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趙欽的能力沒話說,各方面都很突出,都想留爲己用。
可是,另一方面。因爲王琴,傾城對趙欽多多都有些看法。
他憑什麼限制王琴的行爲,他又不打算娶王琴,限制那麼多更像是一種莫名的保護。
如果是哥哥對妹妹的保護,反而會讓王琴誤會。可是,他卻不去解釋,這算什麼男人?
傾城思量再三,最終決定還是先不問吧。
自範先生與凝一事,得出結論:
別人的事,還是摻和得好。
你無法醒一個裝睡的人,若是王琴真的不從,趙欽也無可奈何。這件事的決定權還是在王琴上吶。
“我也不過玩笑,若我不信任,便不會將他們到你的手上。”
傾城莞爾一笑,遮掩了過去。
既然是玩笑,趙欽對此並不在意。不過,接下來他便隨意了許多。
“聽聞王將軍已在城外駐紮,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
既然連王家軍之事都可以坦言相告,那麼王勇的行蹤早已不是,傾城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趙欽也早有過調查,如今不過爲了確認。
當傾城話音剛落,他整個人都興了起來。
“小姐可否代我引薦王將軍?”
“你想參軍?”傾城稍稍思量,便已明白趙欽的心思。
“大丈夫行俠仗義,保家衛國。唯有參軍亦可同時實現這兩者價值。不瞞小姐,我早有參軍打算。”
先前王勇沒有出現,趙欽也沒有什麼方向。
恰好鈺找到他一起運糧,他覺得此事與軍隊有關,便加其中。
後來,聖上給他們編軍營,這讓他還高興了一陣子。
可後來才知道,這不過是迷人的手段。實際上,他們依舊如先前一樣。既無法上戰場打仗,亦無法保家衛國。
整日運糧,與糧價做鬥志,便是趙欽的所有安排。
這種不溫不火的日子,趙欽活得沒有意思。與其說他們運糧,倒不如說他們在做運糧的生意。
同樣是生意,他還不如回“傾樓”。
正當他迷茫之際,卻聽到了王勇回來的消息。
有了傾城這層關係,趙欽的心也了起來。
“我自來崇拜王家軍,心中更是期待會有王家人出現。小姐的出現滿足了我的願,若是還能夠加王將軍,我將此生無憾。”
趙欽最大的願便是保家衛國,上陣殺敵。他空有一武功,若沒有地方使用,何嘗不是一種憾?
傾城明亮趙欽心思,如今軍隊正是用人之際,讓趙欽加其中倒也好說。
“我會與舅舅言說,但是,結果如何,我卻不敢保證。”
傾城只說願意嘗試,卻沒有說明結果。不過,這在趙欽看來已經很滿意了。
“多謝小姐。”
王家軍是真正上陣殺敵的,哪怕只是一個小卒,趙欽亦到滿足。
傾城與趙欽又聊了一會兒,便見張漢匆匆而來。
“小姐,我家王爺來了。”
張漢自跟在傾城邊,別的事沒做多,倒是整日收拾家務。
他覺自己都老媽子了,如今焱來了,他更是期盼焱能夠帶他離開。
“來做什麼?”傾城眉眼一挑,對焱的到來並未有何激。
上一次見焱,兩個人同去見了譚馨。如今焱再次到來,傾城卻不知道他因何而來。
要知道,焱幾乎每次見都要做上一回樑上君子。像如今這般正大明的相見,傾城反倒有些不自在。
“自然是來見您的。”
張漢說著討好話。
他哪裡知道他家王家來做什麼?反正說是來見傾城的,總不會有錯。
“讓他進來。”傾城語氣幽幽,聽不出心思如何。
傾城屏退了左右,獨自一人站在亭子裡等候焱。
焱遠遠便看到傾城,眉眼一挑,神已是喜悅。
若是讓寧白看到焱這回模樣,又將會驚奇。
提到寧白,傾城倒是有幾日未曾見他了。
他剛住進沐府不久,便聽聞西域商鋪出了問題,寧白前去理,這一走已是半月有餘。
要說寧白也真夠忙碌的,雖然富甲天下,可忙起來如同陀螺。看來這天下第一富商,也不是誰都能做得的。
“臣沐傾城見過戰王爺。”
傾城見到焱,遂福
請安。
他們已有幾日未見,傾城再見焱,心有些複雜。
“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客氣。”焱不打趣兒,言語中都著戲謔。
相比於焱的喜悅模樣,傾城卻越發冰冷。
“君臣有別,臣不敢逾越。”
的這副模樣,饒是焱也呆愣了起來。
“張漢。”焱大吼,此刻張漢正在不遠四下張,忽聞焱他,忙不迭便跑了過來。
“這幾日你是怎麼保護沐大小姐的?”
可是,焱卻對他劈頭蓋臉一頓吆喝,直把張漢吆喝得迷茫。
“我,我好好保護王,王……沐大小姐了……”
他原本想“王妃”,而是聽焱這意思有些不對,也臨時改了口風。
“好好保護怎麼把人保護這樣了?”焱依舊怒氣衝衝,看起來似乎對張漢很是不滿。
張漢都沒好意思問,哪樣了?
他也看得出來,這是他家王爺在傾城上吃氣了,又不敢對傾城發泄,就只有往他上來了。
好在他皮糙厚,不怕發泄。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張漢在心底吶喊。
傾城看著焱的姿態,心中的竟有些不是滋味。
“張漢,你先下去吧。”
想,或許真的應該接焱了。
張漢得了吩咐,又瞥了焱一眼。見焱沒有其他反應,便匆忙退下。
這回,他可不敢在附近徘徊了。
笑話,眼見就是一頓大罵,他纔不會那麼缺心眼呢。
“他沒有照顧好你,該罵。”
看著傾城的目,焱心虛地解釋道。
對待傾城,他可以說就差把心掏出來了。可是,每每見到傾城,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沒關係,他可以等。
反正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婚約。
可是,他想等的是傾城的認同。卻不是傾城在迫不得已之下的選擇。
今日,他心原本很好。可是,當看到傾城比先前越發冷漠的姿態,卻是忍不住發起脾氣。
無法控制自己的緒,這種事焱已經許久未曾做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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