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著腦袋坐起來,頭發糟糟的了一團。
不是在春香閣跟姑娘們在玩樂嗎,怎麽就回家了?
一點印象也沒有。
顧萌萌混沌的轉要下床,卻被個什麽東西咯了一下。
倒吸一口涼氣,把屁下的東西拉了出來,定睛一看,是個紅布袋,上頭還繡著鴛鴦圖。
人都傻了:“我昨天玩的這麽野嗎?”
難不把人小姑娘的肚兜給薅下來了?
正當疑的時候,手往布袋裏一掏,從裏麵掏出了一錠閃閃發的金子。
“乖乖!相公!相公!我發財了!相公我發財了!”
大驚小怪的喚著,早就心裏有數的蘇元商淡定的走進來,大手給將淩的發別到耳後。
“怎麽說?”
顧萌萌呲牙笑著:“我昨天肯定是在路上撿到金子把它放到肚兜裏了,我跟你說相公,紅的布袋加上金子,組合在一起就是紅包,睜眼見紅包,那說明我肯定會發財的!”
雖說這事一般在過年比較適用,但是西涼過年是燃竹,往外頭潑水,也沒有什麽對聯或者給紅包得習俗,平常日裏頭過也行。
分明前一天揮金如土,這會兒卻抱著一錠金子笑這個模樣。
蘇元商的大手放在了的頭頂,憐的了,但是這作實在是不足以抒發他心中的緒,便彎腰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羽一般輕又,顧萌萌手著額頭眨著眼睛看著他,清澈見底的眼睛像是寶石一樣好看,也有些疑他這突如其來作的意味。
他微不可聞的歎了一聲:“起來了,我正好同你說說春娘的事。”
聽到正事,顧萌萌那是一腦的從床上爬起來,梳妝打扮後吃著他做的飯安靜的聽著。
故事講完,也吃完了。
著圓滾滾的肚皮瞇著眼睛道:“街坊鄰居打聽了嗎,家裏有沒有什麽人?”
“我讓經發拿著發簪去尋了,說是午時帶著消息過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經發風風火火的聲音:“大哥大哥我打聽到消息了!您猜怎麽著,這簪子可不是它吉祥村的工藝,而是咱們富貴村的!”
“而且我也找縣尉核查了名單,這春娘以前確實是富貴村生人,聽說祖上是姓趙,爹娘死了之後人就被趙家的人給帶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音訊,這發簪便是娘給買的。”
顧萌萌頓時瞇起了眼睛。
這兗州裏頭有頭有臉姓趙的無非就是趙兮雪主家一家,不會這麽巧吧。
“無論如何,趙家這一趟都有必要過去走走。”
思量一番,立刻讓賈詡聯係到了程式,借著拜訪的由頭去了兗州。
……
見到程式的時候這人十分驚訝。
“當初牢裏說好了之後隻見賈兄帶過來了銀子,卻不見夫人上門,我還當是你要同我程家徹底避嫌呢。”
顧萌萌笑瞇瞇的答應:“那時候是給人看的,不過這會兒是沒必要了。”
當初藏拙是為了加固同縣尉的合作關係,讓他不要將當下一個賈祿山。
給足了縣尉安全,隻是這人並不領,還將他們趕盡殺絕,自然也沒必要再藏。
同程式進了府,看見周遭的奴仆都對他恭敬有加,挑眉道:“一月不到,程兄真是今非昔比了啊。”
他愧搖頭:“哪裏的話,若不是夫人錦囊妙計,還慷慨解囊,我也不可能當家作主。”
他聽了顧萌萌的話,回來後就直接讓程多金繼承了老爺子的家產。
果不其然,這人當真是上套,當了幾天家主之後,便同幾個酒朋友天喝酒吃找人,生意也不管了,還拿著銀票到揮霍。
本程家各個老板都因為他的霸王分弄得苦不堪言,這會兒他如此,更是激怒了老板。
而程式也是在這個時候放出了要收購程家的意圖,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被程式收服,了他的產業。
“程多金也是點背,王爺十六兒子死的不明不白,去抓兇手又沒抓到手,正在氣頭上呢,結果他帶著幾個姿平平的人上了府。”
“王爺那能願意?打了他五十大板就給扔出來了,還翻臉不再認這麽個義子。”
“他這會兒現在天在程家嚷嚷,說王爺自己從來沒在乎過自己的兒子,是誰的種都不知道,還怪罪他這個忠心耿耿的義子。”
程式連連歎氣:“我怕他帶著這張出去給程家惹禍,便將他關在程家了,省的他連累我們整個程家都跟著砍頭。”
顧萌萌是想過程多金被搶回家產之後有多氣急敗壞,但是沒有想到這人敗得會這麽廢。
果然腦子是會被酒給侵蝕的。
想了想,眼睛在蘇元商上滴溜溜的轉,研究著自己要不要把他給踹了,實現自己的宏圖霸業啥的。
蘇元商心裏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上前去,大手抓住的小腦袋是,將的腦袋換了個方向。
顧萌萌這才輕咳一聲:“說正事吧,其實我來是想找你幫忙來的。”
程式頓時麵上一肅:“夫人盡管說,我程式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至於那麽嚴重,就是想問問你同趙家的關係如何。”
“趙家?夫人說的是兗州做胭脂的趙家?他家倒是之前要將兒送給程多金來的,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麽的不了了之,其他的隻聽說過他們做的胭脂是兗州最好的胭脂,不達貴人家的千金都是從那買的貨。”
胭脂啊……
顧萌萌瞇著眼睛:“實不相瞞,我認識一個姑娘,前是趙家的兒,但是如今卻流落到青樓,我見著難,想給討個公道。”
“兗州這會兒是你的地方,便厚著臉皮過來請你幫忙了。”
他連忙擺手:“這是我程式分的事,可不敢說什麽幫忙這麽嚴重,不過夫人可有什麽計劃?”
“不是做胭脂的嗎,巧了,這事我還真研究過,但是這中間,還得程兄給牽個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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