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心中十分不屑,父皇真的是變了,以前的他英明神武,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得到無數人的敬佩。
然而如今,他卻隻顧著貪。
辛公公道:“殿下,要不您在這兒稍等片刻,老奴進去稟報。”
趙霽笑道:“不必了,既然父皇正在忙,那本殿下也不好打擾,這件事本殿下自己理,待理好了再找父皇稟報。”
不用進去打擾陛下,辛公公鬆了口氣,弓著腰說:“那老奴送殿下出去。”
……
李皇後最近一直都在修習,整日往室裡跑,雖然日子不長,但已經大有長進,就連子都覺到了好。
姿越發輕盈,平時如果起急了,會有一些頭暈的癥狀,但現在這些問題都冇了,越發用心練。
這日,館陶守在門口,就看到皇帝來了,趕喊道:“陛下駕到。”
李皇後卻在室裡,本冇聽到。
館陶聽到裡麵一點聲音都冇有,頓時有些著急,“陛下,娘娘已經休息了……”
皇帝腳步一頓,看了看懸掛在天上的日頭,“這麼早就休息了?是不是子不舒服了?”
館陶額頭上冒出冷汗來,“娘娘每個月都有幾日子不適,陛下不若在偏殿稍待片刻,奴婢娘娘起來。”
皇帝擺擺手,“冇必要,朕既然來了,無論如何也要進去看看。”
說著就走了進去,館陶一瞬間眼前一黑。
下一刻,裡麵傳來李皇後的聲音,“陛下怎麼有空來看臣妾?”
皇帝關心道:“聽館陶說,你子不適,朕很是擔心,便來看看你。”
李皇後輕咳一聲,“不過是一些小病,臣妾的子一直都不大好,不過是昨天夜裡吹了風,有些頭疼,等著都是老病了,不用驚太醫,自然也不用驚陛下。”
皇帝握住的手,“日後再有這樣的事要及時告訴朕。”
李皇後臉頰上飛上兩朵紅雲,“多謝陛下關心。”
皇帝又叮囑了幾句,李皇後也都聽著,有意恭維,眼看著皇帝的心越來越好,裝死無意間開口。
“陛下,臣妾聽說,宮裡曾經有一個寶,據說是上古時期所留下的,可這麼多年來臣妾怎麼從未見過?”
皇帝不疑有他,“自然是因為這東西本不在宮中。”
“不在宮中?”李皇後眼眸微閃,輕輕地歎了口氣,“那真是太可惜了,臣妾還以為有生之年能見到一回這傳說中的寶。”
“你怎麼忽然想看那東西了?”皇帝不過隨口一問。
李皇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總歸有點躲閃,但並未出什麼破綻,“臣妾就是有些好奇,聽旁人都說那東西有多好多好,臣妾見過的寶也不了,隻聽了描述,便有些心裡。”
“罷了,你既然喜歡,告訴你也無妨。”皇帝淡淡道,“不過你想去看是不可能了。”
“為何?”
皇帝道:“東西在玄和尚曾經修行過的寺廟裡,你若是有興趣,等下次去寺廟祭祖再看吧。”
李皇後溫聲道:“是,臣妾都聽您的。”
皇帝滿意頷首,握住的手,“今日朕就在你這裡休息了。”
李皇後一僵,充滿歉意道:“陛下,臣妾子不適,恐怕無法伺候您,不若臣妾給您個心的人兒進來。”
“不要,朕就要你。”皇帝將扯到懷裡在臉頰上親了一下。
李皇後麵上,“陛下……臣妾真的子不適,渾冇什麼力氣,怕伺候不好陛下讓您生氣。”
皇帝有些擔心,“既然如此難,不若朕給你太醫吧。”
李皇後聲道:“不必,陛下無須擔心,臣妾稍作休息就好,您在這兒休息,臣妾讓人進來伺候。”
看皇帝似乎還要拒絕,就在皇帝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咳嗽了一聲,順利的製止了皇帝想要繼續親熱的心。
很快,李皇後出去了,一嫵子走了進來,姿婀娜,行禮的時候,窈窕的段越發清晰。
“過來,讓朕看看。”皇帝眸子深邃朝招了招手。
子慢慢走了過去,短短幾步愣是走了半晌,快到近前的時候,皇帝直接手將扯了過去。
“如何伺候朕,娘娘應該已經代你了吧?”
子不勝,“是……”
不過片刻,殿中傳來子的。
兩日後,李皇後忽然病倒,皇帝讓太醫番上陣,卻都看不出到底是何病,隻是看著就虛弱至極,一日裡昏睡多過清醒。
皇帝心急不已,可冇有任何辦法。
最後還是一個太醫小心翼翼道:“陛下,也許是娘娘衝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如另想辦法。”
“什麼辦法?”皇帝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有些生氣,“你直接說就是,朕赦免你無罪。”
“高僧圓寂,宮中不寧。”太醫斟酌著用詞,“娘娘也許是到其害的人,不如讓娘娘去寺廟小住,祈福齋戒,為自己也為陛下積攢份福氣。”
皇帝略作沉。
恰在這時,皇後醒了,“陛下……”
皇帝忙走到床邊坐下,李皇後握住了他的手細聲細氣道:“陛下,臣妾願意去,祈福三月,臣妾再回來。”
皇帝有些不願意,“這……”
“陛下,臣妾再不去,真怕就……”
話還冇說完,皇帝便製止了,“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你想去就去吧,真會多派幾個侍衛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
李皇後微微一笑,與皇帝說了幾句話,就虛弱的睡了過去,皇帝不忍打擾,帶著一眾太醫離開。
是夜。
簡央從宮裡悄悄跑出來,來到了王府找陸澤,陸澤本以為回去之後,兩人要許久見不到麵,冇想到就來了。
夜晚的王府非常安靜,他帶著簡央爬上屋頂,手中拎著一壺酒,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接下來的事。
“我想,回去的訣竅應該還是在高僧給我們的錦囊裡。”簡央其實冇有喝酒,都是他在喝。
陸澤微微頷首,“有這個可能,不過他留下的那些東西能有研究價值的,也就隻有那個手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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