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向那個弟弟花玉錦學的,可惜這傢伙被刑部尚書派去京城西面的‘四方鎮’找證據去了,自己到現在都沒見到他的人,聽屏兒說那小子自從自己變花癡丟了花家的臉後,就不姐姐了,看到都直接繞道的。
“凌兒,你怎麼來了?”四王爺南宮翌軒在傭人通報後,親自迎了出來,一張溫潤的俊臉含著親切的笑意,風雅無邊。
“翌軒哥哥,今日凌兒可是有事相求的。”花月凌一襲月牙白的桃花羅,雲鬢斜挑一支凰奔月釵,儀態輕盈,高貴大方。
這幾日外界的傳聞不是不知道,說南宮冽燁不舉,則是銀娃婦,居然把如此閨房之事都用作休夫藉口,真是不知廉恥,不過的耳朵天生對這些無關痛的話語直接過濾,有本事就當面說,不然可沒閒自找晦氣。
“哦?凌兒有何事呢?進去再說如何?”南宮翌軒見神采奕奕,一點也不爲外界流言蜚語重傷,實在有點佩服,反觀在滿月樓的南宮冽燁,好像要證明自己在閨房多厲害一般,日日醉臥人懷,不敢見人,避著風頭,貽笑大方。
“好啊。”花月凌正有此意,對於南宮翌軒的一切也算了如指掌,到是沒來過他的府第,聽說他府上養了很多鷹隼,這種古代最爲常用的送信工,實在很好奇。
四王府比丞相府稍微小些,也沒有三王府那麼華麗富貴,不過到春意盎然,風景秀麗。
“凌兒,去那邊坐吧。”南宮翌軒指了指荷花池邊的白玉涼亭,吩咐下人奉茶。
“好啊。”花月凌擡起小臉看他,那笑臉真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讓南宮翌軒微微一愣。
“凌兒氣不錯,可好?”南宮翌軒微微尷尬,彎如新月的丹眼閃爍一下,看向別,休夫後的花月凌比以前更加的麗人,渾散發著自信,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回來四天了,好吃好睡,能不好麼?不過今日凌兒是來拜師學藝的。”花月凌開門見山道。
“拜師學藝?我?”南宮翌軒驚訝地指著自己。
“是啊,京城裡,你是最厲害的金牌捕快,武功要是差,那能抓到罪犯嗎?”花月凌角勾起,俏目流轉。
“誰說的?你弟弟可比我厲害。”南宮翌軒笑著搖頭。
“那是他敬業,但武功卻是你高,是我爹說的,嘿嘿,你就別推託了,凌兒這次被欺負,實在是這太弱,沒有搏擊之力,所以我要強健,以後再也不給男人欺負。”花月凌故意嘟。
“凌兒,你現在學武是不是晚了點?”南宮翌軒一頭黑線。
“不晚,只要肯學,鐵棒也能磨針嘛,我又不是要爲第一高手,只要能打過普通流氓就!”花月凌知道自己學武肯定晚了,但要知道高手出招的技巧,以的現代強化訓練,就不信不能取巧。
正在南宮翌軒看著花月凌那認真的小臉抹汗時,一陣鷹聲在上空響起,南宮翌軒面一變,立刻衝出涼亭,花月凌就見一隻棕龐大的鷹隼停在南宮翌軒的肩膀上。
南宮翌軒拿出鷹隼腳上的細小木筒,拿出裡面一張蠟黃的紙打開一看,如漆刷的俊眉蹙起,花月凌看著他把那張紙橫放豎放看了好久,不好奇道:“翌軒哥哥,你看不懂字嗎?”
南宮翌軒面凝重地把紙張放懷中,走回涼亭道:“凌兒,只怕翌軒哥哥沒時間教你武功,手頭上有重大案子等著我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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