相看之後,拉他們低下頭,悄聲說到
“我聽宮中的太監說到,是顧南封與那兮妃娘娘私通,被皇上知道了,大發雷霆。”
那幾人聽到私通二字,立馬雀無聲,但雙眼冒著,一副探究想知道更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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