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公主是被趕過來的太醫請走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爲臉上的傷如果不及時救治,很有可能會像傾城說的那樣留下疤痕。
小孩兒最看重的就是那張臉面,纔剛傾城說,還不當回事,可這會兒太醫發了話,哪裡還敢耽擱,又哭又的離開了傾城這裡。
只是讓傾城有些意外的,竟然是那個暗影的黑人留下了。
“你,有事?”傾城瘸著,走向了一旁的塌。
暗影形一頓,沉默著看了傾城好一會兒,方纔悶聲說道:“烈焰國相府大小姐傾城是不該有剛剛那樣的手的。”
說完之後,不等傾城做出任何反應,他便轉離開。
看著那個黑影快速從門口消失的影,傾城不由得一怔。
不該有那樣的手,這話是什麼意思?質疑自己是傾城的份,還是,在警告,亦或是在提醒自己什麼?
還不等傾城想出什麼,玉琮已經帶了另外的太醫匆匆的走了進來。
“主子,剛剛君若公主傷,把行宮裡的太醫走了。所以奴婢不得不出了行宮找的郎中回來,主子,您看這……”玉琮一臉的爲難,似乎很擔心傾城會因爲不是太醫診治而拒絕接治療。
傾城倒是顯得很無所謂,擺手示意玉琮不用多說,然後纔對那個跟著玉琮的郎中說道:“肚被鞭子傷了下,微微有些滲,你先開點止的藥吧!回頭再看看我這上有沒有中毒的跡象。”
如果只是單純的被鞭子傷,就算沒有什麼郎中之類的,傾城也一點都不擔心。只不過一想到君若公主那副囂張的模樣,還有小小年紀就能把鞭子耍出點架勢上看,這丫頭邊定然有高人指導。
畢竟是個小丫頭,要真是遇上了強敵,不見得真能打得過,所以傾城纔會擔心那丫頭的鞭子上會不會被人啐了毒。
雖說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可傾城還是想小心點,萬一鞭子沒死自己,反倒是被毒死了,那就算是到了曹地府,傾城也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郎中的藥鋪不過就是因爲距離行宮近一些,所以纔會被玉琮臨時給過來。雖說是有幾分醫在,可卻從來都沒有給過貴人看過病,尤其還是進到了行宮裡。
因此這會兒他早就已經張的冷汗涔涔,一聽到傾城這麼吩咐,他哪裡敢有半點遲疑,趕忙從隨的醫箱裡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止藥。
這藥說來也是在他聽了玉琮的描述之後臨時拿的,這會兒用剛好。
拿了藥,郎中又給傾城把了脈,之後方纔說道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傾城這才鬆了口氣,給玉琮使了個眼,玉琮拿出了診金給了那郎中,便送郎中出去了。
趁著玉琮和郎中都不在,傾城起挪到桌子旁邊,將郎中之前留下的藥包打開,放在鼻下聞了聞。
對於草藥這種東西,傾城前世多有過一些接,這最主要的還得是謝師父那老頭子。
老頭子在年老病倒之後,說什麼也不肯吃西藥,而作爲他唯一的嫡傳弟子,傾城只能開始了苦的煎藥生活。
也是在那個時候,
傾城才正式開始接草藥。
後來老頭子還是去世了,不過卻讓傾城在他患病期間認識了不草藥,最後導致傾城也能充當一下江湖郎中,開上幾副吃不死人的藥方了。
藥包裡的藥倒是簡單,都是些常見的止藥,傾城角浮起一抹笑,心裡總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不是太過小心翼翼,而是自己此時所的環境讓不得不小心走出每一步。
今天自己纔到行宮,便有了一個君若公主來挑釁,而距離大婚至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傾城都不敢想象自己還會收到什麼樣的驚喜。
再一想到那個三王爺,傾城不由得抿了抿,那個男人當真是很好看,若是放在前世,那必然是紅半邊天的超級男神。
那樣的男人,桃花氾濫倒也是正常現象。
按說有這樣的禍水相公在旁,對自己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可傾城這會兒卻是忍不住輕笑起來。
犯桃花好啊!
邊的人要是越來越多,那纔是更加的好。
這個時空裡,人可是還要遵守三從四德的,如果自己犯了嫉妒一項,不曉得是不是就足夠能讓那個三王爺給自己一封休書了呢?
只是,在這之前,自己得好好保護自己的小命才行。
自由誠可貴,小命價更高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君若公主在傾城這兒吃了虧的事傳開了,接下來連續兩天的時間裡,傾城竟然都過得十分安靜。
當然了,這裡面得先除去食裡經常會出現的會讓銀針變黑的毒。
住行宮的第三天早上,玉琮手裡的銀針再次黑了之後,這丫頭終於再也忍不了了。
“主子,他們欺人太甚了!你看這次銀針變黑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這飯菜裡的毒肯定要比前兩天厲害多了。主子,再這麼下去,咱們就算不死,也得活活被這些人給折磨死啊!”
