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語白向西夜王邀功,那是短時間唾手可得的功勞;如果輔助語白打下大裕江山,那就是將來數年才能實現的目標,然而,兩者的獲益也是天壤之別。
直至此刻,謝一峰方纔深刻地會到,何爲富貴險中求!
謝一峰握了握袖中的拳頭,忍不住朝大軍離去的方向遠眺而去,那隆隆的步履聲早已遠去,但是遠方的塵沙還在肆意飛揚著……
如果說謝一峰之前還有什麼猶豫的話,在適才看到蕭奕率領大軍而去的那一瞬,所有的猶豫也煙消雲散了。
自己的猜測肯定沒有錯!
連堂堂鎮南王世子都臣服於語白,自己又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如果他想要那滔天的權勢和潑天的富貴,想要封侯拜相,甚至是爲下一個“鎮南王”,那就必須鋌而走險!
想著,謝一峰眸中閃過一道堅定的芒,上前半步主請戰道:“將軍,請給末將一個機會立功。末將初來乍到,總得立下些功績方纔配留在將軍側。”
語白淡淡地一笑,“謝副將莫急,總會有機會的。”
謝一峰有些失,只能在心裡勸自己稍安勿躁,他必須一點點地贏回語白的信任,以他們多年的,稍微費些時日自可事半功倍。
他想了想後,試探地又問:“將軍,不知道您在拿下西夜後可有什麼打算?”
語白好一會兒沒說話,就在謝一峰幾乎打算轉移話題時,就聽語白緩緩道:“自是祭我家軍英靈。”
謝一峰怔了怔,立刻附和道:“將軍說的是!剿滅西夜乃是大將軍多年的心願,”說著,他幽幽嘆了口氣,唏噓地朝東邊的天空去,“沒想到末將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將軍實現大將軍的心願,想必大將軍和所有家軍的英靈在天之靈也會到安的……”
一陣陣卷著黃沙的寒風迎面吹來,將他們的聲音吞沒在風中,狂風不止。
接下來的日子,風沙越來越大,天氣也越來越冷,彷彿預示著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臨……直到這日一早,隨著啓明星在東方升起,西北方的天空猛然躥起了一道巨大的煙火,在黎明昏暗的天空中炸了開來,那麼炫目璀璨,幾乎過了旭日的風采。
所有守城門的南疆軍士兵都看到了這道煙火,城門附近沸騰了起來,立刻就有人跑去守備府向語白通報。
然而,語白已經朝著城門策馬而來,當機立斷地下令整軍出發。
“咚咚咚!”
單調的戰鼓聲如雷般在城中反覆地響起,數萬大軍訓練有素地集結起來,形一個巨大的方陣,白汕城的城門大開……
“出發!”
半個時辰後,這數萬大軍就在語白的號令下向西夜都城進發,猶如萬馬奔騰般,氣勢磅礴,釋放出一種誰與爭鋒的霸氣。
數萬大軍不斷往北而行,也等於他們與西夜都城之間的距離不斷短著,最終在距離都城五十里外的地方暫時停下腳步,與蕭奕的大軍再次會師,兩支大軍在一大片平地上駐紮營,星羅棋佈……
面對語白率大軍來勢洶洶,都城中的西夜王一天比一天恐懼,他再也坐不住,只能又命人十萬火急地送上了一封和書,指名於鎮南王世子蕭奕。
“孤願與鎮南王世子平分天下!”
中軍大營中,一個漫不經心的男音迴盪其中,彷彿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常小事般。
蕭奕只飛快地瞟了一眼,就隨手把手中的那封和書遞給了語白,含笑問:“小白,你怎麼看?”
語白神淡然,沉默地接起那封和書,作不不慢。
然而下一瞬,就只聽——
“嘶拉……”
語白看也沒看地就將那封和書對半撕開,毫不遲疑。
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作,他上就釋放出一種如刀鋒出鞘般的銳氣,一閃而逝。
見狀,坐在一旁的謝一峰握拳,沒讓自己表現出一點異狀。
語白,他畢竟是他們家軍獨一無二的將軍,如今看著儒雅溫潤,卻不過是藏了鋒芒罷了。
營帳中,靜悄悄的,靜得連一針掉下的聲音都能聽到。
蕭奕似乎本就不在意那封和書的下場,漫不經心地喝著他的茶水。
謝一峰一直暗暗觀察著這二人,心澎湃:這兩人雖然是由蕭奕坐在帥位上,但是顯而易見,這南疆軍中做主的人果然是語白。
也是,以語白的智計謀略,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將才,當年大裕皇帝且容不下,這鎮南王世子又憑什麼覺得他可以收服語白?!
所謂“懷璧其罪”,作爲臣子、作爲下,驚豔絕才的語白只會令人忌憚,令人提防,然而,作爲上位者,作爲帝王,強大如語白則將爲下屬擁戴敬仰追隨的對象!
這幾日,他在南疆軍中所見無一不證明了如今語白在軍中如日中天的威。
這樣的語白還有誰能出其右,還有誰能與其爭鋒!
想著,謝一峰的心定了。
自己棄西夜王而就語白的選擇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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