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揍了，”顧大將軍把手放下了，看看還抱著自己手臂的玉小小，猶豫了一下，抬手了玉小小的頭，問了句：“你是誰？”

　玉小小對于顧大將軍的這句問有點小失，怎麼還是不記得？但公主殿下還是不厭其煩地道：“我是你兒媳婦，顧星朗的媳婦，我玉玲瓏，你也可能我玉小小啊爹！”

　顧大將軍“哦”了一聲。

　玉小小說：“爹你我一聲。”

　顧大將軍說：“小小。”

　“哎，，我們接著再吃點，”玉小小帶著顧大將軍坐下接著吃，問了句：“還比嗎？”

　王嬤嬤說：“公主，奴婢很早之前就想問了，玉小小這個名兒是怎麼回事？”

　玉小小說：“小名。”

　王嬤嬤搖頭，這不可能，皇后娘娘絕對沒給公主取過這個小名。

　“哦，”玉小小面癱著臉說：“我自己取的。”

　王嬤嬤……，還有人自己給自己取小名的？！

　玉小小喊顧大將軍：“爹，你再跟我說說，我是誰？”

　顧大將軍著一塊芝麻片，抬頭看看玉小小，說：“小小。”

　“正確，吃吧，”玉小小自己也手去拿芝麻片。

　王嬤嬤說：“你們就坐這兒吃了？”

　玉小小說：“那我要干什麼呢？去我顧大哥那里看看去？”

　“別去，”王嬤嬤忙就道，這位這會兒去顧府添嗎？

　玉小小說：“所以啊，我跟我顧老爹在這里吃點東西再上路好了。”

　王嬤嬤想去死一死，“不能說上路！”

　玉小小又不耐煩了，說：“那行，開路行了吧？嬤嬤你說你迷信個啥？誰能在奉京城把我弄死啊？呵呵，莫問嗎？”

　“呸！”王嬤嬤往地上唾唾沫，說：“公主你能想點好事嗎？”

　玉小小一把芝麻片下肚了，想了想，跟王嬤嬤說：“莫問來了也不怕，我正好弄死他，我們就不用演戲了。”

　王嬤嬤說：“你們在奉京城開打啊？”

　玉小小說：“不然呢？上天還是地？”

　“公主別跟奴婢貧！”王嬤嬤冷眼看著玉小小道：“上天地那不是神仙就是鬼。”

　玉小小撓撓頭，說：“嬤嬤你也太沒有幽默了。”

　王嬤嬤說：“這個時候奴婢不可能有幽默，奴婢現在很想哭。”

　玉小小愣怔了一下，在心里王嬤嬤可是個堅強的人，“吃點糖吧，”玉小小拿了塊松子糖遞給王嬤嬤，說：“吃糖心就會好了。”

　王嬤嬤頓時就真心想流眼淚了，你跟這貨說擔心，說危險，這貨永遠在跟你說吃！

　“沒飯，”顧大將軍這時跟玉小小說。

　玉小小看看桌子上的這些吃食，說：“爹你還要吃飯？”

　“，”顧大將軍說。

　玉小小看王嬤嬤，眼地說：“嬤嬤，你給我爹拿點飯來吧。”

　顧大將軍和玉小小一起盯著王嬤嬤看，這二位眼睛都不小，小孩兒似的就這麼盯著，王嬤嬤沒能堅持到一分鐘就敗下陣來了，一臉無奈地起道：“公主想吃什麼？”

　玉小小馬上就說：“我吃啥都行啊。”

　王嬤嬤問顧大將軍：“大將軍想吃什麼？”

　顧大將軍一臉認真地想了想，說：“。”

　玉小小一拍桌子，“土豆燉牛！”

　王嬤嬤聲音很冷地說：“沒有牛了。”

　“那就隨便吧，”玉小小不強求，倒是能上街買去，就是看王嬤嬤這張臉，要這麼干，可能今天什麼也別想吃了。

　王嬤嬤往房間外頭走，頗有點蕭索的意境。

　兩個伺候顧大將軍的啞太監，背著顧大將軍的換洗，走進了地道，他們得先進宮，把顧大將軍要住的地方打掃安頓好。

　“1，2，3，開始！”玉小小在房里喊了一嗓子，跟顧大將軍同時將臉埋點心盒里去了。

　顧星朗這時站在賢宗的面前，賢宗看看這婿，說：“審完一葉了？”

　顧星朗說：“圣上，不用審，臣放了一只蠱蟲到他的腦子里。”

　賢宗……，這話聽著就兇殘！

　景陌說：“星朗，那一葉知道永生寺后山的況嗎？”

　顧星朗說：“知道，他在慎刑司畫地圖。”

　景陌長舒了一口氣，這下子他的心頭了一塊大石了，笑著站起，景陌問賢宗：“世叔要與我去見見歸寧嗎？”

　賢宗忙就搖頭，這位玄武五皇子，現在不就歇斯底里，圣上覺得自己承不住，這貨還不如他閨有擔當呢！（你不能拿人跟你閨比啊！啊喂啊！）景陌說：“那世叔，我去見見歸寧，他與傅博遠是一定要坐下來談談的。”

　顧星朗說：“歸寧還是不愿意見傅博遠？”

　景陌笑道：“歸五皇子還沒有想通，沒事的，我去勸勸他。”

　顧星朗點了點頭。

　景陌轉走了。

　賢宗一直等到景陌出去后，才問顧星朗：“你剛才在打什麼主意？”

　顧星朗說：“回圣上的話，臣什麼也沒有想。”

　“騙鬼，”賢宗道：“沒想，你眼珠子轉什麼？”

　顧星朗說：“歸寧若是不放心，臣可以往傅博遠的腦子里放蠱蟲。”

　賢宗(￣△￣；)顧星朗說：“臣在一葉的上試過，不會死人，那在傅博遠的腦中放上一只，就不怕他再背叛了。”

　賢宗默了半天，說：“那這個蠱蟲日后可以拿出來嗎？”

　顧星朗說：“可以的。”

　“那這人以后還能是正常人嗎？”賢宗又問。

　顧星朗說：“這個臣不知道。”

　“所以你其實是想弄死傅博遠的？”賢宗看著自己的婿。

　顧星朗想了一下，跟賢宗說：“圣上，臣不想弄死他，臣可以再在一葉上試一下，按理說，將蠱蟲拿出，中蠱的人就會恢復正常了。”

　賢宗起，背著手在書房里走了一圈，然后拉著顧星朗面對面坐下了，跟顧星朗低聲道：“你不能這麼干。”

　顧星朗臉上的表就是三個字，不明白。

　賢宗說：“朕明白你是好意，可你知道別人會怎麼想？現在你拿這本事對付莫問，景陌那幫人不會多想，但日后呢？你放只蠱蟲，這人就了你的傀儡，景陌不怕你的這個本事，蘇昭會不會怕？蘇昭不怕，左佑會不會怕？能不能長點腦子，嗯？”賢宗問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