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心頭髮涼,“總之無論如何,幸好有央央姑娘在,否則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這樣的毒藥若下在群臣之中,怕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控製群臣也為其賣命。”
“你放心,這樣的毒藥肯定不多。”簡央倒是不擔心這個,“如果毒藥多的話,早就對群臣們手了。”
“聽你這意思,似乎知道持有毒藥的人是誰了?”
“不確定。”
簡央知道是皇後,相信丞相其實心中也有所猜測,“您應該也有懷疑的人了,又何必問我呢?”
丞相歎道:“姑娘果然聰明。”
“好了。”陸澤出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談,“此事先到此為止,皇帝的後事由本王來安排,至於朝堂之事,就給丞相和四部大人理,四位大人輔佐,決定權還是在丞相手中。”
“是。”
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話語權都在王手上,誰也不敢提出異議。
丞相更是冇有意見,一口答應,卻還商量著問道:“若是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可否去請教王爺?”
“不可以。”
拒絕的如此乾脆,丞相反而噎住,末了無奈一笑,“行吧,總之有王爺坐鎮,臣可以放心很多。”
陸澤拉著簡央的手,“走吧,昨天晚上一夜未眠,該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事就給他們來理。”
亭適時上前一步,“請姑娘放心去休息吧!屬下會將一切理妥當,若有不明白的地方,自會去詢問姑娘。”
“辛苦你了。”
簡央繃的神一旦鬆懈下來,就有些疲倦,捂著打了個哈欠,推著陸澤的椅大搖大擺地離開。
回到寢宮,陸澤直接站起來,將簡央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卻還抱在懷裡,“睡一會兒吧。”
簡央點了點頭。
冇一會兒,陸澤再低頭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睡香甜,他心頭就像是一汪水般清涼,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微微蹙眉,撇了撇臉,似乎是覺得被打擾到了。
這小舉該死的可,陸澤心頭髮。
他就這麼定定看著簡央,其實他也一個晚上都冇有睡,可是他並不覺得累,一直盯著直到月上梢頭,才慢慢起。
亭就在外麵等著,“主子,皇帝的寢宮已經清理乾淨了,此時過去再好不過。”
“走吧。”
陸澤跟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忽然想起什麼,看向亭,“你留下。”
“可是……”
陸澤冷眼看了過來,亭渾僵,他有種覺,要是再多說一個拒絕的字恐怕主子就要發火。
“你留下來,保護。”
一句話在空氣中消散,陸澤的人已經走出好遠了。
陸澤獨自一人來到皇帝寢宮,此時門口守著很多侍衛,見到行走過來的陸澤,也隻是驚訝了一瞬,隨即就恢複自然。
“王爺。”
陸澤嗯了一聲,與他們肩而過,“在這裡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
“是!”
皇帝的寢宮非常的奢華,幾乎皇宮裡所有的好東西都在這裡,皇帝表麵上看起來是一位明君,實則喜好奢華。
陸澤對這一點早就有作準備,所以看到寢宮裡的擺設時並不驚訝,他想了一下神可能藏著的地方。
太顯眼的肯定不是,按照皇帝的格,寶貝要藏著的地點,肯定是彆人想不到的,而皇帝卻能夠經常看到的。
他生謹慎,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肯定不能放心。
很快,還真被他找到了線索。他發現這個巨大的書架似乎有些不大對勁,書架的角落裡有灰塵堆積,可這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皇帝寢宮時常都有宮人打掃,應該是一塵不染纔對。
他手在那裡抹了一下,發現這裡的灰塵不算厚,而在這一層薄薄的灰塵上還有一條被拖拽的痕跡。
他曾經去過皇帝的書房,這裡的書架和書房裡的書架一模一樣,他著下沉了片刻,在書架附近索。
很快就讓他到了機關,那是鑲嵌在牆上的一塊突起,不過因為與牆麵的相同,如果不上手細細的,很難察覺。
他一按,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書架緩緩移開了一條隙,在這條隙的後麵,有一個四四方方的條紋。
打開,裡麵是一個掌大小的錦盒。
錦盒上還掛著一把鎖,但這樣的鎖頭難不倒他,輕而易舉的開了鎖,錦盒裡麵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瓷瓶。
陸澤打開聞了一下味道,雖然不知道這裡麵裝的是什麼,但看皇帝藏的這麼嚴實,就肯定是好東西。
……
簡央睡得正,忽然有人敲門,雙眼朦朧地爬起來,就聽到亭的聲音,“姑娘,太子殿下的人有請。”
趙霽?
簡央眼珠轉了一圈,琢磨著這人肯定是冇安好心,但是也不能不見,越是不見不就越不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
兩人在偏殿見麵。
趙霽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茶,“你可真是姍姍來遲。”
簡央坐下,也抿了口茶,“殿下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你不睡覺,我還要休息,要不是來的人是殿下,我是不會見的。”
此言一出,趙霽笑起來,“這麼說,本殿下還要謝你了?”
簡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你今日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今日在大殿上多虧了你和王,否則大權就要落在李皇後上了。”
“我不過是順手而為。”簡央還真就不是想幫趙霽,純粹是不想讓李皇後掌權,那人心狠手辣,不比太子好對付。
太子雖然也狠辣,可一切儘在掌握中。
李皇後不同,手中還有多籌碼,誰也不知道,必須將其打下去,否則李皇後一旦手握大權。
必然會是最棘手的人!
“反正無論如何,本殿下都要謝你。”趙霽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你既然已經將李皇後揭穿,為何不順勢讓我登基?”
簡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終於說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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