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商業會談,依我看那程多金就是遣書來惡心咱們的,夫人可別上了他的當!”李長生朝著門外吐了口水冷哼。
顧萌萌挑眉,“倒是也可以去看看。”
“夫人您三思啊!可那地方去的都是各地方的大家商賈,就咱們這個小店,連人家大門都登不上,你不是自己也說了,去了也隻有被侮辱的份啊!”
“你不是也斬釘截鐵的說了絕不認輸嗎?”
顧萌萌的反問讓李長生滿眼尷尬,“這不是因為看那個書太囂張了嗎,竟然敢對夫人那麽說話。”
“你倒是護著我。”
輕描淡寫的話讓李長生更尷尬了,其實他也沒護著,實在是被那個書激的。
“去整理一份參加會談的商賈名單給我,盡可能詳細。”
也好看看最有可能站在程多金那邊的都是什麽人,提前做好應對。
代完了顧萌萌便繼續在躺椅上躺著,瞇著眼睛老神在在,甚至還有幾分無聊的意味。
李長生吧嗒吧嗒,正轉準備出去辦事呢,一轉,看見了氣勢洶洶進來的人,驚愕道:“會,會長?您不是去山上了嗎,怎麽突然回來了?”
蘇元商是滿眼沉,徑直走到顧萌萌麵前,一雙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賈詡那種人你也看得上?”
悉的聲音讓顧萌萌瞬間睜開了眼睛,驚喜出聲“你回來了!”
這小人兒還想往他懷裏拱呢,下一秒意識到他的話立刻僵住了子,清了清嗓子心虛的別開了眼睛。
“當然看不上啊,我都有你了哪裏還看得上別人,你不信我?”
“那你還說什麽讓他從了你?”蘇元商三步並作兩步扣住了的腰,寬大的子蓋住了小的子。
他下放在的頭頂咬牙切齒:“你是我娘子,也隻能是我娘子,你不能隨口答應別的男人讓他來家裏!更不能說這種虎狼之詞!”
天知道他聽見白虎堂的兄弟給他送消息,說到這事的時候他眼睛裏都要冒火星了!
可已經出去的隊伍他又不能扔下自己跑回來,隻能憋著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出一條道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這會兒人就在懷裏,還主去纏著他的腰,在他懷裏,聲音弱的撒,濃重的鼻音說著“你就是不信我,難道我就那麽像會背叛相公的壞人嗎?”
他頓時什麽氣都沒了。
下在頭頂了,他沉聲:“不是不信你,娘子溫又貌,我是害怕那些人對你起了什麽不該有的心思,屆時我不在你邊,怕你到什麽危險。”
話確實非常敷衍,不過好在顧萌萌也就是強詞奪理,也就欣然接。
冷哼一聲:“我隻是說說而已,又不會真的讓他從了我,就是他想我還不許呢!”
“娘子乖。”蘇元商順勢坐在貴妃椅上,將人抱在自己的上坐著,用臉上胡茬去刺的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家小娘子從那次同他說話之後就愈發的氣了,也不跟以前一樣總是顧全大局為人著想,在他麵前,就隨著的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雖然對他來說會變得非常麻煩,常常會如這次一般忙的焦頭爛額,不過這種覺,他喜歡。
顧萌萌嫌棄的將人往後頭推,架不住他像是狗狗一般往懷裏蹭,最後被逗的忍不住的笑:“行了別鬧了,你去山上肯定好累了,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娘子同我一起嗎?”
“也好,我這會兒也沒什麽事。”
蘇元商悶悶的“嗯”了一聲,直接抱著人起來往外走。
他臂力很好,隻是單臂就能穩穩的拖著,將他圈在自己的懷裏,像是抱孩子似的。
顧萌萌在家被他抱習慣了,這會兒圈著他的脖子有些困頓的將下放在他的肩膀上。
路過李長生的時候,見他那猙獰的麵容,不狠瞪了他一眼,“看什麽,沒見過小兩口回家嗎?”
李長生別過了頭。
“會長,您這會兒份不同了,出門在外的還是留神點影響……而且夫人還是長生的掌櫃,出門在外的總該穩重些。”
他就說顧萌萌怎麽最近脾氣越大了,看見蘇元商這會兒的模樣他就徹底明白了。
李長生是好心提醒不假,可換來的隻有蘇元商一記眼刀:“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要怪就怪李掌櫃沒有我娘子這種惹人憐的妻,當然……李掌櫃也不是我這種人。”
顧萌萌被他這話逗的忍不住的笑,在一旁附和著“就是就是”,末了還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前幾日還同我說什麽崇拜我,現在連我的事你都想手了,老李,我看你年紀大了也該頤養天年了吧?要不我給你找一份差事……”
“打住打住!”李長生聽見顧萌萌這話就頭疼,忙揮手道:“我不說了以後都不說了,夫人你可別再拿這個嚇唬我!”
“得了是我多管閑事,今後你們喜歡怎麽著就怎麽著是了,我多餘的管這麽一遭!”
他唉聲歎氣的將人送走,那麵上鐵青的模樣引得顧萌萌笑的更是花枝招展。
蘇元商回來無疑提起了顧萌萌的興致,兩人每日都想膩歪在一起,吃飯睡覺逛街甚至去如廁都得有一個在外頭守著。
這倆濃意,可真是苦了李長生,既要幹活又要到神傷害,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人都蒼老了十歲。
要不是對外運輸的貨在這段時間有了穩定送貨,李長生真想直接掐死這倆人算了。
如此平淡又充滿樂趣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九月到了,他們得啟程去兗州了。
李長生忙著秋季新品的發布和製作是沒法去的,所以去的就隻有顧萌萌和蘇元商……以及在道上背著包袱等著的賈詡。
蘇元商一見賈詡就沉下了臉。
這人聰明的很,忙舉手道:“我對你家娘子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此次同你們過去是聽聞這次會談裏頭會有個商人也是做陶瓷生意的,他們那燒窯抹三彩,價格昂貴,這才想去見識見識。”
盡管如此,蘇元商也沒有放鬆警惕,直接站在了兩人中間,將他們隔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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