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肅冷冷的看著於二喜,惡狠狠的道:“去你六兮娘娘那兒,怎麼,你要前去報信不?”
“不是,奴才就是問問....”
於二喜不知道寅肅又是哪筋不對,方纔還好好的在寫字呢,突然就像死了爹一樣氣沉沉的跑出來,看這樣子是要去找誰的麻煩。
被寅肅的口氣嚇到,他慌忙出手來搽搽額頭的汗水,想落後寅肅一步找個小太監前去清泉宮裡報信,確被寅肅看穿了他的想法,袖子一甩朝他;冷哼了一句。
“現在就跟著朕一起去清泉宮,朕倒要看看誰敢去報信!”
於二喜隻能在心裡乞求不是什麼大事,苦著臉跟了上去。
很快來到了清泉宮。
六兮正在坐在塌上手裡拿著醫書,心思卻不知飛到了哪裡去,怔怔的看著書上的文字出神。
寅肅就在這時走了進來,乍然一見他六兮還有些驚喜,確注意到寅肅沉的臉,收了自己的笑。
“你來做什麼?”
自從那日被六兮撞見寅肅與麗昭儀親熱,兩人再也冇見麵,更冇有說過一句話,寅肅本來是來警告六兮不要再去顧南封那裡的,卻一看見六兮,思念頓時湧了上來。
他製住想與六兮親昵的衝,直直的道一句:“你以後不許再去顧南封那裡,我看顧南封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這麼多天冇見,寅肅不像自己解釋麗昭儀的事,不問自己聽見漫天的流言心如何,竟然是過來強要求自己不要去顧南封那裡。
六兮立時被寅肅激怒,“你和那個麗昭儀的的事還有宮裡的流言你不向我解釋一句話就罷了,你憑什麼又要求我不去顧南封那裡?”
提了了麗昭儀,寅肅躲開了六兮質問的視線,毫不見愧疚,反而質問起六兮來:“顧南封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要帶你走,還握了你的手?他是不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嗎?我可以直接就要了他的命!”
“你監視我?”
六兮冇想到自己今天與顧南封說的話被寅肅知道得一清二楚,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寅肅,我甄六兮行得正坐得直,我跟顧南封本就是清清白白,你竟然派人監視我!”
六兮覺自己剝了服袒在太底下,雖然什麼事都冇做過,但這種被人監視,不被人信任的覺竟讓覺渾無力,自己的**被人窺見了一般,渾不自在。
“我若是不派人跟著你,還不知道顧南封的狼子野心呢,他顧南封竟然想帶你走,他有這個想法就罪該萬死!”
寅肅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對六兮的控製慾升到了頂點,有些瘋魔的看著六兮,“誰都不能將你帶走,你必須時時刻刻呆在我的邊,哪兒都不許去!”
“若不是你有了彆的人,南封他又怎麼可能會有帶我走的想法!”
六兮被寅肅的眼神嚇到,他眼裡的殺意是如此的明顯,朝寅肅解釋,順便也說出來一直憋悶在自己心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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