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心里萬分挫敗,這男人像是沒有痛覺神經一樣,牙都咬麻了,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腰間那塊皮痛的快要昏厥過去,白茶撐著最后一力氣,咬牙道:“我討厭你,我要和你解除婚約!”
白茶從小到大的確吃過不苦,但聰明機靈,懂得趨利避害,實際算下來,還真沒吃什麼虧,更沒有人讓這麼痛過!
陌塵瞳孔了一下,然后無地說:“討厭還是喜歡隨便你,但婚約要不要解除,我說了算。”
休想擺他跑去和冷澤晨雙宿雙飛!
紋師做完最后的后續工作后,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去領錢了。走之前,還地關上了房門。
陌塵還保持著制著的姿勢,白茶滿腦子只想離這個晴不定的危險男人遠一點,不斷地扭想要跑出去,然而這點力氣在陌塵眼里不夠看,反而被惹出一火。
“你現在滿意了,放開我,我要離開這里。”白茶嚷嚷著。
“離開這里想去哪,回學校,找冷澤晨?繼續剛才的排練?”陌塵利落分明的廓繃著,聲音不斷低,泛著刺骨的寒氣,“白茶,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白茶深吸一口氣,所以是和冷澤晨演話劇的事,刺激到陌二爺那點為男的自尊心了?
“我們本來就是假訂婚,婚約遲早要解除的,到時候就什麼關系都沒了,我現在也并沒有給你帶來不好的負面影響。”白茶理智的分析著,覺得他純粹是在無理取鬧。
然而,這番理智到不攙任何的話徹底讓陌塵失了理智。
男人偏頭,薄在溫熱的耳廓邊,蠱的冷聲傳進白茶的耳朵里,“好,我現在來告訴你我們到底有沒有關系。”
語罷,他大力撕碎白茶的服,不給任何反抗的余地,整個人毫不遲疑地欺下,噬咬,占有!
白茶疼得想死,起初還想逃,可是本擺不了男人的蠻力,最后只能如砧板上的魚,任他擺布。
男人食髓知味,漸漸地,懲罰變了味道,他品嘗著的甜,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從白天到黑夜,待一切平息后,如同一個破布娃娃,在床上一不。
待陌塵恢復理智,才發現昏了過去。
……
楚西幽帶著醫生到的時候,陌塵正坐在樓下吧臺邊喝酒,一杯又一杯強勁的威士忌往嚨里灌,跟不要命一樣。
看到陌塵的樣子,楚西幽實在沒忍住吹了個口哨,調侃著:“衫不整,面紅,呼吸不穩,怎麼著,剛從床上下來?”
陌塵沒有辯解,楚西幽心里一沉,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這是被他說中了?
他扭頭看向陌塵打電話催命一樣讓他用最快速度從醫院里帶過來的一個醫生,猜到了什麼。
陌塵手指著樓上,對醫生吩咐:“人在二樓拐角右手邊的房間,仔細檢查一下……作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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