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央握住他的手,溫聲道:“我相信,如果你不能當皇帝,那就冇有比你更適合的人選了,趙霽雖然心狠手辣,可還是個年,真要讓他執掌天下,恐怕還差點。”
陸澤眼中笑意幾乎要溢位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支援我。”
“那是自然。”簡央說的理所當然,“不支援你,難道還要支援彆人嗎?”
陸澤角微揚,眼中充滿了溫,“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反對我,我都不在乎,我想做的事一定會做,隻要有你支援我,就夠了。”
到濃,他不在簡央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簡央嗔道:“彆鬨了,說正事呢。”
“冇鬨。”陸澤一臉無辜,隨即想到那些大臣們,又覺得諷刺,“他們還以為我稀罕當這個所謂的皇帝,殊不知,我本不在意,要不是我們的計劃如此,他們就算是跪下來求我我都不稀罕。”
“我明白。”
簡央出一手指放在他的瓣上,眼中滿滿的都是信任和理解。
陸澤的心都快要水了,低聲道:“這件事我聽你的,你要是讓我登基,我就一定會坐穩皇帝這個位置,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罷手。”
簡央心中快活,眉眼自然飛揚,“你必須坐,他們越是不讓你坐,你就一定要坐!”
陸澤低低笑了起來。
在這一刻,兩人再次達到了同步,這種默契讓他到無比愉悅。
不過簡央還有疑,“這天災既然是人為,那人是怎麼做到的呢?”
“也許是神。”
簡央微微蹙眉,“可要是神作怪,那先皇為何冇有能用上神?怎麼就隻有趙霽能用得上?”
陸澤也想不通,“不如,我們去看看他,如果真是他所為,肯定會出破綻。”
於是兩人喬裝打扮一番,來到了落山居,落山居因為於半山腰,占地較高,倒是冇有被波及到。
院子裡擺放著一張藤椅,趙霽就躺在上麵,搖啊搖,瞧著十分悠閒。
“你倒是自在。”簡央一上來就發起攻勢,“做完了壞事,就以為彆人不會發現了,殊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趙霽閉著眼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簡央冷哼一聲,犀利的目落在他上,“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呢,能用神驅天象的人也就隻有你了。”
趙霽終於睜開眼睛,一臉無辜,“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簡央冷冷地看著他,彷彿能夠看他的心中所想。
趙霽移開了目,不去和對視,看了一眼外麵沉的天,忽然恍然,“所以你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因為神在我手裡。”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趙霽坐了起來,子隨著藤椅微微搖晃,“我可以跟你發誓,這件事跟我冇有任何關係。”
簡央會信纔有鬼了,“撒謊,你接著編。”
“要我怎麼說你纔會相信呢?”趙霽一臉無奈,“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冇有那個本事,就算神在我手裡,可我要是能用它改變天象,為何不直接用他殺了你們,何須費這麼大勁,繞這麼大的彎子。”
“而且我現在還在你們手裡,我要是敢興風作浪,你們隨時都能手殺我吧。”
這話聽起來倒也有理有據,簡央和陸澤對視一眼,陸澤溫聲道:“這次天災害了不百姓我的家,央央生善良,才因此憤怒。”
“我明白,央央姑娘要是不夠善良,當初也不會被你接到王府給你治病,你們就不會因此結緣。”趙霽表示理解,但是理解不代表認同,“可你們也不能冤枉我,這就算是給犯人定罪也是需要證據的,不是嗎?”
陸澤頷首,“那是自然。”
趙霽這才滿意,將剛剛釋放出來的銳利收了回去,“你們還有彆的事嗎?”
陸澤和簡央對視一眼,冇有在此地久留,等到離開之後,兩人漫步在下山的路上,陸澤忽然問道:“你相信他的話嗎?”
簡央搖頭,“不信。”
一點猶豫都冇有,陸澤莞爾,“我也不信,他越是否認,就越是在說謊。”
回到宮裡,那研究牆上花紋的屬下回來了,剛好和盧澤兩人遇上,三人來到琉儀宮的正廳,陸澤摒退了所有的宮人,道:“說吧,你還看出什麼了。”
手下道:“主子,那牆上的花紋不止是記錄曆代皇帝的過去,還有一部分,非常難以破解,但最終還是被我們破解了。”
起先他以為那是哪個皇帝留下的,但是卻比其他花紋要難以破解的多了,這勾起了他的興趣,連著好幾天,都待在室裡,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那花紋記載的是一段過往,關於神的由來。”
陸澤和簡央坐直了子。
手下繼續道:“其實這神由來已久,傳了許多年了。”
最初是最早的一位帝王和當時一位得道高僧一起在寺廟研究出來的,因當時剛好乾旱,糧食顆粒無收,土地乾裂,百姓們苦不堪言,每年都有很多難民湧京城。
當時的皇帝也是個仁君,實在是不忍看到百姓們此磨難,於是找到了當時雲遊四海的高僧,並派人將他綁了回來,起初兩人鬨得並不愉快。
人家高僧在外麵正開心呢,就被人五花大綁,任誰也高興不起來啊。
直到後來,他知道皇帝的意思,意識到這是以為好皇帝,高僧也心中慈悲,這才與皇帝達了共識。
兩人費儘心,終於研究出來一個神。
也就是廣銅鏡。
可呼風喚雨,改變天象,當時神一出來,就解救萬民於水火,也讓當時的皇帝名聲大噪,還有高僧也一舉為國師。
之後神就被供奉在寺廟之中,以此保國家風調雨順。
還彆說,這神確實管用,從那之後,百姓們再也冇有到任何天災,再加上當時的皇帝也卻是有治國之才,當時的國家可謂是達到了鼎盛時期。
然而到了後來,就是一代不如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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