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基本上聽說自己的廢了已經神崩潰,珍妮問得也心痛,在斷斷續續地描述下終于引出了一個人。
諾安娜!
珍妮讓護工好好在醫院照顧卡,而自己則是義無反顧地去派人查了查諾安娜現在在什麼地方。
威爾斯家中。
諾安娜剛睡完容覺,便被下人提醒說外面有人求見,是卡斯家族的二夫人。
諾安娜眼皮一跳,立馬就猜到了為什麼會來。
“不見,就說我不在。”
話音剛落,珍妮就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諾安娜,我知道你在里面!”
隔著一扇門,珍妮氣憤地說著。
諾安娜也不怕,直接把門打開,給下人示意了一個眼神便直面起了珍妮。
“二伯母大駕臨,請問有何貴干?”
珍妮見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就生氣,尤其是想到卡還在床上,就愈發想弄死眼前這個賤人。
“諾安娜,你慫恿卡去對付夜未央,現在斷了,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麼!?”珍妮義憤填膺地說著,試圖在臉上找到一點點心虛。
可惜沒有。
諾安娜笑了笑,“二伯母,你說卡是我慫恿的,你有什麼證據麼?”
是卡自己蠢得要死,隨便一挑撥就信了的話。
這能怪得了誰?
珍妮整個要氣炸了,不想再跟說什麼,直接就想沖上去打,結果被趕過來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珍妮氣得臉漲紅,主要是在諾安娜這個小輩面前落了下風。
“你們放開我,諾安娜!”
諾安娜完全不為所,輕飄飄地說,“二伯母可能只是護心切,把二伯母送回去吧。”
這個時候,就不顧及什麼世面了。
就算是慫恿的又怎樣?
珍妮照樣不能奈何!
月還不知道珍妮自己獨自跑去威爾斯家族要個說法去了,準備去修鶴那里打聽一下他的想法。
修鶴看夜未央的神實在是太令人心慌了,很有可能,他是猜到了什麼。
必須要去弄清楚。
于是以給修鶴送咖啡的名字順便在一旁服侍他工作。
修鶴累了,丟了筆就靠著坐姿閉目養神了起來,神繃。
月跟了他這麼多年當然知道他頭疼的老病又犯了,把咖啡放在一邊,一邊做著練的按作一邊輕聲問,“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修鶴執著的手,搖了搖頭。
多年的夫妻誼,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月試探著問,“阿鶴你是在想夜未央的事嗎?”
修鶴沉默了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月臉出現一瞬間的僵,可修鶴閉著眼睛沒有看到。
月狀似無意地說,“夜小姐也算是變相與我們和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
月臉鐵青,一直在做著舒服按的手卻停了下來,心里很清楚修鶴將要說什麼。
修鶴卻沒有察覺到的不對勁,自顧自地說,“蘇始終是我心里的一個憾,現在有一個這麼像的人,是不是……老天爺可憐我,想讓我晚年有個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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