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妹妹前腳剛走,邢映瀟後腳就到了,雖然已經吩咐了下去,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親自過來看看……好不容易路言最近對他的臉好看了一些,他可不想因爲這點小事又影響了他們的,誰知,他連門都沒得進,因爲路言已經知道了,當場就對他急聲責問:“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審判結果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家厲害啊,欺人太甚。”
邢映瀟苦苦解釋,卻連路言的門都是沒得進,不由也有些惱火起來了:“又不是我去做的,你現在對我發什麼火?”
門那邊再無聲響。
邢映瀟本來也不喜歡哄人,尤其是他覺得自己已經爲做得夠多的了,路言現在卻油鹽不進?繼而他只能憤憤離開,在走廊上遇到了便宜哥哥,瞬間冷了臉:“審判結果是不是你跟說的?”他早看出來這對兄妹和路言之間的關係不好,但正因爲這樣,他才更放心把人給他監視,可是這家裡除了他們,誰敢違揹他的命令?
便宜哥哥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心中暗罵不中用的妹妹淨會壞事,但上卻沒有揭穿,雖然不恥自己妹妹那檔子心事,可是無疑的,這對他更有好,畢竟那沒頭腦只知道的妹妹可比如今的路言好掌控多了:“妹夫彆氣了,跟我去喝一杯怎麼樣?人啊,就是這樣,用事,你就不能太寵著,要不然還不讓爬到你頭上去了?”便宜哥哥一副哥倆好地攬住了邢映瀟的肩膀。
邢映瀟不喜歡這種勾肩搭背的,一下子拂開了,但這說法顯然很符合他那僞大男子主義,又被煽了幾句,兩個人便相攜去喝酒。
雖然對正經工作不清楚,但什麼歪門邪道的,這便宜哥哥懂得絕不比邢映瀟,他帶了邢映瀟去了相識的人負責的夜場,在包廂中點了酒水小食之後,一羣人列隊走了進來:“這是場子新來的,包漂亮,妹夫也了不氣吧?消消火,放心,我絕不會多的。”
邢映瀟一看到一堆人走進來就覺得不對勁,聽到這話後,火一下子就起來了:“你搞什麼東西?我不需要!”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妹夫還真是個實誠人,那妹夫不要的話,就只能便宜我了?”
要不是一時間找不到合適喝酒的,邢映瀟真想當場走人:“離我遠點。”看到便宜哥哥一下子點了兩個腰細長的,邢映瀟眼中閃過一鄙夷之,難怪跟這個人相的時候,總會時不時想起堂弟邢映航來,都是貪財好的扶不起的阿斗。
“看到沒,這是我妹夫,對我妹可專一了,你們以後找老公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要找就要找這樣的好男人,可千萬別找我這樣的……”便宜哥哥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左擁右抱的又親又,引得兩個笑不已,見邢映瀟的臉黑了,一個人獨自喝悶酒,便宜哥哥的目閃了閃,讓兩個人幫忙開酒,拿起酒杯:“好妹夫,我妹妹就給你了。”
聽到這話,邢映瀟的臉和緩了一些,也拿起酒杯了一下:“好說。”
都說男人在酒桌上最放得開,酒過三巡,邢映瀟也漸漸鬆懈了下來,便宜哥哥見狀,在心中暗笑了一下,藉口去上廁所,給自己的親妹妹去了電話:“待會兒我把邢映瀟帶回去,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了,別浪費了我的酒水錢!”
邢映瀟哪裡知道這兩兄妹的算計,他爲人謹慎,但如今這男人的兩個親人都在他的家裡,他沒想過對方會有什麼企圖,再加之最近在工作上出了點況,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息的機會,就敞開了肚皮豪飲起來:“那個沒用的白癡,沒了我就跟廢一樣,那個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都生鏽了,竟然把我的工作給他?哼,管那老不死的打的什麼主意,反正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這還得謝那個蠢人的老爸,以前不支持我,現在還不得乖乖按我的意思做?”