“淡定。”傾城悠然的吃著纔剛送過來的蘋果,敲著二郎半躺在貴妃榻上,懶羊羊的說道:“既然咱們也不死,他們願意下毒,就讓他們下去唄!反正每天半夜都有人給咱們送正常的食,怕啥。”
傾城說的是自打們來到行宮後的第一天晚上開始,沒到午夜,便會有人出現在傾城的房門口,放下兩個食盒之後,敲兩下門,然後在屋裡的人開門之前迅速消失。
至於那兩個食盒,也會在第二天傾城醒來之前被人收走。
按照傾城的能力,自然是知道有人進了自己的屋子拿東西的。
不過在發現來的人是的,而且只是拿走了食盒,轉頭就走之後,也就樂得不再多管什麼。
“可,可是……”玉琮還是一臉的鬱悶。
想起們來到行宮後的第一頓飯,要不是主子提出來試毒的話,估計們主僕倆早就已經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好了,趕把水果吃了,估計用不了多一會兒,咱們這兒就有客人到了。”傾城擺擺手,沒再說話,只是咔嚓咔嚓的吃著又甜又脆的大蘋果。
玉琮看傾城一點都不因爲下毒的事生氣,反倒一臉無所謂的樣
子,最終只能是嘆了口氣,默默的將下了毒的飯菜收起來,一併端出去了。
至於傾城說的有客人來,玉琮倒是沒當回事,畢竟,除了第一天君若公主來之外,這偏殿裡就沒再有人來過,即便是每天的飯菜,也都是跑到大廚房領回來的。
但當下午,好些個人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玉琮才意識到自己的主子簡直就是神人,當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
有客人來,傾城自然不會拒之門外,不過也藉著上有傷的關係,直接把人晾在了客廳裡。
“小丫鬟,你們主子還沒起來嗎?我們可是在這兒等了很久了。”此時正坐在側位首位的穿著碧長的子有些不太爽快的看著正在一旁站著的玉琮。
“回這位夫人,我家主子前幾天了傷,邊又只有奴婢這麼一個人在伺候。現在奴婢來這兒伺候各位夫人了,所以我家主子那便只能一個人,所以這速度慢點,也不是存心的。還各位夫人見諒!”
玉琮不卑不的態度惹來了那些人們很是不爽的冷哼。
對於這些人,玉琮還是很悉的,原因無他,就是因爲這些人都是三王府裡的。
說來玉琮本不是三王府裡的家生奴才,只不過是凌皓墨在外出的路上撿回來的個丫頭。
因玉琮長得並不漂亮,又不說話,所以被凌皓墨放在了書房伺候。而書房又是那些個人侍妾絕對不能去的地方,所以們對玉琮的存在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卻並不知道長相幾何。
也就導致了們現在面對著玉琮,卻完全不認識的局面。
“喲,這可別和外人說去。要是讓外人聽見了,還不得以爲我們王爺小氣,連個丫鬟奴婢什麼的都不捨得分給正王妃邊伺候啊!”一子拿著帕子掩在角,語氣裡說不出的尖酸。
“花妹妹,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王爺可是這天底下最不小氣的男人了。昨兒不還賞了你一對碧玉鎏金的步搖呢嗎?姐姐可聽說那步搖這世上只那一個,要是咱們王爺小氣,又怎麼可能會隨便賞人呢!”子邊的一個藍人笑著說道。
這話乍一聽像是在維護凌皓墨,可只要稍微一用心,並不難聽出話裡的酸味。
“你!”子顯然也不是個笨的,自然是聽出了對方話裡的刻薄,當即氣得小臉一紅。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側門裡突然傳來了傾城冰冷不爽的聲音,“玉琮,不是讓你接了人進來就去屋裡伺候的嗎?怎的,連你家主子的話都不聽了?”
玉琮一聽是主子的聲音,忙小跑過去,裡還不忘解釋著,“主子,玉琮好些日子沒見著王府裡的夫人們了,今日一見,不免疏忽了,還主子不要責罰。”
要說玉琮這話說的也是巧妙,一句話,就把的出給標明瞭,而這話也瞬間惹來了那些個夫人們的一怔。
好些日子沒見著王府裡的夫人們了?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難不這個玉琮的丫頭,是三王府出去的?
結果因爲玉琮的這句話,這些原本是要看看傾城的子們,竟然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玉琮的丫鬟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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