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淺就知道這兩位這一次絕對會幫料理掉周秦,果然麼,這世上不會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既然莫氏跟氏都給遞了梯子,那哪有不順著下的道理?
云惜淺向周秦,冷冷地笑道:“哦,原來是你就是罪魁禍首?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臉告到我祖母這來,我也算是服了!”
說著,也不顧周秦那青白錯的臉,又是一臉傷地看向老太太:“原來祖母會喊我過來,不是想來敘一敘多年不見的祖孫之,是想要喊我過來興師問罪的嗎?”
老太太想要挽救一下,可不想把事鬧得太僵,很明顯,兩個媳婦現在都對孫侄子不滿了!
云惜淺卻不給機會,直接掩著臉哭了起來:“我還以為祖母這是想明白了,知道心疼我這個在鄉下苦難的孫了,可卻沒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是我想多了,全都是我自己一廂愿,枉費我聽說祖母喊我,我立刻就把新做的糕點帶過來孝敬祖母,卻不想,原來祖母這是要喊我過來問罪!”
說到最后,云惜淺憤怒地甩了甩帕子,眼里一點眼淚都沒有--原諒吧,實在哭不出來呀--。
“這件事……”老太太張了張。
“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淺姐兒,你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要是有人冤枉了你,我可不會答應。”
莫氏暗贊這丫頭的戰斗力不錯后,立刻就表態道。
“這件事二嬸也給你做主,你有什麼委屈,盡管說出來。”氏也道。
至于旁邊的云珞丹,云絡沫還有云絡都閉口不言。
而且現在已經沒有們說話的余地了!
而老太太卻是氣得不行,這兩個媳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們真的要跟周家翻臉嗎。
“這件事還得問問這位了。”云惜淺直接看向周秦,冷哼道。
“問我什麼,難道你打了我,還有理了?”周秦不道。
可說完,又覺得面大掃,他堂堂一個男兒,竟然被一個黃丫頭給打了,這實在是丟臉。小心翼翼地看了云絡一眼,余眼注意到的云絡氣死了,看干嘛啊!
氏明顯注意到了他這個小作,心下就是一突,難道這件事還有兒的手筆在?
越想越覺得沒錯,要不然秦哥兒好端端的,怎麼會跟淺姐兒較勁上,這背后肯定不了小兒的推波助瀾。
這回一定得周秦再也不能隨意進出云王府,不然要是有個萬一,兒跳進河里也洗不清!
“我打了你,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打你。”云惜淺嘲諷地看著他。
“我怎麼知道你發什麼神經,不過是說教了你幾句,你就對我出手!”周秦哼道。
一聽這話,云惜淺目越發嘲諷了,說出來的口氣更是囂張得不得了:“你算哪蔥,本小姐還需要你來說教,你當我爹是死的嗎?夫人人現在就在這呢,你當夫人是擺設嗎?”
莫氏臉十分配合地板著,其實也不用配合,是有幾分真慍怒的。
大房的大小姐什麼時候都能任由別人說教了,先是二房那沒出息的叔子,再是眼前這自己都管不好的小子,是看不上不希云惜淺好不錯,可是關乎大房的臉臉面的事,卻絕對會站在云惜淺這邊。
“你……”周秦被堵得不行。
“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哥兒你還不老實說,要是有錯,立刻向淺姐兒認錯賠禮,不然祖姑以后就不讓你來看我了。”老太太當即果斷道。
旁邊的莫氏跟氏雙雙咬牙,老太太竟先把們要說的給堵住了!
周秦其實不笨,只是被云惜淺氣昏了頭而已,看了老太太一眼,尤其是看到老太太眼中的警告,立刻就明白了這件事不能再扯下去了。不然以后他還怎麼借著看祖姑的名義,看阿!
“這件事還是我來說吧。”
云惜淺豈會不明白這老太太意思,偏不順的心,一定要一次搞定,這老太太從此不敢再想要尋機會給小鞋穿。
沒有猶豫,就把后花園發生的事拉拉地說了一遍,然后嘲弄地看著周秦,用暴發戶的口氣說道:“現在明白了沒有,這就是本小姐打你的原因,本小姐將來可是楚王府世子妃,是正宗出品的皇親國戚,子骨怎麼個金貴法就不用累贅重復了,豈是你這種外男能隨意的!”
說到這,云惜淺囂張得抬起下,斜睨著他:“可我只是打你,而沒有把你整條胳膊都卸下來,這還是看在你姓周,是我祖母娘家侄孫的份上了,沒想到我既往不咎,而你卻跑到我祖母這來告狀,你這是以為我祖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幫自己娘家侄子,而來冤枉我這個親孫嗎?我可告訴你,我祖母還沒老糊涂呢!”
老糊涂三個字說得那一個擲地有聲。
但很明顯,老太太被這最后一句含沙影的話,給嗆地臉上就是一陣青。
但是現在卻不是計較這個時候,忙對自己侄子道:“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淺姐兒的話嗎,給淺姐兒道歉,不然祖姑可不會答應!”
畢竟年紀大了,周家要想跟云王府繼續親近下去,那就不能斷了來往,這件事要是不低下頭,那兩個媳婦都不會輕易罷休的。
周秦心頭憤憤不平,但眼下況,他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好走,怪不得這鄉下妹打完自己離開的時候,還自己不要告狀,否則更沒有好果子吃,那哪里是警告,分明就是故意激自己來告狀,在這等呢!
真沒想到,一個鄉下來的鄉下妹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機!
這次他記下!
不過他可不想以后都見不到阿了,云絡似有所覺朝他這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就閃躲開了去。
氏見了,忍不住咬牙,周秦可不是良配,絕對不會兒嫁給周秦的!
周秦沒有再多想,聽了老太太的話,立刻就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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