便宜哥哥一邊上附和著邢映瀟有些大舌頭的口齒不清的話,一邊給他倒酒,腦子卻是活絡開了,他本來就不笨,只是所有的聰明勁兒都用在了歪門邪道上,聽到這話,目閃爍了一下,猜到了一些,不聲地暗暗記下,只想著以後搞不好能借此敲筆大錢?這邢映瀟看著假正經,酒量倒是相當不錯,灌了好幾,這才趴下,上還咕咕噥噥地說著胡話,便宜哥哥當著兩個人的面了這邢家大一把,見他始終沒反應,一把抓起了他的頭皮狠厲說著:“你啊,纔是好好按照我的計劃走啊,別讓我太煩啊,不然我可不知道會不會忍不住把你們家那些七八糟的事捅出去,哼。”
相比那個滿腦子只知道談說的妹妹,這個便宜哥哥顯然要狡猾得多,利用主人和傭人之間的不信任和消息時差,打探到了不有趣的消息。
“我就說了,這高門大戶,看著鮮啊,這底下真是髒得讓人想要嘔吐。”便宜哥哥衝著邊兩個姐妹笑了一下,毫不客氣地出邢映瀟的錢包,將他的錢包裡面所有的錢都了出來,分別塞進兩個小姐的裡面,笑得很險:“錢拿好了,也給我拴牢了,要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我們懂得,我們什麼也沒有聽見……”
“乖,跟你們火哥打個招呼啊,我改明兒再來。”
拉起邢映瀟,趕了回去,正好是冬天,他穿的皮,方便作弊,喝一半倒一半,神智倒算是清醒,一到邢映瀟的家門口,就看到自家親妹子走了過來,目標卻是他扶著的男人。
“姐夫……哥,他真醉了?”
雖然早知道自己妹妹的脾,現在看到還是覺得膩歪得不行:“去去去,給我好好幹,錯過了就沒下次了。”
“明白,我怎麼會錯過呢?”
邢映瀟喝得整個人都是霧茫茫的,覺到整個人落在了的大牀.上,邊有的聲音,甜甜的香氣,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更醉了,耳際傳來這麼好聽的聲音,這麼甜的香氣,肯定是小鹿吧?他家前妻那惡婆娘可不會學不來這麼溫的嗓音,上那香水的味道他也膩歪得,尤其是在到有的東西在他臉上蹭,他一個激靈,直接一把抓過,在了下……
這一夜,他將平日裡對於路言的全部宣泄了出來……
這一夜,下的不再抗拒他,與先前那些完全不同,引得他一再地失控,直到再也撐不住,閉眼睡去……
清晨,邢映瀟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無限地滿足,低下頭,懷中是烏黑秀髮,他一下子想到了昨晚那些舒爽的覺,地著烏黑秀髮,卻在撥開頭髮看到那張面容之時,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怎麼是你?”
這個靜總算驚醒了牀.上的人,著惺忪睡眼,在對上邢映瀟的果膛時,臉上一紅,害地垂下眼睛:“瀟哥哥,你昨天弄得人家好痛,你也真是太不人了。”
邢映瀟原本還想著會不會是個誤會,但在看到便宜妹妹脖頸上蔓延到口的吻痕時,這會兒就算是想抵賴也抵賴不了了。差不多的形,但這一回他只有不耐:“你怎麼會在我的牀.上?”
便宜妹妹一聽,一雙眼睛就紅了,咬著脣佯裝極度傷心的說著:“我昨天送你進房間,本來想走的,沒想到你……”
“停,你哥呢?我明明昨天是跟他一起喝的,他人呢?”
“我哥也喝多了,嗚嗚……瀟哥哥,你想抵賴嗎?”
艸!邢映瀟忍不住了一句髒話,雖然這會兒還弄不清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有一件事他反應得很快:“這件事絕對不準告訴你姐姐,聽到沒有?”
這話顯然是不想當回事了,便宜妹妹雖然沒搞一.夜.,但是這回是認真的,畢竟以的條件,這是遇到的第一個條件這麼好的,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忽悠過去?聞言,立刻衝上前抱住了邢映瀟,繼續哭訴:“瀟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眼裡只有那個人嗎?可是我……我喜歡你啊。”
要不怎麼說男人就是賤呢?之前跟路言,也是邢映瀟酒後強迫的路言,但那時他比這一次清醒,清楚地知道路言是怎麼拼死掙扎的,而且事後也是一副決然的樣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尤其是對僞大男子主義的邢映瀟來說,路言的反應顯然更符合他對人的幻想,所以如今聽到便宜妹妹的告白,沒有暗喜只有不耐和輕視,他推開對方,下牀找到子口袋翻找出錢包,發現裡面的現金全沒了,他又了一句口,煩躁地拉出一張卡,扔給牀.上的人:“你誤會了,我只把你當妹妹,這卡里面大概有二十幾萬,碼是xxxxxx,你拿去吧,算是我的一點賠償。”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便宜妹妹抓著銀行卡,氣得眼睛都紅了,該死的路言,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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