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一本正經、煞有其事地說道。
無論是南宮玥,還是屋子裡的丫鬟們都不會傻得相信蕭奕,他這分明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小蕭煜才一週歲,句子還說不溜呢,怎麼啓蒙?!
就算是小傢伙過兩年到了啓蒙的年紀,讓語白給一個三歲小兒啓蒙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再說了,除了世子爺,這南疆還有誰敢去找安逸侯給孩啓蒙啊!
南宮玥無力地扶額,啓蒙的事不急,不過小傢伙是該去給他的義父請個安了,便道:“阿奕,正好我最近調配了些養生茶,待會一起給公子送去吧。”
蕭奕應了一聲,一家三口用了早膳後,就一起先去了聽雨閣給方老太爺請安,又陪著老人家說了好一會兒話,纔去往王府的青雲塢。
遠遠地,小傢伙就聽到了悉的鷹啼聲,登時眼睛發直地看著一白一灰飛翔在天空中的雙鷹,歡喜地鼓掌大起來。
哇!爹爹還真的帶他來找灰灰了!
小傢伙的眸子如寶石般熠熠生輝。
此時已是巳時過半,日頭正是最舒適溫暖的時候。
語白披著一件鑲貂的斗篷正悠閒地坐在小湖邊垂釣。
原本寧靜悠閒的青雲塢因爲蕭奕一家人的到來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小傢伙只顧著擡頭看鷹,哪裡還看得到語白,南宮玥有些無奈,急忙把小傢伙從蕭奕懷中抱了下來,藉此吸引小團的注意力。
“煜哥兒,這是義父。”南宮玥蹲下,用最簡單的詞語給小傢伙介紹語白。
結果,卻得來小傢伙煞有其事的兩個字:“白白!”
正斜躺在一棵大樹上假寐的小四無語地睜開了眼,朝小蕭煜瞟了一眼,眸中寫了四個字:沒大沒小!
蕭奕不厚道地噗嗤笑了出來,倒是語白立刻知道小傢伙在誰,含笑道:“它寒羽。寒、羽。”
天空中的寒羽似乎聽到了語白的聲音,啼鳴著朝他飛了過來,最後穩穩地停在了他的胳膊上。
小傢伙眼睛都看直了,出了小爪,語白牽著他乎乎的小手上了寒羽在下油發亮的羽。
小蕭煜寵若驚地發出了倒吸氣聲,輕輕地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後來白鷹飛走了,他的小臉還是緋紅一片,儼然把語白當做了自家人,滿口“義父”“寒羽”地說個不停。
語白耐心地陪著小傢伙說著一些稚的話語。
蕭奕得意洋洋地了下,很好,這個臭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夠諂,會討長輩歡心,照此下去,應該沒過多久就可以丟給小白“啓蒙”了,也省得這臭小子留在碧霄堂,不是纏著他的阿玥,就是在花園裡逗貓遛狗,辣手摧花。
小傢伙在小湖邊玩了好一會兒,總算心甘願地陪著三個大人進了屋。
屋子裡此刻沒有燒銀霜炭,反而要比外面要冷些許。
百卉急忙幫著燒炭煮茶,忍不住嫌棄地瞥了外頭的小四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也不知道你在外頭是怎麼照顧公子的!
蕭奕隨意地找了把椅子坐下,把小傢伙放在膝頭。他一眼就看到一旁的案幾上放著一疊書信和幾個竹筒,眉頭微揚,搖了搖頭,知道語白是又在看那些飛鴿傳書了。
小白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勞碌命,總閒不下來。
坐在蕭奕膝蓋上的小傢伙當然也看到了,麻利地隨手抓起了一張寫滿字的絹紙,翻來覆去地看了兩眼,又放下,再換一張絹紙。
語白角微翹地看著戴著貓耳帽的小蕭煜,拿起剛纔被他丟下的那張絹紙,遞給了蕭奕,“阿奕,你看看。”
蕭奕微微挑眉,一目十行地看起信來。
小蕭煜好奇地歪著腦袋看了看蕭奕,然後就學著爹爹的樣子看起信來,那煞有其事的模樣逗得南宮玥忍俊不,眸子裡笑意盈盈。
小蕭煜本就看不懂信上的文字,很快就無趣地放下了絹紙。他像模像樣地把絹紙疊了起來,然後隨手拿起一旁的一個小竹筒,把疊好的絹紙塞進小竹筒裡,再封好。
小傢伙看了看左右,麻利地從蕭奕的膝蓋頭爬了下來,屁顛屁顛地走向了語白,把小竹筒遞給了他,歪著腦袋看著他。
語白失笑,眸和似月,從善如流地了他的貓耳帽,投其所好地說道:“煜哥兒真乖。”
小蕭煜滿意地咯咯笑了,又跑回了蕭奕旁,繼續疊起絹紙來。
這時,燒好了開水的百卉總算把剛泡好的熱茶奉了上來,茶香四溢,混雜著一淡淡的藥香。
語白揚了揚眉,立刻就察覺出這並非他這裡的茶。
南宮玥含笑道:“公子,這是我新調配的養生茶,可以安神補氣養,公子且喝幾日試試。”
“多謝世子妃,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語白溫聲謝過了南宮玥。
蕭奕看完信後,漫不經心地勾脣笑了,隨手把那張絹紙給了南宮玥,道:“看來皇上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這張絹紙上雖然寫了不文字,但說到底最重要的也就是兩個關鍵詞罷了:
“削藩”與“出兵”!
------題外話------
小蕭煜:姨姨,票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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