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人山人海,牀位缺,但易崢還是住進了幹部病房。
病因?
流年問了半天也沒問太明白,那主治醫生說沒多大問題,只是失過多、注意調養什麼的。
說了老半天,覺跟封建社會皇宮醫似的,但求無功,不求有過。
一羣庸醫!
但流年已經冷靜下來,琢磨著自己一拍子下去力氣也不大,易崢就算再怎麼倒黴也只是個鼻樑骨斷裂,可醫生說沒問題,那頂多就出了點鼻。
出鼻出到住院,這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聽說。
流年頓時有種自己被耍了的覺,一時間那個火冒三丈,真想直接找易變態算賬!
等進了易崢的病房,易崢已經穿了病號服坐在那裡玩手機,半點事都沒有,見著流年進來,易崢擡頭:“流年,你來了,我不要住院,我不就是出了點鼻,了點驚嚇,這樣就住院,至於嗎?”
流年脣角扯了扯,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
靠,該說的你都說了!你不想住院,你換個病號服算什麼!
易十一連忙勸道:“許小姐,醫生說我家爺可能有點腦震盪,應該留院觀察,許小姐,你是爺的朋友,你勸勸吧!”
“腦震盪?”流年挑眉,“我看是腦神經癱瘓了吧!當我是白癡嘛!就我那力氣,能把一個大男人敲腦震盪,你們講點有據的事好吧!”
易十一默了,腦袋直冒冷汗,怎麼忘了許小姐是學數學的科學達人了。
“還有你!”流年將目轉向易崢,易崢渾一激靈,坐得筆直筆直的。
“演戲很好玩對吧!騙我真的很有快對吧!就那樣倒下去覺得很刺激對吧!你從這裡跳下去會更刺激。”
流年真的會瘋掉,他都不知道當時有多怕,害怕一個活生生的人會當著的面消失,就像三年前的父親。
在的面前,橫飛,可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看著,幹看著,那般的無力。
從來都是個冷的人,陌生人就算死在面前也可以眼也不眨,可是易崢,當時覺得有什麼在撕扯著的心似的。
什麼時候,易崢也變了的不可失去。
這覺太令人害怕了!
“流年……告訴我怎麼了,好嗎?告訴我……”易崢明顯地察覺到不對,流年子清冷,現在的緒波太不正常了,他下意識地抱住了,安著:“你是在擔心我嗎?我很好啊!我也覺得我不需要住院!我很正常!”
流年頓時哽住了,推開他,幾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明明是他在演戲,卻有一種顛倒黑白的力量,讓都以爲自己在無理取鬧。
這樣的覺真的很可怕!
這男人,已經有了縱是非的能力嗎?還是,每個心理學博士都能如此理智而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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