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全面暴?!”
聽完角田正仁的匯報后,今井壽頓時間呆立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原本以為,火車站方面的大炸,已經是最壞的況了。
徐文等人此次潛進奉天,主要目標也不過是為了那批資,如今得手之后,八會想方設法的突圍出城。
然而,眼下的況卻似乎表明,事并非如他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
“哈!”
角田正仁重重的頓首,沉聲道:“據各個搜尋部隊反饋回來的報顯示,城至有五地點,發生了武裝襲擊事件。
雖然并沒有造太大的傷亡,但質與影響卻十分的惡劣!
很顯然,這些事絕對是徐文他們安排的,至于目的究竟是什麼,目前還不得而知。”
說實在的,角田正仁此刻的心也是無比沉重,他意識到,這一系列的事件,必然非同尋常。
今天晚上,奉天或許真的要有大事發生!
而火車站的炸,不過是為整件事拉開了序幕而已,并非是徐文等人的最終目的。
這時,小鹿廉介回過神來,在旁邊話道:
“城那些武裝人員的份,得到確認了麼?他們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獨立縱隊在奉天完全沒有任何基,如何能在短時間調這麼多的人手?!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必然有某個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
不把這個組織給找出來的話,我們恐怕很難清徐文此番作為的真實意圖!”
今井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當下皺著眉頭,強下心里的火氣,將目投向角田正仁。
可令人憾的是,角田正仁卻是搖了搖頭,嘆息道:
“這些人沒有統一的著裝,僅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任何線索,而憲兵隊目前也還沒有俘獲到任何目標,暫時無法確認對方的份。”
說到這,角田正仁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
“不過,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我們大概可以猜到,究竟是哪個組織在暗中為徐文提供幫助了。”
聞言,今井壽立刻上前一步,急聲問道:
“到底是什麼組織?!”
角田正仁深吸口氣,沉聲道:
“能夠在我們的嚴封鎖下,將霍姓軍醫家屬完的藏起來,并在短時間,集結大量的武裝人員,在城制造混。
除了國民政府麾下的軍統組織之外,恐怕再沒有其他的機構,可以輕易做到這一切了!”
“納尼?!是軍統在幫徐文?!”
聽到角田正仁的推測,今井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大吼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獨立縱隊怎麼可能會和軍統混在了一起,我們之前的調查報告中,從來沒有發現獨立縱隊與軍統有任何的聯系啊?!”
小鹿廉介也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疑道:
“是啊,角田桑,且不說獨立縱隊與軍統的關系如何,從各方資料表明,獨立縱隊與國民政府之間,關系似乎也并不是特別融洽。
所以,軍統怎麼可能會為獨立縱隊提供幫助呢?
這解釋不通啊?!”
小鹿廉介和今井壽對于徐文的研究與了解,不可謂不深厚了。
也正是因為他們知道的越多,才越不相信角田正仁的結論,因為完全站不住腳。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勢力,怎麼可能會突然聯手了呢?
“參謀長閣下,世事無絕對!”
角田正仁嘆了口氣,沉聲道:“除了軍統之外,卑職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任何可能!
軍統在奉天發展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曾數次抓捕過他們的特務人員,但卻并沒有找到他們的組織地址。
以軍統的滲能力,奉天各部門與各行業當中,恐怕都有他們的報人員。
也只有軍統,能夠在短時間聚集起大量的武裝人員,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勢力可以做到這一點!”
為奉天日軍憲兵總司令,沒有人比角田正仁更清楚軍統的難纏與可怕了。
在他在位的這些年里,沒跟軍統方面手,但卻一直沒能討到太大的便宜,更別說將其連拔起了。
毫不夸張的說,軍統就像是一扎在奉天的釘子,一天不把他拔出來,偽滿政府和關東軍就始終不得安生。
“可即便是這樣,軍統又怎麼可能會去為徐文提供幫助呢?”
今井壽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疑:“獨立縱隊和軍統之間,本不可能存在任何聯系啊?!”
角田正仁搖頭嘆息道:“參謀長閣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況且,軍統和獨立縱隊也并非生死大敵,他們之間完全可以達某種協議,在某些時候站在同一立場之上。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聞言,今井壽咬牙切齒的陷了沉思。
為關東軍總參謀長,他又何嘗不明白角田正仁所說的道理。
令他真正想不通的,只是軍統方面與徐文合作的理由與原因,這兩個完全沒有集的組織,到底為什麼會突然聯手,攪和到一塊去了。
而他們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這時,遠方的夜空下,傳來了幾道槍鳴聲,在死寂的城市當中格外刺耳。
通過聲音的方位來判斷,事發地點距離憲兵隊駐地應該不近,最也隔了好幾道街區。
“今井閣下!”
這時候,小鹿廉介轉看向今井壽,說道:
“卑職認為,我們現在沒必要再去糾結徐文與軍統方面的事了,當務之急,是要盡快的將城的暴鎮下去!
否則的話,徐文他們很可能會趁再搞出些其他事來!
到時候,再想要補救就為時晚矣!”
“喲西!”
今井壽重重的點頭,當下立刻命令道:
“角田桑,立刻派出憲兵隊所有人馬,將城的暴分子武力鎮!
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頓了頓,今井壽又道:“另外,出一部分兵力馬上趕往火車站支援,務必要找到徐文他們的蹤跡!”
“哈!”
角田正仁重重的頓首,快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