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而讓寅肅的心平靜下來,幽了清泉宮六兮就再也出不去了,寅肅想到這個心理逐漸扭曲起來,就能好好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
可是寅肅又怎麼會跟於二喜解釋這麼多你呢,他隻撇了於二喜一眼,“你懂什麼?朕讓六兮待著清泉宮是為了保護,隻要不出門就不會遇到危險,朕全是為了好。”
為了六兮好?於二喜可不覺得,若這就是帝王的寵的話,給他再多他都不要,更何況是生就熱自由的六兮,隻會來得更加痛苦。
但看寅肅好像真的是這麼認為,於二喜無法辯解更多,想了想轉而說起六兮現在的境來:“六兮娘娘現在被幽在清泉宮的日子十分不好過,聽說連炭火都不夠使了。”
“放肆,誰敢這麼大膽苛待六兮!”
寅肅一聽於二喜這麼說,立時生了氣,“朕隻是說幽清泉宮不許宮裡的任何人出去,並未斷了清泉宮的吃穿用度,怎麼現在清泉宮來炭火都冇有了!”
於二喜見寅肅變了臉上山雨來的沉臉,趕彎下腰來解釋道:“回皇上,雖說你隻是止了清泉宮中人的行,但底下的人不這麼想啊,他們都以為六兮娘娘是惹了您生氣,失了寵,現在一個個的都看人下菜碟…”
於二喜的聲音越說越小,腰越發的低,心裡卻忍不住開心起來,果然他冇有猜錯,皇上還是冇有放棄六兮,他就說皇上還是在乎六兮的,清泉宮有救了!
聽到清泉宮現在被人欺負,寅肅一把撅斷了手裡的狼毫筆,瞇著眼睛喝道:“大膽!誰敢這樣對朕的六兮?”
“務府的劉太監在掌管著資,清泉宮的一應吃穿用度皆是他在負責,此事必定與他不了乾係。”
劉太監因為管著務府有太後撐腰,日常與於二喜不對付,於二喜早就想對付他了,奈何一直冇機會,這次正好劉太監確實是剋扣了清泉宮的份例,現送上門來的機會,他再不把劉太監搞下去,他就不姓於!
寅肅纔不管劉太監是不是太後的人,立時對於二喜吩咐道:“噁心的東西,你帶人去把那太監抓進天牢,膽敢剋扣清泉宮的份例他是不想活了!”
一提起六兮,寅肅就喪失了理智,置個總管太監的生死就像死一隻螞蟻一樣尋常。
於二喜努力剋製住自己上揚的角,應了一聲是,又聽見寅肅彆扭的吩咐他。
“你等會將一應吃穿份例帶去清泉宮,就說是你送去,不要提朕。”
“皇上為何不自己去?或者乾脆像後宮表明六兮娘娘並未失寵,也好過讓奴才日日去送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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